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洁啊!你没听说过吗?”
“噢!她啊!有些印象。”
“也不知道这张家怎么想的!”
这一话题基本上有闺女没出嫁的都不搭话,直接又被新的话题给盖过去了。
下午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晚上周邵渊回来时温书禾便将遇见温佳佳的事情与周邵渊透了个底。
“需不需要我给上头打个招呼?”周邵渊将温书禾搂在怀里问着。
“不用,到时回温家李悦必定会跟着,有后台咱就好好用。”只要温佳佳有所举动,她不信李悦不上报,真要不上报她也不怕。
温佳佳如果真是重生的,她还想从她身上套些信息来。
“好,有什么事你记得跟我说。”温书禾太独立了,周邵渊时常都会觉得他不被需要。
好像就算没有他温书禾一样可以很好。
不,应该说,没有他温书禾可能会更好。
他总有一种自己抓不住温书禾的感觉,但他掩饰的很好。
她太优秀了,所以他得更努力才能配的上她。
周邵渊唇瓣含住温书禾耳垂,轻轻舔抵起来,渐渐的从耳垂到脖颈。
每当温书禾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身心交付会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刻的温书禾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他的。
水到渠成,水乳交融,两人相拥而眠,一觉睡醒两人依旧保持着昨夜睡前的姿势,万物复苏,又是一场新的生机。
一早上就胡闹一通,温书禾从房里出来时,娇嗔的瞪了周邵渊一眼。
周邵渊一脸正派,对着温书禾勾唇一笑,仿若刚刚那个一脸情欲,胡作非为的人不是他。
一场早饭下来,温书禾揉了三趟腰。
周邵渊大手附上去的那一刻,温书禾瑟缩了一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周邵渊掐着她腰肢放纵的画面。
温书禾脸色不自然的躲开了周邵渊的触碰。
两人私底下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毕竟周邵渊面上实在是端的太过正经了。
今天是年28,钟家父子三人从今天开始休息,这第一天崔婉已经安排好活了。
要炸年货。
四个女人一起出去买食材,四个男人在家做准备工作。
今天将年货炸好,明天就搞大扫除,一般人家都是如此安排。
四人买好东西大包小包的回来,四个男人已经将要用到的东西都洗刷干净摆放好了。
要炸丸子,做扣肉,还有炸麻花,酥角,一样一点加起来还是属于大工程的。
崔婉领着温书禾跟钟惠惠霍时在厅子里坐着弄,李悦自然也参与了进去。
卖力气动刀子下油锅的活四个男人在厨房干。
进度还算是走的比较快的,人多力量大。
下午晚饭前一家子就将所有东西都做好了,崔婉带着温书禾去大院里挨家挨户的送点。
这算是属于整个大院的默契,每年都是如此,整个大院的人互相送。
不少平时上班的人还是第一次见温书禾,夸张的话说的温书禾差点脸红。
转眼就到了大年夜,家家户户都开始贴窗花,对联。
钟家的对联是钟霖自己写的,也有不少人来找钟霖写。
与后世冷清的年节不一样,在这个年代,过年相当热闹。
钟惠惠带着霍时在门口跟一群小孩玩鞭炮,四个男人在厅子里喝着小酒。
崔婉跟温书禾坐在门口聊着天,李悦在不远不近的位置上静静地的观察着周围。
霍时玩了一会便跑回屋去拿相机要给大伙拍照,李悦帮着拍了合照,剩下的全是霍时自己拍的。
不少人见状让霍时帮忙拍,只要是平时来往的比较好的霍时都爽快的拍了,每张照片上都是欢喜的笑脸。
而那些传过不好流言的,霍时直接强势拒绝。
大年初二,温书禾三人一起去趟老宅,如了老爷子的愿,一大家子安安份份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不知道是因为过年,还是因为老爷子用强势手段镇压,这顿饭连陈玉香都没在闹腾。
老爷子给三人都封了红包,又另外送了霍时一个玉坠,算是见面礼。
离开时,周鹏站在院子里看了很久,人老了就会时常回忆往昔,特别是在有对比的情况下。
最近他时常梦见亡妻和儿子儿媳,他们都在埋怨他没有照顾好周邵渊。
对周邵渊他是有愧的,当年明知道小儿子一家有问题,他却还是.......
周邵渊一走,周鹏便回了养老院那边,离开前还提醒了陈玉香,等年过的差不多了就带着人搬出去。
陈玉香气的将屋子都砸了一遍。
大年初三,是温书禾夫妻俩跟温恒夫妻俩约好的上门日子。
温佳佳果然在,林阳也在。
林阳的目光自温书禾出现后便没再舍得从温书禾身上移开。
日思夜想的人就那么出现在眼前,林阳甚至于眼眶都热了。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他没有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如果不是他疏忽大意,那此刻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就应该是他。
明明.....明明就差一点点........
如果不是因为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他想他会不管不顾的将这一切都毁了。
听到温书禾成婚的那一刻,他甚至于觉得活着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
可是不行啊!他妈为了生他伤了身子,他不能如此不孝。
温佳佳见林阳这模样桌子底下的手不断加重力道的掐着林阳。
她不明白为什么林阳对温书禾如此专情,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他却随身带着与温书禾的相片。
无论她用尽什么手段他都无动于衷。
结婚后一次都没碰过她,两人唯一的那一次还是她当初下药的那一晚。
她有时候都在想,要不是当初她用药的时候药量翻了一倍,林阳都不一定会着了她的道。
后面她也曾试过,逮着机会就试,她想要一个孩子来稳定她在林家的地位。
但是不行,纵使是翻倍的药量,林阳宁愿承受副作用都不愿与她欢好。
且那一次过后他就搬出去了,不顾婆婆与公爹的劝阻,搬到了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她知道林阳是在怪婆婆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