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快速路上,一辆巴博斯G900呼啸而过。
坐在副驾驶位的叶露露正在悠然的拿着一个小镜子涂抹了一些口红随后抿了抿嘴。
那悠闲的模样似乎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收起化妆镜,叶露露看着徐宾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像在温泉庄园一样和他们打一架,白天的时候你可是很勇猛的。”
白天在温泉庄园的时候徐宾可是给叶露露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听着叶露露的话,徐宾淡淡的说道:
“我又不是暴力狂,闹那么大没必要。”
“现在体会到没有靠山的不好了吧。
如果你背后还有徐家或者说今天的我换成丁瑶或者岳梓琪,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的,哎终究还是姐姐不配啊。”
叶露露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宾,但是言语间处处都是拉拢。
开车的徐宾有意无意的看了叶露露一眼。
这个女人不对劲。
除了拉拢徐宾的话语外,徐宾还听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之前聊的时候叶露露说的更多的是方家。
但是现在叶露露言语里多了一个她自己。
没有接叶露露这个话题,徐宾说道:“露露姐,送你回酒店吧。”
“不回了,去香湾柏翠。
我朋友在那里送过我一套别墅,今天晚上去那里住。
那里平时没有人我也该去添添人气了。”
叶露露言语里的暗示徐宾听懂了。
这句话的重点不是香湾柏翠的别墅是别人送的,而是那里不像酒店人多眼杂。
去了那里不管是谈事还是办事似乎都很方便。
叶露露不怕,徐宾自己也不怕。
猛踩一脚油门,徐宾的车子提速了。
......
徐宾是跑了,可是项奇峰火气可大了。
这一次是真的火气。
活了二十多岁,项奇峰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亏。
以往都是项奇峰欺负人,什么时候轮的到他被欺负了。
最为主要的是这事项奇峰感觉自己占理。
徐宾是跑了,可是在监控遍地的现代想要查一个人的痕迹可不难。
从夜店调来了监控,项奇峰看见了徐宾的车牌号。
通过自己的朋友,项奇峰查到了徐宾的身份。
原本项奇峰是想直接去收拾徐宾的,可是得知徐宾的身份后项奇峰犹豫了一下。
以项奇峰的身份还查不到徐宾太深的关系。
可是只是一个新火星置业就够项奇峰犹豫一下了。
在项奇峰看来项家肯定是不怕徐宾的,可是他项奇峰自己可不是徐宾的对手。
家族的资源和自己的资源那不是可以同日而语的。
思前想后,项奇峰直接拨通了自己大哥项继业的电话号码。
“喂,小弟,怎么了,我在开会,有事快讲。”
项继业和项奇峰是亲兄弟,比项奇峰大了八岁。
三十多岁的项继业已经是项氏实业的执行董事了,距离接班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因为项奇峰从小只喜欢吃喝玩乐,兄弟二人的关系也很好。
在外人看来项继业也是十分宠着自己这位兄弟的,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溺爱。
“大哥,我被打了.....”
听着动手的人是徐宾,项继业微微皱眉。
项奇峰不知道的事情,项继业知道。
过去一段时间徐宾在苏南有多火,项继业是有所耳闻的。
甚至因为国风动漫馆的火爆,项家的几家商场也受到了影响。
同样的徐宾和徐家的事情项继业也听到了一些风声。
权衡利弊后,项继业淡淡的说道:
“这样吧,明天我给徐宾打一个电话给你要一些赔偿。
事情别闹大了,这个徐宾我还是了解一些的。”
“大哥,我不要赔偿,我想打他。”
项奇峰也是不差钱的主,他主要是想出气。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听。
有些事你不懂。
我告诉你,别自己乱动要不然我停了你的信用卡。”
“我,我知道了大哥。”
哪怕心里再不满,项奇峰也不敢忤逆自己的大哥。
要知道等自己家老爷子一退项奇峰的荣华富贵可全指着自己的大哥了。
另外一边的项继业挂断电话后挥手肆意先散会。
徐宾的事情叫项奇峰看见了一丝的契机。
如果是在几天前项继业是不会说出什么要赔偿的这种话。
相反,项继业还会主动带着礼物去给徐宾赔礼道歉。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那个时候的徐宾背后站着的是徐家,现在徐宾可是孤家寡人一个。
诚然徐宾身后还有一个白松。
可是项家的老爷子和白松家的老爷子也有交情。
甚至项继业还要叫白松一声松哥。
这件事项继业自己有理也不怕,最为主要的是项继业想要为项家找一个靠山。
一个真正的靠山。
想到不久前刚来京州的那位大少和自己送出去的两个小明星,项继业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项继业的神情就由严肃变为了谄媚。
“喂,豪林哥,休息了吗?”
电话一侧的人赫然就是马豪林。
别看项继业要比马豪林大不少,但是从实力的角度来说他还是得叫一声哥的。
圈子里论的可不是年纪。
听着项继业的话,马豪林大笑道:
“继业啊,正在和你送来的两个妹妹在吃宵夜,要不要一起来?
我最近新发明了一个玩法,晚上咱们一起。
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吗。”
“豪林哥,您的东西我哪里敢染指。”
“哈哈哈,你小子就是客气,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豪林哥,是这样的....”
听着项继业的话马豪林原本玩世不恭的面容渐渐的冷淡了下来。
挥挥手,身旁的两个身份十分火爆的小明星退出了房间。
手指敲打着桌面,马豪林的大脑开始快速思考着。
这件事就是一个巧合,因为女人起争端也很稀松平常。
马豪林没有怀疑这其中有什么问题,马豪林所思考的是自己。
徐宾的事情反转的过于诡异了。
当局者迷,可是马豪林这个旁观者还是十分理智的。
他总感觉这其中有猫腻。
但是一切又看不出什么问题。
思索了一番后,马豪林模棱两可的说道:
“继业啊,这种事你不用跟我说的,毕竟我不是当事人。
徐宾我听过,人不错,你们都是同龄人交个朋友总比做敌人强,但是....”
“但是吗这事你占理,要个说法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豪林哥,我懂了。”
“哈哈,继业,我可没给你什么建议啊。”
“明白,明白。”
电话一挂断,马豪林就冷笑道:
“还真是想一鲸落万物生啊,可惜在赌桌上先下注的都是被宰的,这么敏感的时候谁先出手谁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