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子诊治完,两人准备回到营帐,回的路上其中一个帐篷里吵起来了。两人打开营帐,里面的人忘乎所以还在争吵。
只见那名长相颇为年轻的将领,剑眉星目,英气逼人,但此刻他却满脸怒容地指着众人吼道:“你们这些个无知之辈!这座城池就应当用火攻之计来攻打!”
然而,话音未落,另一名皮肤黝黑如炭、身材魁梧壮硕的将军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身来,大声反驳道:“休要胡言乱语!放你娘的狗屁!此城四周皆有沟渠环绕,可以引来水源灭火,若是贸然用火攻,火势极容易被扑灭,岂不是白费力气?依我看,应当采取石攻之法才最为妥当!”
一时间,营帐内陷入了一片混乱,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甚至有人开始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轻喝传来:“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都给本帅闭嘴!”
众人闻声望去,原来是那位素有威名的云九思发话了。
他面色冷峻,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
随着他这一开口,原本喧闹嘈杂的营帐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他,再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你们何人能出策,攻下城池,本将军替你们这圣上面前美言”
“将军,在下觉得可以下药,让他们无反抗的能力”
“不可,传出去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说我们阴险狡诈引起众怒就不好了”
将军……
南乔看着一个两个面红耳赤的士兵,“要是在现代一个手溜弹能解决”
“九思,我有一个想法”
众人把目光放在了南乔的身上,“南乔你且说说”
南乔看着地图上的一座小岛上,指了指“这座小岛,四面环山,不如我们放弃攻城,先攻打这里怎么样”
“好好的说攻城,怎么去攻小岛了”大家不明白的看着南乔
咳咳咳,南乔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听说那里有长生不老药”
“夫人这是想用长生不老药为诱饵,占据有利后方位置再一举歼灭”一个将领摸着脑袋
“只是让人如何相信有长生不老药,如此多的兵力如何抗衡”一个白胡子的将领接着问
南乔看了一眼云九思
“我只是单纯的看不惯对面,不宰白不宰”
全场哚嗯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走了以后,云九思看着南乔
“南乔,我知你心中有数,不如跟我说说”
南乔笑靥如花“九思,如果敌军中出现了瘟疫任何”
“然后我们可以大量购买治疗瘟疫的草药,把附近的医者都绑过来,只要对面临阵倒戈就能治疗”
“到时候敌军定然哗变,等这些士兵到了我们的地盘 再让他们提高抬价,能够榨出不少钱补充军饷”
云九思面带微笑地望着眼前正滔滔不绝说着话的南乔,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南乔啊,脑子可是个极其珍贵的玩意儿呢。幸好你并非男儿之躯,否则……”
听到这里,南乔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追问道:“否则怎样?”
只见云九思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答道:“若是你身为男子,杀了你实在太可惜;可若将你收为己用吧,又显得有些缺德;而要是放任不管、任你离去呢,我心里反倒会生出几分惧怕之意来。”
听完这番话,南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嘴埋怨道:“哼!难道这一切都要怪到本姑娘头上不成?”然而此刻,她心中却暗自思忖着云九思接下来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云九思突然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南乔,要不你干脆留下来做我的军师如何?”
这话一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南乔瞬间愣住了。
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语。
毕竟,两人之间连情侣关系都尚未彻底稳固,如今竟直接从恋人变成了兄弟般的存在,这着实令南乔始料未及。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间变得阴沉下来,乌云密布,紧接着便是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长空,随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
以后九思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紧紧地将南乔拥入怀中。
南乔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茫然失措,脸上露出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脱口而出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害羞了不成?”
九思连忙解释道:“不是啦!只是刚刚打雷了,我担心你会害怕,所以才……”
南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切,姐姐我半夜开棺验尸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旮旯里瑟瑟发抖呢!”
但嘴上还是回应道:“我才不怕呢!”
然而,话音未落,外面又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似乎在印证着九思的担忧并非多余。
此时,云九思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你瞧,你分明就是害怕嘛!别怕,今晚我来陪着你。”
不等南乔回答,他便不由分说地拉起她走进营帐内的床铺。
两人并肩躺在窄小的床铺上,四周一片静谧,甚至连彼此轻微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云九思缓缓低下头,与南乔贴得极近,南乔紧张得几乎不敢喘气,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天哪!这进展也未免太快了吧!”
不过,九思并没有揭穿南乔内心的慌乱,而是温柔地抱紧她,轻声说道:“南乔,你放心,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只要我拥有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毫无保留地给你。”
言罢,他轻轻地握住南乔的手,十指相扣,然后闭上双眼,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而南乔则瞪大了眼睛,望着头顶上方那片昏暗的帐顶,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久久无法入眠……
四合院的后花园,风言玉正负手站在海棠花下,繁花似锦淡淡的粉色花辫随风飘舞,落到了他黑色的衣袍上,就像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