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瘾这玩意不戒掉的话,只会越来越严重,大堂哥越赌越大,非常享受赌博带来的刺激,后来大堂哥的赌债多的,大伯他们根本无法填补了。
大堂哥只能想方设法的从公司套钱出来用,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最终还是让公司发现了。
公司还是留了情面,没有走法律程序,只是辞退了他,并让他一个月内把钱填补上就好,不补钱的话公司就会走法律程序,为了还债,大堂哥只能卖房卖车了。
大堂嫂接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背着他在外赌博,甚至还敢挪用公款,让她觉得身边人很陌生,几番考虑后就和大堂哥离了婚,两人唯一的孩子,大堂嫂也带走了,她害怕孩子跟着大堂哥学坏了。
村里的人很快就知道大堂哥做的事了,一瞬间,大堂哥仿佛从神坛上跌落下来了,从以前人人需要学习的榜样,变成了大人们口中的反面教材,千万不要像他一样沾染赌博。
大堂哥失去了工作,房子车子也卖了,暂时也没地方去,就回了老家和父母一起生活。
赌瘾是属于冲动控制障碍之一,也属于一种心理疾病,需要专业治疗,一旦强行停止赌博就会出现紧张、困倦、乏力、失眠、食欲不振等戒断反应。
被现实逼迫而不得不中断赌博的大堂哥,出现了严重的戒断反应,多年来伪装的慈善面具被统统扯下了。
整个人变得暴躁易怒,成天成天的昏睡,醒来之后就开始对着大伯两口子发脾气,挑剔这挑剔那的。
大伯母忍了几天,忍不下去了,在大堂哥又一次挑刺发火时,和大堂哥吵了起来,大堂哥直接生气的猛推了大伯母一下,大伯母的腰撞到了桌角,一下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大堂哥直接没理地上痛苦呻吟的大伯母,摔门出去了,后来还是大伯看不对劲,叫了邻居帮忙将大伯母送到了医院。
大伯母的腰椎受到了撞击后,腰椎骨折了,需要手术治疗,大伯给大堂哥打电话也没人接,还是堂哥转的医药费,让大伯母进手术室治疗了。
出院后的大伯母需要躺着休养几个月,不能操劳,刚好过年前几天出院的,马雪妍刚好回家了,就和妈妈一起去看望大伯母了。
到达大伯家时,大伯两口子都憔悴了很多,大伯母一看到马雪妍的妈妈就掉起了眼泪,拉起他的手,和妈妈述说起自己的辛苦了。
马雪妍以为经此一事,大伯他们就会看清现实,对大堂哥失望了,没想到大伯母却是哭着和妈妈说担心大堂哥一人在外怎么生活,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不知道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马雪妍都无语了,大堂哥将你推翻在地,得知你受伤需要手术后,压根不关心你,更是都没有回来看你一眼,你还担心他在外委屈不委屈,你先看你自己委屈不委屈吧。
马雪妍虽然很想这样吐槽大伯母,可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自己要是这样指责她,肯定要挨骂的,所以马雪妍就干坐在一旁充当空气。
妈妈显然也被大伯母无语到了,坐了一会就说家里还有事,就拉着马雪妍回家了。
那年大堂哥一直不知道在外干啥,一直没有回家,大伯母甚至后来打电话和大堂哥哭着道歉,让他回家,大堂哥也没有理,一直在外不曾回家。
大伯母在家给各个亲戚打电话,问他们知不知道大堂哥在哪,得知大家都不知道后,又给大家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打电话劝下大堂哥,让他回家。
回家过年的堂哥,天天被大伯母赶出去,让他去寻找自己的哥哥,就连怀孕的堂嫂也要出去寻找大堂哥。
堂哥表示自己去寻找就好了,堂嫂有孕,让她在家休息就好了,大伯母不干,一定要他们两口子出去寻找。
两人寻找一天累的要死,回来还得挨骂,说他们没有认真寻找,不然怎么会找不到人,堂哥气的第二天直接带着老婆孩子走了。
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疼,这么冷的天,在外寻找一天他都累的不行,更何况是还怀有身孕的堂嫂了。
后来大伯母找到了让大堂哥回家的办法,那就是给钱给大堂哥,只要他回来,就给钱给他。
大堂哥拿了钱就去赌,觉得自己会逆风翻盘的,赌输了就问大伯母要,不给那就不回家,过几天之后,大伯母就会妥协,继续给自己儿子钱去赌博。
大伯母的积蓄早就被大堂哥用完了,哪里还有钱啊,没关系,他还有个小儿子,小儿子孝顺,自己哭诉两声没钱用,小儿子就打钱回来了。
所以就形成了一个循环,大堂哥问大伯母要钱,大伯母就问堂哥要钱,赌场上花钱如流水,堂哥哪里供得起。
久而久之,堂哥哪里不知道自己的钱到底用在了哪里啊,所以之后任凭大伯母怎么哭闹,堂哥也没有再打钱回来了,大伯母见要不回来钱,就干脆在家装病骗堂哥的钱。
谎言总会被拆穿的,堂哥彻底不往家里打钱了,大伯母在家哭闹,逢人就说自己的小儿子不孝,不关心他们,旁人都不想搭理他,偏心偏成这样,真是让人无语。
小儿子都给你寄了多少钱回来了,以为你生病,又是给你寄营养品,又是给你找医生治疗的,这还不孝顺,你那吸你血的大儿子就孝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