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看着这三只小老虎,心中五味杂陈。它们还那么小,眼睛都没睁开,就失去了母亲。
他本想转身离开,可这几只小老虎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让他有些不忍心。
“这可怎么办才好?”张建军自言自语道。如果把小老虎留在这里,它们肯定活不了多久,可要是带走,又不知道该如何安置。
“不管了!先把老虎放在灵泉空间,其他的再说好了。”张建军小心翼翼的抱着三只小老虎,闪身进了灵泉空间。
进入灵泉空间后,张建军轻轻把小老虎放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
灵泉散发着温润的光芒,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清新而奇异的气息,仿佛带着某种治愈的力量。
张建军看着这几只小家伙,它们紧紧依偎在一起,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嘤嘤”声,粉嫩的小鼻子轻轻抖动着。
张建军心中满是怜惜,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照顾好它们。
“小宝贝你们是饿了吧?我去弄点羊奶给你们喝。”张建军疼爱的摸了摸三只小老虎,然后去弄来了一大盆羊奶。
(别问我为啥不弄牛奶,那是因为老虎也是猫科动物,乳糖不耐受,喝不了牛奶。)
张建军端着羊奶回到小老虎身边,轻轻地将羊奶盆放在它们面前。
小老虎们似乎感受到了食物的气息,小脑袋微微抬起,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发出更加急切的“嘤嘤”声。
张建军小心翼翼地抱起一只小老虎,轻轻将它的小嘴凑近羊奶盆。
小老虎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随后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小尾巴还不自觉地轻轻摆动着。
看到这一幕,张建军忍不住笑了,心中的担忧也减轻了几分。
他又依次帮另外两只小老虎喝上了羊奶。看着小家伙们喝得肚子圆滚滚的,满足地依偎在一起,张建军心中满是欣慰。
然而,张建军心里明白,在灵泉空间喂养小老虎只是权宜之计。
灵泉空间虽好,但终究不是小老虎们该长期待的地方,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照顾它们。
就在这时,灵泉空间外突然传来一阵呼唤声。张建军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将小老虎们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走出灵泉空间查看情况。
只见李副厂长和阿秀,正在焦急的呼唤张建军。
“建军兄弟!你没事吧?建军兄弟!”
张建军赶忙回应:“李哥,阿秀,我在这儿呢,没事!”
李副厂长和阿秀听到回应,急忙转过身来,看到张建军安然无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建军,你跑哪去了?可把我们急坏了。”李副厂长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
张建军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刚刚在附近方便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了。”
张建军自然不会暴露小老虎,更不会暴露自己空间的秘密。
李副厂长皱着眉头,严肃地说:“建军,咱们不能再耽搁了。这天色渐晚,山林里越来越危险,我们要尽快回去。”
张建军闻言点点头:“走吧!我们把老虎搬上汽车,就开车回去吧!”
李副厂长从车上拿出绳子,三人合力将老虎尸体放到车厢,随即开车离开了山林。
一路上,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张建军坐在驾驶位上,心里一直惦记着藏在灵泉空间里的小老虎。
他时不时透过车窗看向外面渐暗的天色,担忧着小老虎在空间里是否安全。
阿秀坐在副驾驶座上,转头对张建军说:“张大哥,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们,不然我可就危险了。等我母亲的病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们。”
张建军勉强笑了笑:“阿秀姑娘,别这么客气,换做是谁都会出手帮忙的。”
李副厂长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不过这次的事也给咱们提了个醒,这山林里危险重重,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了。”
张建军随口应和着,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他在思考着回去后该如何安置小老虎,总不能一直把它们藏在灵泉空间里。
终于,汽车驶出了山林,来到了阿秀家中。
阿秀家是一座普通的农家小院,四周都是一人高的土墙,就连住的也是茅草屋,可见家里的经济条件很差。
三人下了车,阿秀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屋:“二位大哥,快进来坐,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我给你们倒杯热水。”
李副厂长笑着摆摆手:“阿秀姑娘,别忙活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赶紧照顾你母亲,看看草药对她的病有没有帮助。”
阿秀闻言摇了摇头:“有贵客上门,起码吃顿饭再走,我去做饭很快的。”
不等张建军和李副厂长拒绝,阿秀就小跑着去了厨房。
张建军和李副厂长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只好走进屋内。
屋内陈设十分简陋,几张破旧的桌椅,角落里摆放着一些农具,但收拾得还算整洁。
张建军找了个空位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李副厂长。
“来李哥!抽根烟压压惊,今天打猎实在是太刺激了!”
李副厂长接过烟抽了一口,这才笑着开口说道:“建军,你小子枪法够好的,这次李哥我可要发财了!”
张建军故作不解道:“发财?发什么财?我们不能私下交易,不然就是投机倒把。”
李副厂长闻言笑了笑:“建军兄弟!你还是对哥哥我有戒心,不过这都是应该的,做人低调点底牌多一点无可厚非。”
张建军刚想说话,就听到厨房里传来阿秀的声音:“二位大哥,饭马上就好啦!”
不一会儿,阿秀端着几盘简单的农家菜走了出来,有炒腊肉、土豆丝,还有一大碗鸡蛋汤。
“家里没啥好东西,二位大哥别嫌弃。”阿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张建军和李副厂长连声道谢,便开始吃饭。饭桌上,气氛还算融洽,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阿秀!你母亲得的什么病?如果严重的话我带她去城里吧!”李副厂长关切的开口。
阿秀闻言有些欲言又止:“不……不严重,不用……”
阿秀支支吾吾的样子让张建军和李副厂长都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阿秀说:“阿秀姑娘,你别跟我们客气,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咱们今天也算是共过患难了,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们肯定不会含糊。”
张建军也附和道:“是啊,阿秀姑娘,你要是信得过我们,就别藏着掖着。你母亲的病可不能耽搁。”
阿秀犹豫了一会儿,眼眶渐渐红了,她低声说道:“二位大哥,我母亲得的是……是痨病。我听说这病不好治,而且还可能会传染,我怕连累你们,所以才……”
张建军和李副厂长听后,心中不禁有些动容。痨病也就是肺结核,在当时确实是个棘手的病症,治疗起来困难重重,还具有传染性。
李副厂长思索片刻,说道:“阿秀姑娘,你别担心。痨病虽然难治,但也不是没法治。我在城里认识一些医生,明天我就带你母亲去城里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办法。”
阿秀眼中满是感激,泪水夺眶而出:“李大哥,张大哥,你们真是好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张建军安慰道:“阿秀姑娘,别这么说。咱们既然碰上了,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对了你家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