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记吗,行我知道了,谢谢。”
“老兄,我们也有这么多年交情了,要我说你现在身子骨还硬了,实在不行就重新再生一个吧,应该还来得及。”
“毕竟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连你都得进去,到时候你们马家可就真的是后继无人了。”
“哐当!”马刚感觉头晕目眩,一个没站稳摔了出去。
沉默了几秒之后便开始嚎啕大哭,“完了,我马家算是栽在这女的手里了,完蛋了,三代的积累就这样化为泡影了呀。”
“你没事吧?”
“话虽这么说,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具体还是要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特别不干净的地址会被查出来,如果没有的话就还好一点。”
“海兄,我知道你人脉比较广,你说我要是花点钱能不能跳过老书记直接把这件事情给抹过去,多少钱我也愿意花。”
“不行,根据我能得到的消息称,这个人并不差钱,而且非常有钱,有钱的你我都没有办法想象的程度,加上前段时间在粤州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们金陵最近也处在戒严状态之下,你女儿突然搞这么一出,很难让人不怀疑和境外某些间谍组织或者恐怖组织有关联。”
说到这里,马刚就算再傻也能够猜到这一次女儿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说意外冲撞了某些人。
才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轩辕尘,作为金陵有名的商人,他当然知道轩辕城的强大。同时他也就只能想到眼下也就只有轩辕尘能够让当地某些部门如此紧张。
“谢谢,安排我和我女儿见一面,有些事情要跟她交代一下,不管怎么样,她始终都是我的亲生女儿。”
“这个可以。”
…………
“咚!咚!”
“爸,你来了,快带我出去吧,这里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马周琳见马刚到来之后,立刻就从铁床上站了起来,不停的拍着铁栏杆。
马刚无奈地摇摇头,“你这次闯下大祸了,不仅咱们家,恐怕整个金陵都要跟着遭殃。”
马周琳焦急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爸,你快点救我出去啊!”
马刚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马周琳。
马周琳听完后,并没有多少意外,而是继续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他是轩辕城,那也是他的错,而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他们的车撞到我,把我关起来。不要告他,让他赔偿我精神损失费,5个亿。”
“我……你先待在里面吧,赔偿什么的就不用想了,这次我要是能给你捞出来就已经是用了很大的代价了。”
回头马刚立刻掏出了手机,想了想,还是给自己的老岳父打去了电话。
“喂,爸,我这边遇到点问题想跟您请教一下应该怎么处理?”
随后马刚将自己女儿所遇到的一些事情全盘托出,自家岳父曾巩凡也是圈子内的人。
这些年,虽然被调去了北方做开发脱贫攻坚的任务,但好歹也是一方封疆大吏。
在南方也有些威望,希望能够通过老一辈的交情将这件事情解决掉。
“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要说严重吧,其实也挺严重,要说不严重吧?实际上还没到那个点,我会给南方的一些老朋友打个招呼,但眼下下该让她吃点亏还是要吃点亏的,再这样下去还真就无法无天了。”
“那爸您的意思是?”
“判不了什么重刑,但关她个半年一年的是跑不掉的,你以为轩辕尘是什么人?”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全世界真正能压制他的估计绝对不会超过100,全世界综合实力,影响力超过前100的人,这种人是你我上辈子都未必能达到的高度。”曾巩凡驳斥道。
自家的外孙女平时嚣张跋扈,他也是知道的。
但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女婿竟然能把外孙女教成这个样子,说到底还是子不教,父之过。
“有时间带着如芸回家吃顿饭吧,正好,我们两口子也挺想念你们的。”
临了曾巩凡留下这么一句话,随后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怎么了?老头子?难不成是两小口那边又出什么问题了?”
“这件事情你别管,很有可能。会波及到很多方面,看来我也要选择在这个时候站队了,原本以为可以落个清闲退休的,结果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咋的,那件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难不成还有人查?若是真有人查到,现在你也不会被调到北方来进行脱贫攻坚的人,既然你来了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上面的人还是信任你的嘛。”曾巩凡的妻子见自家丈夫一脸的愁苦,还以为他想到了当年的事情了。
“不,原本是不会查的,但是我们那个外面学生女,她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若是那个人真要追 ,顺藤摸瓜迟早会查到我这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现在也就只能寄希望于我们报的那棵大树可以压制住对方吧?”
“要不然当年那个政治漏洞真要是给查起来,我们全家没有一个能够跑得掉,尤其是你的父亲,虽说他现在已经过世多年的那件事情还是和他有关,真要查起来你大哥,你二哥也得一并被处理掉。”
说到这里曾巩凡的语气越来越冷,这是他一生中最害怕的事,之前老岳父还在的时候,凭借着一些功勋人脉还能够勉强平息下去,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没人追究。
没人追究并不代表没人知道那件事,这要是查下去,那结果可想而知。
“那能怎么办?要我说实在不行,就想办法让知情人闭嘴不就行了。”
“要实在不行,就想办法阻止其他人调查,或者让关键的人物改口。”
“只要最后不查到我们身上,一切就都可以回归平静了,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我们也差不多已经是驾鹤西去了。”
“到那时候人都死了,就说那些人真的要查,查出了结果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