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听张建军这么一说,心中稍安,但还是忍不住埋怨道:“傻柱怎么能这样,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怎么能说举报就举报呢,这不是把大家往火坑里推吗?”
“尤其是傻柱居然举报你,他哪里来的狗胆?你可是对傻柱有大恩啊!我是真的想不通!”
张建军无奈的点点头,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大恩如大仇!升米恩斗米仇!我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傻柱也没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就是三大爷一家惨了。”
“估计傻柱就是和秦淮茹有矛盾,这下可算抓住机会了。也不知道三大爷一家到底能不能洗清冤屈,要是真被下放农场,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于海棠皱着眉头,担忧地说:“希望他们没事吧。对了,建军哥,你说傻柱会不会还想对其他人下手啊?咱们可得小心点。”
张建军假装思考了一下,说:“这可说不准。傻柱这人做事有时候不考虑后果,说不定看谁不顺眼就举报谁。海棠啊,你自己也多留个心眼,别被他算计了。”
于海棠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多亏建军哥你提醒我。对了,我刚去报社和我老公断绝关系了,还举报他是坏分子。”
张建军心中一紧,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惊讶地问:“啊?你怎么突然这么做啊?你老公到底怎么了?”
于海棠无奈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啊。他从食堂主任变成扫大街的,肯定是犯了什么错,我不能让他连累我和儿子。我去报社举报,也是希望能和他划清界限,别影响我儿子的前程。”
张建军有些担心地说:“海棠,你也不容易,不过你这么做,以后在四合院可能会被人说闲话啊。”
于海棠咬了咬牙,说:说就说吧,为了咱儿子,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到时候直接回娘家。”
张建军闻言点点头:“海棠,真是苦了你了,你放心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于海棠一脸娇羞的点点头,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去上班了。
在报社,去轧钢厂核实情况的工作人员已经回来。他向领导汇报说:“领导,我去轧钢厂问过了,何雨柱确实从食堂主任降职成了扫大街的,但具体原因厂方也没有明确说明。不过听一些工人私下议论,好像是和担保的人盗窃有关。”
领导点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们就给于海棠登报吧,让她和她儿子断绝跟何雨柱的关系!”
而在公安局,阎家众人还在接受调查。阎埠贵依旧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
公安同志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有现场搜出的物品作为证据,另一方面阎埠贵又坚决不承认。
最终在多方面的商量之下,决定将阎家一共十口人,送去农村改造!
(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成、阎解放、阎解矿、阎解娣、秦淮茹、棒梗、槐花、小当,一共十人。)
消息传回四合院,众人一片哗然。大家对阎家十口人,被送去农村改造的事议论纷纷,有人觉得阎家或许真犯了错罪有应得。
也有人同情他们,觉得就这么送去改造,有些太过严厉。
中午下班的时候,李副厂长找到张建军:“建军兄弟!今天秦淮茹怎么没来上班?难道她不想救棒梗了?”
张建军见状愣了半晌,这才疑惑的开口解释:“李哥秦淮茹被抓了,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李副厂长一听,脸色大变:“什么?秦淮茹被抓了?怎么回事?她犯什么事了?”
张建军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李哥,这事儿可复杂了。听说在阎家搜出了些违禁物品,什么银首饰、违禁教材之类的,秦淮茹当时也在阎家,所以就一起被公安带走了。现在阎家十口人都要被送去农村改造呢。”
李副厂长眉头紧皱,来回踱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阎家就被搜查了?”
张建军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不只是阎家,今天早上傻柱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叫来了许多的公安和红袖兵,把整个四合院都搜查了一遍,连我都不例外!”
李副厂长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傻柱!他就不能消停一点吗?都让他去扫马路了还不老实,真是气死我了!”
(其实李副厂长生气的是,秦淮茹刚刚才得吃一次,结果就没了!去捞人的话还要付出大量的金钱,你说能不让人生气吗?)
张建军见李副厂长如此生气,心中暗喜,继续煽风点火:“李哥,你消消气。傻柱这次闹得确实太过分了,把四合院搅得鸡飞狗跳的。大家都在背后议论他,说他公报私仇,就因为和阎家有点矛盾,就这么不择手段。”
李副厂长愤怒地说:“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就算阎家真有问题,也轮不到他来兴师动众。这事儿闹得厂里人都知道了,影响多不好。”
张建军趁机说道:“是啊,李哥。您在厂里威望高,要不您出面管管这事儿?傻柱这么胡来,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
李副厂长思索片刻,说:“这事儿确实得管管。但现在阎家已经被送去农村改造了,再插手也有点晚了。不过傻柱这行为,必须得给他点教训,不能让他这么肆意妄为。”
张建军连忙点头:“李哥说得对。傻柱就是欠管教,得让他知道厉害,不知李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李副厂长来回踱步,却找不到一点办法,毕竟傻柱只是给人担保,自己本身没犯什么错。
“李哥!我倒有个好主意!可以报复傻柱!”张建军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