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爱吃冬瓜焖肉的姜雨泽的打赏加更)
几分钟后,一辆卡车驶出巨龙钢铁厂往重庆城去,车厢里的四个特务面面相觑,刚刚在地下防空洞的一切颠覆了他们的三观,他们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全自动凌迟机这种东西。
当时那个叫管教的黑衣大汉给他们解释那玩意,说什么调教工作随着小可爱们越来越多,他越来越忙不过来,所以搞出了全自动凌迟机这东西。
该说不说,这东西真的加强了他的“调教”进度,当时那个表示打死都不会配合的鬼子特务进去走了一遭后,出来就剩个骨头架子了。
到这里倒也还好,死了嘛,不受苦,他们这些特务人员是不怕死的,可他们怕痛苦,现代刑讯逼供不是人力能扛得住的,这和个人意志无关。
不过施刑者也是有顾忌的,他们在尽最大全力给受刑者痛苦时,还得担心别把人弄死,人死了就没意义了,所以理论上说,受刑者的意志力只要能撑到自己被弄死就行了。
当时4个特务看向那个鬼子变成面筋人后,心里面其实是无所谓的,全自动凌迟机什么的看着凶猛,可也就这么几分钟就挂了,他们最怕的是那种几天几十天的长久折磨,就眼前这玩意,洒洒水啦。
然后他们就看到李天帝走进防空洞,一阵念念有词后,变成面筋人的鬼子特务又恢复原样,然后在机器里又走了一遭。
到这里,所有特务都尿了,他们知道那道袍人是谁,李天帝,据说会治疗术的修士,于是乎,所有特务把他们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的事都说了。
车厢里,四个特务看着李天帝不知所措,他们通过车厢外的风景,知道这是去重庆城,他们都不知道眼前这位道长是想干嘛。
李天帝现在正翻阅一本《道德经》,注意到了四人在看他,他抬起头,四人立马移开视线。
李天帝把《道德经》收进袖口,一甩浮尘道:“福生无量天尊,几位居士不用惊慌,在我厂潜伏非你等之过,乃是上面人作祟,只是各位的胆识技术还是要用在正道上,比如打鬼子。”
四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点头道:“道长,我等受教了,回去我就申请去北方,只是不知道长现在要怎么处理我等?”
“自然是放你等归去,我惩戒军和民国政府,和重庆方面的关系要摆在明面上好好唠唠了。”
说着他看向四川军阀派来的两个特务。
“我听说陶启明副市长久病缠身,贫道的手段各位也见识过了,贫道打算治愈陶长官 然后好好和他聊聊惩戒军一事,两位好歹也是在职人员,不知可否帮忙引荐一二?”
两人对视一眼回道:“乐意效劳。”
另外两个民国政府特务用眼神交流了一阵,其中一个开口道:“道长大才,可想过为国尽忠?”
李天帝笑着摇了摇头。
“究竟是为国敬忠还是为那位敬忠啊?”
“道长,为那位敬忠也是为国敬忠,那位才是现在国家的真正掌权者,是正统!
以道长的能力,只有在那位的支持下才能最大发挥才能,道长随我们去国府任职吧,国府不会亏待有功有才者,权财都能满足你。”
李天帝依旧是摇头,眼里的嘲讽变的更盛。
“在贫道看来,那位也是个大军阀罢了,只是他比别人运气好,得了正统,实际做的事么,贫道真是一言难尽……”
两个民国特务脸色难看,想开口辩解,李天帝伸手制止住了他们。
“最开始我惩戒军中是有人主张投靠那位的,只是随着那位主政时间变长,这种主张就消失了。
你们的那位让我们很失望,他的主要问题是看不清现在中华面临的主要危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中华正统,可干出来的事也太没格局。
我不说别的,就说我惩戒军参与的上海一战,19路军自参战以来,你民国政府可曾拨付一枚大洋,一粒米,一颗子弹?那位不但没有支援,还下令下面的财阀不准支援。
而且据我所知,哪怕到现在,19路军战死兵士的抚恤金,国防部也没派发把?请问你们那位这么做,真的把19路军的将士当国家的国防力量了吗?
贫道就是说,亲兄弟关系不好,别人打过来了,也会一起先抵御外敌,可你看看那位干的事,这是一个真正有责任,有担当,有眼光的国家正统该干出来的事吗?”
这一大串话说的两人脸色羞红,不再敢开口劝说,车厢内一时陷入沉默。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卡车进入重庆城。
车子停下,李天帝对两个民国政府特务说:“两位居士,到地方了,两位可自行离去,我惩戒军看在你二人也是中华男儿的份上,让你们留着有用之身对付外夷,去把,好自为之。”
两人表情复杂,向李天帝拱了拱手,下车消失在人群中。
李天帝看向四川军阀派来的两个特务,指了指车厢上的东西道:“两位居士恐怕还不知道,我们从鬼子特务嘴里撬出条消息,重庆城内有一个鬼子情报站。
我惩戒军已经向厂里的鬼子动手,外面的鬼子眼线肯定发现不对,此时必须尽快出手,不然鬼子情报站就反应过来转移了,因此也没和重庆方面商量,便私自派兵进城把鬼子情报站端掉,导致你们的领导误会了,如今集结大军,准备向惩戒军动手。
这几件东西是从鬼子情报站搜出的电台,密码本和情报,二位居士速速把这些东西交上去,告知你们的领导,贫道想见一下陶启明副市长,和他谈谈。
两位快快动身,如若慢了,陶副市长动兵,那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啊。”
两人听闻心里一惊,没想到这段时间城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俩朝李天帝拱了拱手,抱上那堆东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