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看着许大茂,手中的五根大黄鱼,心中警惕更甚。
许大茂平日里与他多有过节,如今这般突然示好,还送上如此重礼,其中必定有诈。
“许大茂,你我之间的事,可不是几根金条就能解决的。你最好说实话,到底想干什么?”张建军盯着许大茂,目光锐利。
许大茂赔着笑,眼神闪烁:“建军兄弟,你看你,就是把我想得太坏了。我是真心想跟你和好,以前是我不懂事,得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哥哥这一次吧。”
张建军心中暗自思忖,许大茂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求和,联想到之前李副厂长的事,莫非这背后有李副厂长的授意?
“许大茂,你要是不说清楚,这金条我是肯定不会收的。你也别跟我绕圈子,痛快点。”张建军语气坚决。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这才笑着开口说道:“我就是为了来道歉的!这金条是我爸从家里挖出来的,这年头我留着也没用所以我就想着留给你。”
张建军心中一凛,果然不出所料,许大茂给他金条就是想害他,不过有没有其他人参与,他就不知道了。
“既然大茂哥如此诚心,我也只好却之不恭了,这金条我就收下了,藏在我床底下的砖头缝里。”张建军最终还是收下了黄金,他要借此看一看到底谁在害他。
张建军收下金条后,许大茂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建军兄弟,这就对了嘛,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有什么事尽管开口。”说完,他便匆匆告辞。
张建军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这金条就是个烫手山芋,许大茂必定有所图谋。
但他决定将计就计,利用这根“导火索”,引出背后的势力。
上完厕所回到家以后,保卫科的同志们已经吃饱喝足,他们纷纷起身告辞离开。
张建军立马叫来几个人,将桌子碗筷收拾了,又趁着四下无人,将许大茂给他的黄金,全部收进了空间,这才忐忑的上了床。
当天晚上,张建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仔细思考着许大茂的举动,以及李副厂长与建材项目之间的关联。他觉得,这一系列事件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张建军像往常一样去保卫科上班。然而,他刚到办公室,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几个平日里与他关系不错的保卫,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张建军心中疑惑,把其中一个保卫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吗?”
那保卫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张哥,早上厂里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是上面派来调查经济问题的。刚才在四处打听,好像是有人举报你收受贿赂。”
张建军心中一沉,果然不出所料,许大茂的金条就是个陷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知道是谁举报的吗?”
保卫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看那架势,来者不善。张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张建军心中明白,这肯定是李副厂长在背后搞的鬼。他冷笑一声:“哼,我心里有数。你先别声张,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对了你赶快找李副厂长来,就说有人要暗中对我使坏。”
张建军这一招用的好,要是这件事是李副厂长幕后主使,他一定不会来的。
要是不是李副厂长干的,他百分百会来帮张建军,以获得张建军的好感。
没过多久,那几个陌生人就来到了保卫科。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一脸严肃地看着张建军:“你就是张建军?有人举报你收受贿赂,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建军心中虽然愤怒,但还是强装镇定:“我受贿?有什么证据吗?你们可不能随便冤枉人。”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证据?有人亲眼看到你昨晚收下了五根金条,还藏在了床底下的砖头缝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建军心中暗忖,看来许大茂一直盯着他,就等着这一刻。他决定先配合调查,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打算。
“行,既然你们有证据,那我跟你们走一趟。但要是查不出什么,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张建军被带到了一个临时审讯室。中年男人坐在桌前,冷冷地看着他:“张建军,现在如实交代吧,那五根金条是从哪儿来的?”
张建军心中早有准备,他故作无奈地说道:“什么金条?你给我金条了?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告你诬陷!”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张建军你还敢狡辩,已经有人实名举报你了,你还是早点交代,免得我们都不开心!”
张建军心中冷笑,这些人明显是在故意引导话题,想坐实他受贿的罪名。
“我本就没收过金条,你让我认什么罪?俗话说抓贼要拿赃,你空口白牙就说我受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中年男人盯着张建军看了许久,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在说谎。“好,我们回你家搜查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在这儿待着。”
张建军闻言点点头:“我无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希望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