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回到住所,轻轻关上房门,摘下面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脯随之起伏,然后缓缓闭上双眼,解除了变身状态。
当变身术的效果如潮水般消散,鸣人原本伪装的模样逐渐清晰,最终完全恢复成自己的模样。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但在那疲惫的深处,更多的是如磐石般坚定的光芒。
鸣人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瘫倒在床上。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如纷飞的柳絮般万千。
通过今天和带土的对战,他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那强大的力量喷薄欲出。或许是此时的带土实力尚弱,这场战斗于他而言,完全感受不到那种酣畅淋漓的愉悦。
忽然,鸣人心中竟然开始期待起未来和宇智波斑、大筒木辉夜的对战。
鸣人猛地晃了晃脑袋,暗自苦笑:“我这是飘了啊,看来真的是飘了。连带土都不放在眼里了。”
随后,鸣人心里又泛起了一丝得意:“不愧是自带系统的男人。自己年仅 6 岁,实力怕是已经比肩六道。等哪天那个不开眼的惹到我,我直接把桌子掀了。”
想到这里,鸣人不禁笑出了声,正当他沉迷于自己的幻想当中无法自拔时,窗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落地的声音。
“唰”的一下,鸣人瞬间退出自己的意淫,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集中精力感知起来人的气息。
当感知到来人的时候,心中又泛起一丝嘀咕:“鼬,这个家伙现在不跑,还来找我干嘛。”
随后他也不再思考,站起身,走向窗户外,对着来人道:“鼬大哥,你怎么来了。”
鼬看着鸣人,神色复杂,眼中满是纠结与无奈。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如何开口,只是他想在出村的最后时刻,来见一见这个强大的教了自己很多的少年:“鸣人,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我要离开这个村子了。希望你能替我照顾下我的弟弟,他受了伤。”
鸣人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道:“鼬大哥,佐助怎么了?怎么会受伤呢,还有你要去哪里阿?多久会回来?”
鼬无奈地叹了口气,并未多言。只是一个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当他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木叶的围墙上,他静静地俯视着整个村子,灯火阑珊,熟悉的场景却即将成为回忆。心里亦是感慨万千:“今天就要离开这个守护了 多年的村子。”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宇智波鼬,我们走吧。”
鼬并未回答,只是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整个木叶,那一眼,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刻在心底。随后两人一并消失在黑夜当中,只留下一片寂静。
次日,宇智波被灭族的消息如狂风般终于传遍了整个村子。此刻,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外已经人山人海,全都是前来看热闹的村民。
他们交头接耳,脸上带着或好奇、或震惊、或恐惧的神情。当他们看到族地入口处摆放着几十具烧焦的尸体时,全都忍不住地讨论起来。
“这也太惨了,到底是谁干的?”一个中年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听说好像是宇智波鼬,真是个可怕的家伙。”旁边的老人压低声音,眼神中透着恐惧。
“不会吧,他怎么能对自己的族人下这样的毒手?”一个年轻女子捂住嘴巴,难以置信。
“谁知道呢,这宇智波一族向来神秘,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猜测着。
“哼,灭得好!这宇智波一族平日里就趾高气昂的,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下遭报应了吧!”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大声嚷嚷着。
“就是就是,他们老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附和道。
“说不定是他们自己内部争斗,自相残杀,反正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妇女撇撇嘴说道。
人群中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恐惧、疑惑和幸灾乐祸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
此刻,火影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异常紧张。三代火影面色阴沉,手指直直地指着团藏,怒喝道:“团藏,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你指使的!”
团藏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冷冷地说道:“日斩,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三代火影双眼圆睁,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对宇智波一族心怀叵测,这灭族之事太过蹊跷,你休想抵赖!”
团藏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日斩,你如今是老糊涂了吗?如此重大的事情,怎可随意诬陷于我?”
两人怒目而视,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一般。
僵持片刻,三代火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缓缓说道:“团藏,我希望这不是你的所作所为。但如果让我查出真相与你有关,我定不会轻饶。”
团藏冷笑一声:“那你便去查,我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什么。”
这时,一名暗部忍者匆匆进来,在三代火影耳边低语了几句。三代火影脸色更加难看,再次看向团藏:“团藏,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与你无关。”说罢,转身离开办公室。
团藏看着三代火影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清晨,牙带着赤丸去上学的途中,偶然听到街边两个路人在谈论着什么,只言片语飘进了他的耳朵,“听说宇智波一族被灭了!” 牙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便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
牙如风一般,很快就来到了宇智波一族族地的附近,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人群熙熙攘攘,都在对着那一片废墟指指点点。
牙费力地挤到前面,望着那烧焦的房屋和满地的狼藉,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佐助呢,佐助有没有事情。”牙眉头紧皱,神色焦急,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
赤丸在一旁汪汪叫着,似乎也在表达着它的不安。
牙咬了咬牙,拉住身边的一个人问道:“大叔,您知道佐助怎么样了吗?”
那人摇了摇头:“不清楚啊,这事儿太突然了。”
牙的脸色愈发难看,心中暗暗祈祷:“佐助,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赤丸焦急地在原地打转,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