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耶弟弟已平安到家!恭喜恭喜!昨天是他生日,我在哪里都带着他的,只是前段时间手机被偷了,又还要求医做手术等一系列事情,所以将他寄养在了朋友家,昨天才接回来,让我们祝他生日快乐吧!出生在七夕前夕的小公子哦!爸爸是一只雄伟的萨摩耶,妈妈是一只美丽的天使萨摩耶,他现在正在撅屁股在我脚边玩球呢!
*
(可以先去看前面两章回忆一下,就能看懂了,我也知道时间跨度比较大,在这里对大家说一句对不起,看不懂的小宝宝们也不要灰心,可以尽情提问哦,让懂得多的小宝宝回答一下耶!耶耶耶!萨摩耶弟弟正在扒拉着我的手,要我和他一起玩耶!)
既然朝堂危机算是翻篇了,傅御史也施施然回来了,满脸笑容,程朝清亮亮的黑眸望着他,傅御史拍着他的肩膀夸赞他,还在对他笑,零零碎碎胡须下的嘴唇不断张和:“玉章啊,你张叔说你愈发高了,比你小时更俊俏了,时光如流水,果真是一去不复返呐……”
程朝看过去,几个中年男子穿着官服慈蔼地笑看着他,他垂眸清笑,端的是少年君子的做派,谦逊而清贵,“张叔好,宋世叔好,我记得您家的书姐姐好似也择到了佳婿呢,一直都不得空上门祝福,不过以宋世叔的为人品德,估摸着是门庭若市呢,玉章在这里就先给您道喜了,佳女佳婿实在难得。”
宋世叔笑的眼角纹路又增加了不少,连带着双眼皮的褶皱都又添了几条,他背手过来,笑道:“世叔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想你小时周岁抓周宴,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连圣上都着人早早备好了礼让身边的内侍送去,若不是祖宗礼法,想来亲临也未必不可,你父亲那时也疼你,散了大半年的家财就为了给你一个胜过京都众小公子的抓周礼,如今……唉……!”他叹气,摇头似在感叹世事无常,那时爱若珍宝的儿子,这些年却也真正离心了。
程运啊程运,你当真无福,你曾可知?曾经有一段时间,全京都的男子没有一个不羡慕你的,你不算官运亨通的青云大官儿,也没有潘安宋玉之貌,更没有羡煞旁人的圣上的宠信,所以绝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儿子,神仙般的少年玉章啊。
宋世叔心有戚戚然,又不免想到自己,又美滋滋地捋了捋胡须,所以还是生女孩好啊,瞧他家的书儿,乖巧机灵!
许典担忧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程朝,他好似成长了许多,身姿挺拔,他犹豫着又别别扭扭地拍了拍程朝的肩膀,掩唇轻声道:“你不要在意,你还有我。”
程朝扭头,许典一向骄矜傲慢的眉目居然少之又少地浮现出担忧、欲言又止一类的神情,那比方什么呢?松柏苍翠的大树竟会在某一天突然长歪,有点抽象了,再比如呢?就像许仙某一天突然喜欢小青而不是白素贞。
和他本来的性格处处不符,程朝却忽然一笑,如同春水梨花,自然清丽,他戏谑,“许二啊许二,你关心我?那就直说嘛,我挺受用的。”这才是好友啊,这才是从小一起在国子学上学、一起玩乐长大的许典啊!
许典愣了一会儿,然后狼狈地撇开脸朝后看,嘴里还不停,“你少自作多情了,程三啊程三,我发现你挺自傲的啊……!”他手握成拳头砸向程朝的后背,却和棉花一样,轻轻柔柔的,太不符合许典这样骄矜自傲的少爷作风了,他分明说着冷硬的话,尾音里却还有掩盖不住的笑意。
谢优云拍掌大笑,惊奇地盯着向后仰头的许典,哈哈道:“江漓!你们快看,许大少爷也有今天,可算是逮着了,让我们使劲儿笑他!邓熙,邓熙,许典最好笑你,当年你惧怕宋讲师,他足足笑了你一月有余,你不趁着这大好机会好好嘲笑他一番?”
“咱们傲慢的许少爷、工部尚书之子也会如此情态?真的是,我从前万万不敢想的!”谢优云越说越夸张,许典不是什么能忍耐的人,气的怒发冲冠就要去够他打一顿,谢优云攀着程朝的肩膀转来转去,大叫,“朝哥,朝哥!救我救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许典你至于吗你!朝哥你快阻止他啊!他听你的!”
程朝抱臂看热闹,挑眉不语。
邓熙跑的远远的,在柱子后面叉着腰嘲笑许典,“哈哈,许二啊许二,我算是发现了就玉章能治的了你!”
齐黎宁向来是不参与的,他踱步到程朝身边,握拳抵在唇边低低咳嗽几声,程朝瞬间转头,也不去看热闹了,望着齐黎宁苍白的唇色,程朝蹙眉,担忧地给他拢了拢衣裳的领子,“宁哥,是不是他们吵着你了?我瞧你你唇色苍白……”他又伸进齐黎宁袖子里,碰了碰他的手,“手也如此凉……”
齐黎宁淡笑,“不碍事的,听听他们吵闹些也好。”
庄策也笑了半晌,孟父早就社交去了,孟珠和辛南舒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庄策,不时和嘀咕几句;
程朝眼神一转,南青又愣在原地,傻笑着不知在想什么,他招招手,咳嗽一声,叫道:“南青!”
南青才恍然回神,亮晶晶地双眼看着程朝,颠颠地跑过来,“表哥叫我做什么?我方才突然想到了柔儿,她这几日都吃不下饭,原本以为是天气炎热、不思饮食,可我方才细细一想,舅母怀育表弟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当年意哥儿和许典他的小侄女儿雪姐儿好似也是如此……”他激动地说话不利索,可程朝多了解他啊,心下无语,却也真心实意为他高兴。
方才他们闹的正厉害的时候,叶淳也幸灾乐祸跑过去看热闹,不时喝彩几声,这会儿倒觉得无趣儿了,又巴巴地跑到程朝和齐黎宁身边,百无聊赖地捻了捻他的头发,语气里尽是无聊,将头搁在程朝肩膀上,哀嚎道:“我的程解元啊,我的玉章公子,你这群京都好友真是够生事儿的,瞧瞧一个个的,都是耍把式的好手,没有一个省心的!”
程朝呵一声,胡乱揉了揉他的满头乌发,心里惊奇,这江南的山水养人啊,淳哥儿这一头乌发,比他那好爹程侍郎巅峰时期还要多一半啊!“你这一头秀发倒是好,想我那爹程侍郎,平生最在意的便是他那头发了,可当真不是我怀恨在心,他那头发着实稀薄,若是在他面前多多夸赞你,怕是要气得他装不了慈父、露出了原型了!我的好淳哥儿啊,你当真是有大用!”
齐黎宁抬手摸了摸程朝的头发,倒是不赞同,咳嗽了一声,喘着粗气道:“朝哥儿倒是轻瞧你自个儿了,瞧这模样,便是天上的小仙君都比不上的,这头发也是乌黑柔顺,我瞧着倒比那叶淳更好看呢。”
南青嘿嘿笑着晃过神,“齐世子啊齐世子,在你眼里,自是你的玉章如何如何好,便是眼睛里装了过滤网似的,只能瞧见他的好,莫说旁人,便是无关的一个都瞧不见的!”
齐黎宁弯唇浅笑,不置可否。
这厢程朝毫不在意,连连夸叶淳,却又想起他方才的一番狂言,顿时道:“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啊,你平日所为与我这群京都好友也未有什么不同啊?”
(这是个大长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