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鹤鸣幽幽地说:“她是没有,可她身边的人有呀!”
杜鹤鸣很难过,又是他么?为何总是如此针对他。这次他一定要直面事情,去弄清楚真相,如果证实了,那也就没必要留什么情面了。
事情调查得很顺利,结果却让杜鹤鸣痛彻心扉。他请展飞鹏喝酒,并保证既往不咎,让他去下面的县城的银行上班。展飞鹏很惭愧,是他想左了,一时愤慨犯下了大错,然后就什么都说了。
杜鹤鸣那天了解完事情后,就喝多了,拉着展飞鹏说个不停,“兄弟呀,职位、权力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为了它,你们宁愿弄得自己面目全非呀,都是因为我么?可我做错了吗?我错了嘛……”
杜鸿学按约定时间去酒店接老杜,带上了那罐‘磨牙棒’,展飞鹏满脸羞色地接过。
杜鸿学拍了拍他的肩膀:“展叔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都过去了。我爸他常让我向您学习,他说您办事严谨,这么多年从没有错过账;工作中对事不对人,对待客户一视同仁;对待上级下达的任务,也是一丝不苟第一时间完成……”
“鸿学,别说了,我惭愧呀,我自视过高,心中愤慨不平,才会……”
“好,都不说了,未尽之言都在酒中,我敬您一杯,凭您的真才实学,在新的单位一定能再展鸿图!”
“谢谢!谢谢你们父子俩重新给了我一次机会,我必定踏踏实实的,重新开始!也祝你们万事顺意!”
“好!干杯!”
那天晚上,杜鸿学扶着老杜进家门的,杜鹤鸣哭哭闹闹一个晚上,从未如此失态过。李燕非常理解他心中的苦楚,一直伺候着,陪着。
杜鹤鸣酒醒后,大家都没有问他。两日后,杜鹤鸣向家人复述了,从展飞鹏口中得来的消息,也基本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展飞鹏描述了那两名女子,外面等着的女子是吴金凤没错,那天扯着他,说:“展经理,我可正要去银行找你了,帮我办些业务,我就相信你。”
展飞鹏说:“聊了很多,她对你们很了解,把你们一家人贬得一分不值,后面还骂得有些难听。”
展飞鹏又描述了进母婴店女人的外形,杜鹤鸣确定不认识,应该是吴金凤随机雇的人。
展飞鹏说:“当时,那两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商量着进店买点便宜货,第二天再假报姓‘杜’去拿衣服。我听着觉得很奇怪,就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女人说:“就是要恶心一下姓杜的,花点钱算什么,引起上面的人怀疑他,调查他,进而毁了他的升职才大快人心。”
展飞鹏说,当时他不以为然了,但回去后,心头郁闷难消,竟然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第二天他在店外徘徊观望了很久,也有些犹豫,但一直没再看到那两个女的,他就让甘小轩进去问问,东西还在,他就拿过来。杜鸿学心想:难怪我们等了那么久,这是经过了心理斗争,可惜终究魔鬼占了上风。
接过甘小轩拿回来的衣服,他是犹豫不决的,烦心就去酒店喝酒了……然后他在酒店听到了那些话,回到家看到磨牙棒的罐子,让他病急乱投医,下定决心干票大的,学着碟战中的,来了个调换……展飞鹏后面是有些害怕、后悔的,可是事情已经安排给甘小轩了,就……他直言:“我是想看着你下台的,毕竟你是我多年的假想敌,拦路虎。但没深想后果,就是一时逞强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