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坚定的决心,何雨水转身走进屋里,找出电话机开始拨号。铃音似乎特别冗长,每一声都牵扯着紧张心情,直到那边熟悉的音答传来时她终于吐出了一口长长气。接下来将会是一场不平静的博弈。
秦淮茹目送何雨水离去背影,在她内心深处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场新的博弈开端。多年来精心安排的生活轨迹,此刻面临新的未知挑战。然而无论如何,为了儿女未来她将誓死扞卫所拥有的。
前方无论是风平浪静或是暴风来袭,她们都必须以团结的力量携手前行。秦淮茹坚定的步伐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返回四合院,在她看来任何阻碍都无法阻拦她们为更好的日子努力奋斗下去的道路!
“你爹与白寡妇所生的儿子回到了四合院,他是你的同父异母弟弟。我在想着是否该让你晚上过去吃顿饭,大家聚聚。”
“你说什么?”何雨莲惊呆了,那位冷血的父亲在二十年前带着白寡妇逃走,对她们姐妹俩毫不关心,而今天,他们的儿子竟然又回到了这片土地上。“哥和我当时是多么孤独困苦,” 何雨莲想到童年的苦日子,委屈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李建国则温柔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并安慰道:“我想这次是第一次兄妹、姐弟相聚的日子,我们应该好好吃顿家宴;我会让小春和杏花开腾出以前的房子让你弟弟住。”
何雨莲咬牙说道: “我们这里哪有什么姐弟三人, 我家只有我和哥哥,没有任何其它的人。我们一家人应该一起行动起来,把那个人从四合院赶走才是正确的。”
李建国有些不情愿地道:“雨水啊,尽管这样讲了;但不管怎样,他与你和你哥哥同根同源,终究是亲人呀。”李建国表面上表现出犹豫,心中已经笑了出来:这件事看起来是十拿九稳了。
另一边,易国强急匆匆地赶向红星轧钢厂的餐厅。
未踏入厨房,已经听得到里面叮叮咚咚地忙活切菜的声音。身为厂里的主任厨师,他在自己的岗位上品鉴着手下徒弟的作品并思考着今天的晚餐内容。
此时的“铁匠”正悠悠自在喝着茶,观察着徒弟们忙碌,心里在计算今天要准备的菜品。
马明边翻炒边询问着自己的老师,“师傅,您觉得这道菜合适带回吗?”
“你用点儿脑子好不好?”他训斥道。但其实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赞许。
“懂了懂了…”马明笑着,便从餐中分拨出一部分装入便当盒内。
“师傅啊,这样子过了很多年了,打算何时同师母领证呢?我们都在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呢!”马明玩笑般问道。
然而何雨柱的心情顿时降到了最低点。“这事儿哪轮得着你想吗?专心做事吧,别胡搅。”他对这婚姻的事有些郁闷和无奈,好不容易说服了他的岳母,却让自己的养子有了心结,因此他俩迟迟没登记。八年来一直是这种情况,尽管如此年纪却不轻;他们还没有子嗣,更别说成家。
当他想到秦淮茹家里头的孩子们的面容时,眉头逐渐松展开来;没有孩子又怎样呢?他决定将他们当作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对待也不错。
马华撞了这个壁:“我嘴多罪了,我嘴多罪了,老师你千万别挂心。”
刘晓燕这时走上前来,质问说:“我不觉得那是多此一举,你是怎样规划未来的?你不觉得没有结婚生小孩的妻子会很遗憾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问题出来呢?” 何雨柱对着她反驳。“小岚,请你可不可以好好讲句话。这些日子里我没有惹着你或让你不悦吧?”
接着,趁势打趣起来的刘晓燕说:“您看您这么大岁数还没找个老伴呢,再等几年说不定连孩子都不能有了。我听到于海棠正好要离婚中;您稍微努力争取吧。”
在忙碌中的年轻人们听了这席话后立刻议论了起来,“师傅啊,或许您可以考虑她的意见”。“也许可行。”“师尊大人,请考虑一下吧。”“师傅,这事靠谱哦”……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闹嚷嚷个不停。
何雨柱显得很无奈:“算了算了。你们先闭住那爱挑是非的嘴。若是传出去,还有谁能让我安宁?”
马华低声嘀咕:“还没正式结合呢。”
何柱子举起手中的菜铲威胁性说道:“难道我说的都不起作用了?别提于海兰还没有办离婚手续。就是结离成功也没这可能。”“随便吧,你怎么做就怎么对。但是你没想真打算有一个亲孩子?孤寡终老?”马华试着继续询问。
刘晓燕诚心建议:“何柱子,真要考虑这个问题哦,”
何雨柱摆摆手让他们离开:“考虑什么呢?这事毫无谈判余地,我看你们是嫉妒于我有那三个小孩。”即便何雨柱嘴里强硬无比,在内心深处,还是为没有亲生后代而倍感遗憾。
“铁柱,不好了!”这时突然间有一个人神色惶急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大伙纷纷转过目光,面带困惑地问他
秦淮茹还能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向何雨柱索求无度吗?即便是个局外人也能一眼看出,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啥时候易师傅突然有个弟弟冒出来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都没听说。”
“我也不知道呢。”
大家议论纷纷,而马华则低头沉默地切着食材。
刘岚见他行为不同寻常,赶紧问:“你小子知道点儿啥?”
作为何雨柱身边最亲密的徒弟,他肯定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
马华挠挠头,回答道:“师父有一次喝多了才跟我提起的。他说他爸爸抛弃了师父和他的妹妹,带着一个寡妇去了保定,后来师兄弟两人去保定想找他爸,可那老头把门锁得死死的,让俩人在寒风里站着,等于是彻底断了念想。更过分的是,那个寡妇还和师父的爸爸又生了一个儿子,这次来四合院就是这位小弟弟。”
“这事儿我是实话实说的,千万别去找师傅求证,知道不?”马华对他们叮嘱道。
“师傅他爹居然再婚了,还是娶的一个寡妇……”
“看来喜欢寡妇这种事儿还真的能传承啊!简直是在发扬‘三国曹操风’!”
胖子皱眉问道:“为啥我没听说过这事儿呢?师父从没提过。”
刘岚沉吟着:“既然这样,那个新来的弟弟应该是真的没跑了!从这争抢房子的劲头和易中海的态度上都能看出这人确实不太友善。”
其他人也绞尽脑汁回想有关于何雨柱的父辈之事:“听传闻何大师家祖辈都是做菜的大佬,尤其他爹更是厨艺高超,谭家菜的名堂在整个北京城都是响当当。那时候有些有权势的人都专门跑过来尝尝鲜。”
“如果非要说何雨柱是个在舞台上独独当一方的角色,那么他的老父简直就是个教父级的存在啊。”有人插了一句。
刘岚觉得这话题有些尴尬:“唉算了不聊这些了……” 和何大师徒孙辈议论自家的事总有点说不过去的意思。
红星轧钢厂外头,傻柱何雨柱和易中海急匆匆朝院子赶,恰好遇到熟人棒梗迎面走来,这孩子看上去似乎遇到了些难事。
“柱哥!”棒梗看到他们像是遇见救星一般急忙喊道。
何雨柱应了一声随即陷入了短暂的愣怔,所有的焦虑如释重负般消失,只留满心的欢悦。
你小子喊我啥?”何雨柱不敢相信地问。“柱叔,那个新来的异父异母的弟把他妹妹还有嫂嫂的所有东西都扔出门外,我去告诉妹妹和嫂嫂了。”
棒梗咽口唾沫又道,略感羞涩地挪了几步离开。
何大哥心想棒梗这是开窍了吗?要知道八年之间两人从未交谈过半句,这其中很大原因是傻柱不愿意同意他自己和棒梗母亲秦的结合吧。
“那个小娃都讲些什么呢?竟然说要帮妹妹们去整理东西,秦夫人教导的孩子果然不同凡响嘛。”
然而忽然间,何发现棒梗脸部伤斑累累:“棒梗,说说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事儿是谁造成的?”
“柱子叔……这个新来的亲兄弟到了四合院就先把小的嫂嫂和小侄女的所有东西往外一扔。我还打算上去教训一顿结果反被打。”
棒梗以简单的语调含含糊糊地讲述了这出事的大概过程,并暗自盘算着易中海肯定站在他这一边,所以不会揭穿他。
“好啊棒梗,立刻告诉小当和槐花,今天的事叔叔我保准给摆平!” 说完便如虎入狼窝一样直奔小巷。
“你这家伙慢着,先消消火再想办法。” 跟在其后的中海急得忙叫唤道。
何这十多年把棒梗当成自己亲儿子般疼,哪怕对方受了欺负也从未责骂,这不如今他儿子被人家狠打,身为老父亲哪还镇得住场?
“愣在这里干什么呢!赶快按何的嘱咐去通知吧。” 中海口中急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