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干娘就同意了这件事,否则我不会答应将易容之术传授给他。”
李娜一听薛瑶的话就明白,今天如果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没能在秦爽的手里坚持过二十个回合,那么今日来这里就是徒劳无功。
她知道自己的干娘说一不二,此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李娜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对白凡说道:“干娘已经答应将易容之术传授于你,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在秦爽的面前坚持二十个回合。
否则今生你也别想再学易容之术。”
白凡一听,我操,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这还有条件。
问题是秦爽现在已经结丹,和自己的实力相差十万八千里,自己能不能躲得过还是未知数。
白凡此时心一狠,大不了我就不学这易容之术。
没办法,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
但是白凡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赢了秦爽,但是自己可以跑啊,反正是二十招攻击,到时候只要躲开就行。
想毕薛瑶也在此处,不会和他这个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想到这里,他直接便摆开了架势,准备要和秦爽畅快淋漓地大战一场。
此刻的场面已然紧张到了极致,秦爽面色冷峻如霜,眼中透射出森寒光芒,真的是连半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她出招狠辣果决,每一招每一式都径直朝着白凡的要害袭去,那凌厉的攻势仿若要将白凡径直斩成碎肉一般。
每一击都挟带着强大的力量与刁钻的角度,令白凡避无可避。
李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紧紧地攥着拳头,为白凡捏了一把汗。
她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战场,心中已然做好了打算,倘若白凡真的遭遇什么危及生命的危险,自己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阻拦。
她的眼眸中满是担忧与紧张,额头上也微微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而一旁的薛瑶则在心中暗自揣测,这个臭小子究竟是如何得罪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
只因她清晰地察觉到,秦爽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冲着白凡的要害而去。
那股狠劲仿佛不将白凡置于死地誓不罢休。
在她看来,只要被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此惦念着,白凡就算不死也得只剩半条命了。
战场上,白凡的身形仿若鬼魅一般,将他的“极”发挥到了极致。
不断地在秦爽的攻击中穿梭躲避。
面对秦爽那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白凡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与敏捷身手。
他的脚步轻盈,恰似在水面上滑行一般,每一次的移动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秦爽的致命一击。
当秦爽的剑直直地刺向他的胸口时,白凡侧身一闪,那剑几乎是贴着他的衣襟划过,带起一阵微风。
紧接着,秦爽一个横扫,剑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白凡的腰间袭来,白凡双脚轻点地面,身躯腾空而起,惊险万分地避开了这一击。
在空中的白凡并未闲着。
他也未曾料到,秦爽居然对他下了杀手。
一道淡淡的光芒在他的手中闪烁,继而朝着秦爽挥出一道掌刀。
秦爽见状,冷哼一声,手中的剑舞动得更为迅疾,对准白凡的手臂径直上挑。
她要将白凡的手臂硬生生地砍下来。
白凡自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赶忙收回自己的手臂。
随后,秦爽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白凡的身后,剑直直地朝着白凡的后心刺去。
白凡似乎早有预料,他的身躯猛地向前倾倒,接着一个翻滚,避开了这一击。
随着战斗的持续,白凡的额头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却愈发坚毅。
他全神贯注地应对着秦爽的每一次攻击,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每当秦爽的剑即将击中他时,他总是能够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躲避开来。
白凡心想若不是自己修炼了“极”,这一次早就被秦爽斩成死人了。
此时秦爽那个气呀。没料到这个下流无耻之辈居然有着如此精妙的身法。
秦爽的攻击愈发猛烈,她的剑仿佛化成了一道银色的旋风,将白凡紧紧地围困在其中。
但白凡并未被这股强大的压力所击溃,他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寻觅着反击的机会。
终于,在秦爽一次全力的劈砍之后,白凡瞅准了时机,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秦爽的身侧,然后一拳轰向她的肋部。
秦爽没料到白凡居然敢主动出击,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但她的反应也是极快,身躯微微一侧,避开了白凡这一拳的大部分力量,但还是被拳风擦到,身形微微一滞。
白凡趁此机会,迅速拉开了与秦爽的距离,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状态。
实际上白凡体内的灵力,在疯狂地消耗。
他已然维持不了多久自己的急速状态。
然而,秦爽才不会给白凡太多喘息的机会,她再次挥舞着剑冲了上来。
白凡咬咬牙,继续全力应对着秦爽的攻击。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跳跃,不断地躲避着秦爽那致命的剑招。
不知不觉间,白凡已经在秦爽的手底下坚持了四十个回合。
这让薛瑶都感到十分惊讶,谁也未曾想到白凡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
女人最怕男人的持久力。
但秦爽手中的剑却依然没有停歇,她的攻击依旧凌厉如初。
秦爽现在也是咬着牙在死撑。
李娜刚想说话,就被薛瑶阻拦了。
薛瑶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凡,她倒要瞧瞧这个小子真正的实力在何处,到底最后能坚持多少招在自己女儿的手中。
此时的白凡已经渐渐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他知晓自己不能再这般单纯地躲避下去,必须要想办法反击。
他一边躲避着秦爽的攻击,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对策。
突然,他灵机一动,他发现秦爽每次攻击之后,都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虽说这个停顿极为短暂,但对于白凡来说已然足够。
当秦爽再次一剑刺来时,白凡没有选择躲避,而是迎着剑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