这么想着,林玄的脑海中随即冒出了一个想法。
紧接着,林玄身体周围的其中一个代表着冰元素的符文光芒大放。
“千里冰封!”
林玄催动灵气的那一刻,突然发现他自身的青色灵气已经在这一刻变成了冰蓝色。
霎时间,一道道寒气从林玄的体内迸发出来,并且向四周不断地蔓延开来。
林玄催动的冰属性寒气很快就附在了周围的那一道道土墙之上,而那一道道土墙的移动速度也再次变得缓慢下来。
“有效!”
林玄的双眸顿时就亮了起来。
无论如何,他刚才催动的冰属性的灵气明显对董储的这个遁土领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哪怕短时间内无法破解掉董储的遁土领域,可是也为自己争取了一定的时间。
这么想着,林玄随即收起了自己的双龙邪影剑,转而将陨落烈焰这一杆长枪取了出来。
双龙邪影剑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攻击距离却是相对短了一点,也没有陨落烈焰长枪的攻击来得霸道。
位于地下的董储这个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林玄身体周围所散发出来的那一道道寒气,自然也知道他的遁土领域已经受到了相应的影响。
甚至连董储的体表都已经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寒气而凝结上了一层白霜。
“呼!”
董储大口地呼吸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董储知道如果继续任由林玄这么攻击下去,那么过不了多久,就必定会被林玄彻底冻死在这里。
他想要利用遁土领域的土墙将林玄压成肉酱,林玄又何尝不想利用寒气将他冻成一个冰块呢?
让董储感到更为头疼的一件事情是,林玄所催动的寒气向四周蔓延的速度明显要快于他的遁土领域所凝聚而成的土墙的移动速度。
“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了。”
董储摇了摇头,“这小子的寒气凝聚的速度比我快,我若是还待在地下,这小子非得把我冻成一个冰块不可。”
这么想着,董储当即破土而出。
“轰!”
林玄只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爆响,他也没有多想,当即手举陨落烈焰长枪,往身后刺去。
“狱龙暗影枪!”
随着林玄一枪刺出,他随即看到陨落烈焰长枪当即迸射出了一道道暗紫色的枪芒。
那些暗紫色的枪芒在穿透了董储所凝聚出来的那一道道土墙的同时,也有不少当场穿透了董储的躯体。
当董储感到身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躯体已经被林玄那诡异且凌厉的枪芒直接穿出了大大小小的血洞。
眨眼间,身躯庞大的董储顿时成了一个血人。
正当董储准备抬起手封闭住自己的穴道,减缓血液流失的速度时,林玄的攻击再次到了。
董储只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阵细微的破空声,紧接着他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绿色光芒。
紧接着,董储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直接砸得他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给我死!”
正当董储晕头转向之际,林玄手中的那一杆陨落烈焰长枪也再次穿透了董储的躯体。
长枪没入董储体内的那一瞬间,董储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灵气和生机都被那一杆长枪迅速地吸收了起来。
不一会儿,董储就再也站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是传说中的神兵陨落烈焰?”
直到这时,董储才辨认出了林玄手中的这一杆长枪。
“怎么可能?陨落烈焰长枪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董储震惊地看着林玄,满脸不可置信。
“那也只是你们以为消失了,你这化神境八重又如何?”林玄冷冷地看着董储。
对于董储这种人,林玄没有任何好感。
既然董储代表的是要进攻江陵的燕军,那自然就是他们的敌人。
“哈哈,化神境八重又如何?”
董储突然冲着林玄狰狞一笑,“那我就让你看看化神境八重的实力吧。”
“暗域血池!”
董储的躯体随之渗出鲜血,不断地低落在了地上。
瞬息之间,董储的躯体周围就已经被鲜血所染红。
林玄再次看向董储的时候才发现董储的双眸已经呈现一片猩红之色。
“修罗天道法则的血衣?”
看到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后,林玄顿时感到一阵背脊发凉。
林玄本身也拥有修罗天道法则的招式,他自然也知道修罗天道法则中的血衣有多厉害。
这可谓是修罗天道法则中的禁招,也是真正以命搏命的打法。
随着董储施展出修罗血衣,林玄感觉到董储原本快速消散的生机竟然在这一刻重新变得旺盛了起来。
“林玄,你没想到吧,我董储是不死的。”
“不死?”
林玄勾了勾唇,脸上尽是对董储的嘲讽。
“你糊弄别人还可以,想要用修罗天道法则中的禁招血衣来糊弄我,那你可就打错你的算盘了。”
“短暂旺盛的生机,不过是你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最后一搏而已。”
“只要我能够撑住你燃烧精血后所维持的这一段时间,那不用我出手,你自然就会倒下。”林玄淡淡地对董储说道。
“你知道了那又如何?你能够挡住我的功法吗?”
“崩山裂地拳!”
董储这么说着,随即一拳向林玄轰出。
林玄没有闪躲,而是抬手拍出了一道掌风。
“暗域修罗掌!”
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猩红色掌印被林玄拍出,狠狠地撞在了董储刚才轰出的那一道拳风之上,当场发生了爆炸。
而董储的那一道拳风也随之被林玄拍出的暗域修罗掌所摧毁。
“怎么可能?”
董储更加惊讶了,“你怎么也掌握了修罗天道法则的力量?”
对于董储提出的这个问题,林玄没有回答,而是再次连续拍出了几掌。
几个巨大的掌印瞬间击中了董储,董储的身躯再次喷出了一道道鲜血,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身上已经没有了完好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