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之前……应该是被芙月涅给你看的假象给骗了,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我……没办法相信她会是个多好的女神。”
冯天徵感到有些失望,更觉得这个美貌的月之女神真会伪装!
“好个屁,她跟好一点关系都没有!”林江白很是生气,亏他之前听林九昭说芙月涅救过他,还教了他月之神术,以为她是个好神。
后又见她长得美貌,便更觉得这是个人美心善的女神。
结果现在呢?
看看里面,一家三口皆被掏心,那么小的小孩子都没有放过!
这是个人美心善的女神,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可能……我只是看到了她想让我看到的,不过……”林九昭回想起了他之前与芙月涅相处时的经历,他觉得芙月涅不管怎么说,对他是真的挺好的。
“她……对我还是很好的,我们都没什么关系,她不仅救了我,还教了我一招她的月之神术。”
程帆沉思了片刻后,语气公正的发表了他的意见:“听你的说法,芙月涅对你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毕竟,对于一个陌生人,她未免对你有些太好了!”
“而且,现在在我们看来,她似乎……只是对你好。”
“除你以外的人……”
程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伸手指向屋内:“你看看里面……你看了有什么想法吗?看这手法,像是第一次干的吗?恐怕……她都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这样子的人,对你好,难道……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林九昭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的确,现在的芙月涅和他之前相处认识的芙月涅,给他的感官差别有些大。
走进屋内的冯天徵,正俯身观察屋内被掏心的一家三口的胸口情况,神情凝重:“你们快进来,他们的心都不见了。”
环视四周,冯天徵也没有见到一家三口的三颗心脏。
“你们说,心去哪里了?”
“会是被吃掉了吗?”
林江白看向林九昭、冯天徵和林江白,猜测道。
冯天徵眉头紧皱:“她都已经是神了!还吃心做什么?”
程帆一想到芙月涅用她那张美貌的脸吃着血淋淋的心脏,就是一脸的厌恶:“可真让人恶心!”
林九昭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色却很难看,他想起了不愉快的经历。
之前,他被洛珥斯生生挖去心脏的那一幕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的心口有着微微地钝痛。
此刻,存在于他心口处的心脏是后来新生的,是一颗黑紫色中夹杂着一道道金色纹路的心脏,而他原本的心脏已经没有了。
“我……想去拉特穆斯山!”林九昭摸着胸口说道。
“拉特穆斯山?那是什么地方?”林江白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光听名字,他也知道是山名,他不解林九昭去这个山做什么。
“是之前……芙月涅带我去的地方,也是后面我一直待着的地方。”林九昭简单的解释道。
“你去那里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去质问芙月涅吧?”冯天徵以为林九昭是想去质问芙月涅,质问她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行为。
如果,真是这样,冯天徵是不赞成的。
这种行为不理智,也过于冒险,就算芙月涅之前对林九昭不错,但是,如果林九昭去质问她,芙月涅终归是个女神,肯定会生气,甚至,也有可能动手!
“质问?”林九昭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质问什么?我凭什么去质问?我不过就是去……看看!”
“看看?”冯天徵不解,难道是去看芙月涅,可是,他之前不是说不去的吗?
“是的。”林九昭想起了在拉特穆斯山的山洞里躺着的那位美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去看一看,莫名的,心中就涌现出了一股他该去看看的念头,“我……有一个人想见一见。”
不知道……那位美少年弥迪翁是不是还在沉睡?
不知道……芙月涅现在每晚是不是还在去看他?
“不是芙月涅?”冯天徵问道。
“不是!”林九昭肯定回复道。
“既然不是芙月涅,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林江白说道。
“不用这么急,芙月涅每天晚上都会过去,等到天亮才会离开,我们要等到芙月涅天亮离开之后再过去。”林九昭只想见弥迪翁,他可不想见芙月涅。
“那里是芙月涅住的地方?”林江白觉得天天晚上回来的地方,应该就是住所。
没想到,芙月涅竟然把林九昭带到了她的住所!
林江白打量着林九昭的脸蛋,如今这张脸可是比原先好看了不知多少!
林九昭一看林江白的眼神,就知道他开始乱想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解释道:“是芙月涅的丈夫,弥迪翁睡觉的地方!”
“睡觉?”林江白挑了下眉,觉得芙月涅也真是个神奇的女神,居然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到了自己丈夫睡觉的地方!
不过,住所就住所,说什么睡觉的地方,说法怪怪的。
“是的!”林九昭觉得林江白应该是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解释道,“我在拉特穆斯山待得那段日子里,弥迪翁一直在睡,从没醒过。”
“听芙月涅的意思,弥迪翁已经睡了很久了!”
“你……去拉特穆斯山是为了去看他?”林江白不理解,为什么要去看芙月涅的丈夫?
“是的!”林九昭点头道。
……
清晨。
拉特穆斯山。
这个时辰,按照惯例芙月涅已经离开了山洞,林九昭四人此时正站在高耸入云的拉特穆斯山的山脚下。
“这么高的山,爬也要爬上一段时间。”林江白仰着头看着已经没入云端的拉特穆斯山,觉得他能爬上去他都得佩服他自己。
“不用爬!”林九昭可没想过要老老实实地爬山,只见他半蹲下身,双手手掌按在地面之上,手心中浓郁的金紫色灵力渗入大地!
倏地,以林九昭的脚下为圆心,一道半径为一米的圆台从地面升了起来,但只向上升了半米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