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办公室谈论之后,明鹜更是粘着廖晨源,白天要在廖晨源办公室多磨叽快一个小时不说,晚上更是八爪鱼上身一样抱着人。
廖晨源第四次被他压着在噩梦中惊醒的时候,觉得为了自己的睡眠质量,该和明鹜商量一下改一改睡觉姿势。
明鹜听了这话,嘴巴噘得能栓头驴,他捞起廖晨源得小抱枕,就差挤出几滴眼泪“我懂,这是嫌弃我了,我们结婚还没到七年,就先痒上了,我都知道。”
廖晨源语塞,就看着明鹜可怜巴巴抱着自己的小白,蹭到了门口,廖晨源扶额,他也没说要赶明鹜出去或者怎么样,只是委婉的表示了一下希望明鹜睡觉可以单独盖个被子,明鹜这一通话术下来,倒是把自己说得像是什么始乱终弃的渣男似的。
“我也没赶你出去的意思……就是晚上睡觉,你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明鹜笑了,几步又重新滚上了床“我改,我安安分分的睡,你别赶我哦。”
廖晨源垂眸笑笑“不赶你走,以前说好了的,不会不守信。”
明鹜一愣,随即又展开了笑颜,当时他还没整好房子,甚至属于他的那个时空的爱人还没回来,那个时候胡言乱语,还有喝醉了的胡话,可他都记得,并且一直记着,明鹜又觉得自己心要化了,他咕噜到人身边,搂住了坐在床边的人。
屋内还没温情几秒,就听见外面叮铃咣啷,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明鹜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冲出房门“明满月!!!”
廖晨源也跟了上去,之前明鹜放在一边架子上的小物件,此刻都被摔到了地上,七零八落,也多亏是有层地毯,不至于碎的太狠。
满月又一蹦,一脚踢翻了野风的盆,猫粮,羊奶还有一些配的粮洒了一地,明鹜出来,似乎满月更兴奋了,直接往窗户上跳。
廖晨源心中无奈,看着明鹜跟着跑,只能先去扫了地上的东西,明鹜还没抓到满月,从阳台窗户一边的架子上窜下来一个影子,一向与世无争的野风突然闯入,抱着满月翻滚,最后几爪子拍的满月也消停下来,野风嗷呜叫了几声充满了教训的味道。
“野风,狠狠骂!”明鹜也是人仗猫势,满月还龇牙咧嘴想喵几句,野风又是几下子猫猫拳,满月无声骂骂咧咧。
“嘿,野风真厉害!”明鹜开心了,想给野风一个拥抱,野风伶俐躲开,又跳回了自己的位置。明鹜干脆蹲着和挨打的满月唠起嗑来“该,挨揍了吧,让你得瑟,让你不安生,让你乱跑。”
明鹜说完,拎着小猫放进了前不久给满月特别准备的大笼子里,这个笼子是给有些大型犬家庭准备,或许为了方便运输也好,搬家也罢,总之一只小猫常理来讲使用不到的,但是明鹜还是买了最大号,也是学聪明,有了前车之鉴,为了防止回家一推门自己直接血压飙升,明鹜决定把满月还是关起来吧。
家里有人的时候,满月还收着点,没人的时候,明鹜也是尝到了苦头,满月跑起来,就是纯纯在家里面跑酷,叮咣一通想,他这两天还和廖晨源把家里重新收拾了,易碎的,易倒的装饰品,全都给换了。
“行了,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廖晨源举着扫把指了指那边被满月碰到的乱七八糟的玩意,明鹜伸手点了点满月,威胁意味十足“小捣蛋鬼。”说着他站起身,上前去收拾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