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璋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笑容:“陛下,圣明。”
墨恒看向柳林:“你去城门口的破庙,将三皇子指回宫中。”
“是。”柳林转身。
墨北冥看着跪地一片,为墨君豪求情的大臣,一个一个全记在心中。
周煜璋,果然是你搞的鬼,你等着,等本太子继位,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正对上周煜璋锐利的目光,周煜璋勾唇邪笑,墨北冥,你害死了老夫的孙儿,老夫定让你血债血偿,等着吧,你的脑袋老夫会割下来当球踢的。
怡春宫。
待嬷嬷将消息传递给周秀阳,她大喜:
“你说的是真的?皇上真的恢复了三皇子的身份了?”
“千城万确,是周国和他的门生,一起向陛下求情恢复三皇子的身份,没想到皇上竟然答应了。”待嬷嬷说。
“太好了,这样我的禁足应该也快能解除了。”周秀阳高兴的说。
“不过,娘娘,还有一个坏消息……”待嬷嬷皱眉道。
“什么坏消息?”
周秀阳眉头都扭成了蝴蝶结。
“国公爷他们不准备杀贝静欢了,还想把她弄进官来。”
待嬷嬷话音未落,周秀阳惊诧道:
“什么?本宫只是让他不要杀了她,要活捉,并没有让他们把那小贱人弄进宫来呀。”
“娘娘无需担心,就算她进了宫,也不是娘娘您的对手。”
周秀阳:“可她有暗卫保护,弄进宫,无疑是给本宫整来一麻烦。”
“有暗卫又何妨?三年前还不是一样败给了娘娘,无论她贝静欢有多厉害,一都不是娘娘,您的对手,只会是您的手下败将。”
经过待嬷嬷的一通彩虹屁,周秀阳立即来了自信。
“那是,就凭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来十个也不是本宫的对手。”
“可不是么。”待嬷嬷迎合着。
周秀阳眯了眯眼,咬牙切齿道:“贝静欢,你以为换一个身份,就能安心享受皇家生活了吗?
不,无论你换几个身份,本宫都会让你步入冷宫,因为那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待嬷嬷眼中满是恶意:“娘娘说的没错,这次是皇子选妃,她以魏府的名义入宫,那就是您的小辈,是要来给娘娘您请安的,只要她来到怡春宫,要怎么搓磨?还不是娘娘说了算。”
周秀阳眼睛一亮:“对啊,本宫怎么就没想到呢?有这种好事,本宫这次一定要好好关心关心这个儿媳妇。”
米儿听不下去了,提醒道:“娘娘,就算魏靖安入宫选妃,也是太子妃,娘娘虽然是长辈,但以太子的性格他不一定能给您请安,更何况娘娘您现在还在禁足……”
周秀阳脸色一沉:“待容。”
“娘娘。”待嬷嬷躬身上前。
“掌嘴。”周秀阳冷声道。
“是。”
待嬷嬷上去就“拍拍”给了米儿几耳光。
米儿连忙跪地:“娘娘息怒,奴婢知错了。”
周秀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米儿,你可知,本宫为什么打你。”
“奴婢不该多嘴,管主子的闲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娘娘息怒,奴婢知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去外面跪着,跪到本宫满意为止。”周
周秀阳一脸不耐烦,米儿若不是她娘待丫鬟的女儿,她岂会就这么算了。
米儿到门口跪着,墨君豪便哼着歌曲,高高兴兴的来。
见到跪在殿门口的米儿,先是一愣,而后蹲下身,一副色咪咪的盯着米儿:
“小米儿?”
“见过三皇子殿下。”米儿垂着头象征信说了一句。
墨君豪邪笑了下:“怎么做错事了?要不要本皇子帮你求求情?”
“谢三殿下的好意,不需要?”
米儿话音未落,墨君豪眸光一眯。
“你说什么?你竟然说不需要?你凭什么不需要?你凭什么拒绝本皇子?你以为你算老几?”
墨君豪变态的样子,吓得米儿一哆嗦:
“米儿是个下等丫鬟,不配三皇子费心。”
听了这话,墨君豪那颗变态的心,总算得到了些许安慰,笑了下:
“算你识相,今儿个本皇子就不跟你计较,本皇子现在就进去向母后求情,不过,晚上你得来陪本皇子。”
“三皇子,米儿真的不需要三皇子替米儿求情,米儿做了错事,皇后娘娘惩罚是应该的,就不了三皇子费心了,还有,晚上米儿恐怕没办法去陪三皇子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墨君豪眼眸一沉,戾气吞噬着全身:
“连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拒绝本皇子?”
“三皇子误会了,米儿区区一小丫鬟,并无分身之术,晚上还要伺候在皇后娘娘生病,无法前去伺候三皇子殿下。”米儿不咸不淡的说。
墨君豪紧了紧手,起身甩袖离去。
看着负气进殿的墨君豪,米儿心中直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皇后娘娘千万别让她去伺候一个变态皇子。
比起周秀阳的凶狠,她更怕墨君豪这种变态色狼。
屋里。
墨君豪红光满面的上前,非常绅士的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我儿快快起来。”周秀阳笑容满面。
“谢母后。”
“坐吧。”
“听说,你父皇已经恢复了你的皇子身份?还同意你明日参选妃嫔?”周秀阳笑问。
“是的,母后,这一切都多亏了母后,还有国公爷。”
“这也是你天命所归,在外面漂泊了几年,终是要回归的。”
周秀阳摆出一副慈母的样子。
墨君豪虚伪的笑了笑:“对了母后,刚刚儿臣进来时,看到米儿被罚跪在殿门外,可是她惹母后不高兴了?”
周秀阳勾了下唇:“她犯了点小错,本宫让她在那反省反省?”
“母后宫中大多都是老练的宫仆,像米儿这种年龄小的没几个,不懂规矩也是有的,不过经过母后的严厉调教后,明明是一个能看大任的人。”
周秀阳听着心中美滋滋的,但表面却是假意嗔怪:
“你呀,就会拍马屁,本宫要是有这等能耐,早就上军中当军师代罪立功去了,又何必在此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