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右手持刀,左手持盾,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眼神中燃烧着狂热的战火,身后跟着一群陷阵营的士兵,从一处城墙上登了上去。
城墙之上,叛军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决绝。
当麹义等人跃上城头的那一刻,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厮杀。
令支县城里的叛军士兵拼死抵抗,可是完全不是麹义的对手。
麹义犹如一头狂暴的猛兽,冲入敌阵。
他手中的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杀意,刀光闪过,鲜血四溅。
他的盾牌更是如同一座小山,猛地撞击向敌人,叛军士兵被撞得东倒西歪。
麹义左冲右突,奋力拼杀,锐不可挡,他身后的陷阵营士兵士气大振,杀出了一条血路。
麹义的怒吼声响彻云霄:“贼子们,纳命来!”
他的身影在叛军之中穿梭,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麹义大哥好生凶猛!”看到眼前这一幕,年幼的马超,忍不住目瞪口呆。
马超站在城下,望着城墙上麹义那勇猛无畏的身姿,心中充满了震撼。
他紧紧握着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仿佛要将麹义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在脑海里。
他们这一批西凉质子中,只有麹义的年纪最大,实力也最强,所以他强烈要求上阵杀敌。
但是没有想到第一次上阵,竟然如此勇猛,他不但发挥出了自己的百分百的实力,甚至还有超出。
张辽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轻声感慨:“莫非这就是主公所说的天生的战斗狂,闻战则喜!”
张辽骑在战马上,目光紧紧跟随着麹义的身影,心中既有赞赏,也有一丝惊讶。
他身旁的士兵们也被麹义的勇猛所感染,士气愈发高昂。
随着麹义打开缺口,越来越多的陷阵营士兵登上城墙。
他们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占据了城头的一片区域。
麹义手中的盾牌,砸到身前的一名叛军士兵,那名士兵惨叫着倒在地上。
麹义快步上前,手起刀落,割下他的首级,血呼啦啦的首级被他甩到城下,麹义非常亢奋,大声喊道:“先登者!西平麹义!”
他的声音充满了霸气和豪迈,令叛军士兵们胆寒。
令支县的叛军士兵终于崩溃了,他们发出肝胆俱裂的叫喊声,朝着城墙下方溃逃。
有的叛军士兵甚至丢盔弃甲,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
“追!一个都别放过!”麹义大声吼道,带领着陷阵营士兵追杀着溃逃的叛军。
城墙上,鲜血染红了地面,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
麹义喘着粗气,脸上溅满了鲜血,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而狂热。
“兄弟们,继续杀!”他大声呼喊着,向着城内冲去。
陷阵营的士兵们紧跟在他身后,喊杀声震耳欲聋。
此时的令支县城内,百姓们紧闭家门,躲在家中瑟瑟发抖。
街道上弥漫着恶臭和血腥的味道。
麹义带着士兵们一路冲杀,所到之处,叛军纷纷投降。
“降者不杀!”麹义大声喊道。
徐晃的禁胡军已经登上了城墙,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张辽带领的铁鹰军也迅速跟上,加入了战斗。
战场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大地。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城门终于被攻破。
“进城!”徐晃大声喊道。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敌军纷纷溃败。
......
随着吕布,赵云,张飞,还有徐晃、张辽、高顺,在战场上节节胜利。
不断有各族的俘虏被送来。
汉人俘虏全部投入到战俘营里,他们将跟着辅兵一起干活赎罪。
他们神色疲惫,眼中满是悔恨和恐惧。
乌桓人、鲜卑人和一些趁火打劫的杂胡俘虏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他们被关押在另外的地方,遭受着严刑拷打。
“说!你们部落的位置,有多少人?”士兵们凶狠地问道。
这些乌桓人,鲜卑人和杂胡的俘虏被打得皮开肉绽,痛苦地呻吟着。
他们熬不住汉军士兵的严刑拷打,把自己部落的情况一五一十吐露的清清楚楚。
随着对这些俘虏的拷问,大量的情报汇总过来。
逐一分析比对之后。
顾衍下令:“让这些俘虏带路,安排骑兵去抄掠这些部落!”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牛羊马驼,所有牲畜都赶回来,大军人吃马嚼需求不少!”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决。
“部落里的人也不要放过,男人女人儿童,全部带回来!”顾衍下着冷酷严苛的命令。
汉军骑兵如旋风般出发,马蹄声响彻平原。
部落中,人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牛羊被驱赶着,发出阵阵悲鸣。
妇女和儿童的哭声回荡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阵悲凉。
一时之间。
所有进入关内的部落全部人心惶惶。
他们时不时就能听到,一些部落被攻破的消息。
今天听说乌桓人的一个小部落,被斩首青壮两三百,牛羊马驼近万头牲畜被汉军抢走,部落里的老弱妇孺被席卷一顾一空。
明天听说鲜卑人的一个大部落,被斩杀青壮五六百,牛羊马驼,各种牲畜超两万余头,同样的整个部落老弱妇孺全被席卷一空。
当这些消息越来越多的时候,大家发现,这关内的土地虽然肥沃,水草丰美,但是也太危险了。
大人物有什么战略打算他们完全不顾。
见势不妙的部落开始向关外迁移。
随着汉军骑兵的驱逐和清剿,部落游骑要么被杀,要么被俘,要么逃往关外。
而辽西郡关内的5座城池,也被徐晃等人攻占下来。
整个关内已经没有叛军生存的土壤。
顾衍下令大军依次开拔,前往卢龙寨。
不过,在出发之前,顾衍召开了一个军事会议。
在中军营帐中,顾衍坐在主位上,他扫视了诸位将领。
他缓缓的开口说道:“这段时间来,我派出了不少斥候,去探查卢龙寨的情况!”
顾衍看了公孙瓒一眼,继续说道:“伯圭兄说的一点没错,这卢龙寨想要攻破,难度非常大!”
“卢龙寨内只要三四千人,就足以挡住10万大军,地势太险要了,大型的攻城器械很难上去!”
“就算硬攻下来,也必定死伤惨重,这不是我愿意的事情!”
“所以,想要攻破卢龙寨,必须要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