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后堂中,张麟安抚好李诗后来到院内,杜水抓的两位金丹期修士见到张麟过来,大声喊道:
“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南玄国皇室请来的贵客,赶紧放了我们,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张麟瞟了一眼这两个人,对着杜水说道:“杜前辈,不用问了,搜魂吧!”
杜水接到指令立马对身旁的一位金丹修士进行了搜魂,十多息过后,杜水深吸一口气说道:
“公子,这位修士是鲁国飞云宗的外门弟子,他们受了飞云宗长老的嘱托联合了一帮鲁国散修过来找事,目的是为了报复你在醉仙楼杀了他们弟子。”
张麟一听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导致李诗险些被辱,不由大怒道:
“飞云宗的长老在哪!”
杜水想了一下说道:“目前就在沧州城主府内,那里有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沧州城主应该也是元婴修士,我们若去那两个我可以对付。”
张麟听到这话想了一下,随即说道:“既然是他们先对我们丹师协会动的手,那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沧州城内飞云宗的弟子应该不少,先杀一批再说,等杀的他们冒火了,我们再去沧州府找他们。”
杜水接到张麟的命令便跟着他一起去往城内各大散修聚集地屠戮飞云宗的弟子,那那些弟子大部分都是练气和筑基修士,面对张麟和杜水的进攻,完全无法抵挡,很快杀的飞云宗弟子奔走相告,纷纷逃离。
张麟清理完城内修士后便跟随杜水直奔城主府,随着杜水一掌将城主府内的大门轰碎,张麟杀了进去。沧州城主张祥看着杜水杀入和飞云宗长老飞身来到他们面前,张祥大怒道:
“陈涵,你太过分了,这里可是沧州府,不是丹师协会,你敢在这闹事就不怕我杀了你。”
张麟面对张祥的威胁嘲讽道:“张城主,我还以为你被飞云宗长老宰了呢!飞云宗的弟子勾连了一帮散修在沧州胡作非为,还敢杀入丹师协会长老府上对李长老的女儿行不轨之事,你们好大的胆子。”
张麟数落完飞云宗的罪行,却见张祥大笑道:“陈涵,你说的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只看到你带人杀入了南玄国城主府,就凭你现在的罪行我就可以正法了你,识相的俯首就擒,否则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张麟早就料到张祥不会承认,他也没有打算让他认,他扭头看向杜水说道:
“杜前辈,那两个元婴修士靠你了。”
杜水挥出上品法宝剑,冲着张祥和那位长老杀去,张麟则在城主府清理那些府兵和头领。正当他们要将沧州府覆灭时,一个炼虚境后期修士突然从背后偷袭猛的对杜水一掌击去,杜水的肉身瞬间被毁,元婴也被那个炼虚修士抓住。张麟见此大惊,扭头望向那个炼虚修士,此时却见南琳和刘颖都出现在了张麟面前。南琳见张麟被他们团团围住,大笑道:
“陈涵,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吧!”
张麟看着张狂不已的南琳,恼怒道:“原来这都是长公主玩的一出好戏,为了引我来这里倒是煞费苦心,我就不明白你们这么多大能修士,为何还要玩这招。”
南琳听后冷笑道:“陈小友,你可是赵蒙的徒弟,赵蒙是谁,那可是咱们丹师协会的堂主,我要是随意杀了你肯定会引起纠纷,现在不同,你都打到了沧州城主府,在这杀了你我不会有任何问题。”
张麟见南琳计划的那么周全,嘲讽道:“真是难为长公主了,居然为了我筹谋那么久,还有这位大能修士,你都可以一招击碎杜前辈的肉身,却还玩偷袭,你们南玄国皇室的人都是鼠辈吗?”
那位炼虚后期修士是南玄国南明王爷,他是南飞的弟弟,这次为了可以将张麟抹杀,特意请了他过来坐镇,听到张麟这样讥讽,对着南琳不悦道:
“大侄女,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你不是想要他的灵根吗?赶紧去取了,然后杀了了事。”
张麟听到取灵根这句话,确定了他们与天魔教有勾连。南琳见南明这样说,大笑道:“明叔,不用急,难道他还能跑了不成,这个小家伙这段时间可没少给我们找麻烦,就这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将他抽筋剥皮,让他生不如死。”
南琳恶狠狠的说完这话,就准备将张麟活捉,正当她用元力将张麟困住,准备拿人时,一阵元力从张麟耳边飞出,南琳的肉身瞬间被毁,她的元婴想破空逃脱,却被紧紧握住。张麟定眼一看,来人居然是李久。
李久抓住南琳元婴后看向南明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设计对付丹师协会的长老和弟子,你要是敢动杜水一根头发,我就捏死这个南玄国长公主。”
南明见长公主被擒了,有些慌张的说道:“这位道友,你是何人,为何要帮那个小子。”
李久见南明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摇头说道:“我是何人你看不出,放了他,否则不但长公主会死,你也不会活。”
南明面对李久的威胁虽有不悦,但他却不敢尝试,他将杜水的元婴放了出来,然后说道:
“人我已经放了,你手里的也该放了吧!”
李久见杜水被放,猛的将南琳的元婴丢到了南明面前,然后将杜水的元婴用元力护住,随即给出一枚丹药给他服下。南明那边也是这个操作,不过十多息时间,杜水和南琳都慢慢恢复了肉身,只是都很虚弱。
南琳喘着气,看向李久说道:“你是丹师协会赵堂主的护道者吧!没想到赵蒙连你也派来了。”
李久见南琳认出了他,呵呵一笑:“你不算太笨,可惜太自命不凡了,今天的事如果南玄皇室给不出一个交代,你们都别想离开这里。”
南明听到李久的威胁,不屑道:“道友虽然是合体修士,但想轻易拿住我也是妄想,只需十多息时间,鲁国金长老和我大哥都会来此,到时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