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阑珊。李伯纯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朝着惠妃白芷荷的宫中走去。
白芷荷得知李伯纯要来,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李伯纯此来究竟何意。她赶忙精心梳妆,换上华美的服饰,在宫门口迎接。
李伯纯踏入宫中,白芷荷盈盈下拜:“臣妾恭迎陛下。”
李伯纯伸手扶起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说道:“爱妃不必多礼。”
进入内室,宫女们奉上美酒佳肴。白芷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李伯纯坐下,为他斟酒。
李伯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神却始终落在白芷荷身上。白芷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陛下,今晚可要好好放松一下。”
李伯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妃,朕近日国事繁忙,倒是冷落了你。”
白芷荷赶忙说道:“陛下心系天下,臣妾理解。”
李伯纯放下酒杯,握住白芷荷的手,语气看似温和,却暗藏深意:“爱妃,朕希望你能一直对朕忠心耿耿,莫要做出让朕失望之事。”
白芷荷心中一惊,脸上却强装镇定:“陛下何出此言?臣妾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李伯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如此甚好。朕知道这宫中人心复杂,爱妃可要谨言慎行。”
白芷荷连连点头:“臣妾明白。”
李伯纯又饮了一杯酒,接着说道:“朕的江山,容不得任何人觊觎。哪怕是朕身边最亲近之人,若有二心,朕也绝不姑息。”
白芷荷听得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臣妾绝不敢有二心。”
李伯纯看着她惊恐的模样,大笑起来:“爱妃莫怕,只要你乖乖待在朕身边,荣华富贵自是少不了你的。”
说罢,李伯纯将白芷荷揽入怀中。白芷荷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李伯纯究竟知道了多少。
李伯纯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道:“今晚,好好伺候朕。”
白芷荷不敢违抗,只能温顺地迎合着李伯纯。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李伯纯接下来会如何对待她。
一夜缠绵过后,李伯纯在黎明前起身离开。白芷荷躺在床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久久无法平静。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今完全掌握在李伯纯手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第二天,瑞京城一片银装素裹。然而,这美丽的雪景却无法掩盖城中紧张压抑的气氛。
李伯纯坐在皇宫的大殿中,面色凝重地对着几位军部要员发号施令。
“张将军,你率二十万兵马驻守东城,务必严防敌军从东侧突破。”李伯纯目光严厉地看向一位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将领。
张将军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末将定不辱使命,若东城有失,末将提头来见!”他的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心。
“王将军,你带十五万兵马镇守西城,不得有误!”李伯纯又看向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将军。
王将军拱手应道:“陛下放心,西城有我在,敌人休想踏入一步!”他的眉头紧皱,神情严肃。
“赵将军,南城就交给你了,十万兵马可够?”李伯纯看向一位年轻却英姿飒爽的将领。
赵将军挺起胸膛,大声说道:“陛下,足够!末将定当死战到底!”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和果敢。
“李将军,你率五万兵马负责北城防御,同时兼顾城中巡逻,维持秩序。”李伯纯对最后一位年长稳重的将军说道。
李将军恭敬地说道:“陛下,老臣明白,定当保北城无虞。”
李伯纯微微点头,说道:“诸位将军,此次关乎京城存亡,望各位全力以赴。”
众将领齐声高呼:“愿为陛下效死!”随后纷纷领命而去。
瑞京城内,大街小巷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百姓们在大雪中匆忙奔走,有的在收拾行囊,准备逃离这座即将陷入战火的城市;有的则紧闭家门,在家中默默祈祷。
兵士们在城墙上忙碌地搬运着武器和防御工事的材料,他们的身上落满了雪花,但手中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歇。
负责后勤的士兵们推着装满粮草和箭矢的车辆,在雪地中艰难前行,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
城门口,士兵们正在检查过往行人,神色警惕。一位年轻的士兵冻得瑟瑟发抖,但依然挺直了腰杆,对每一个进出的人进行仔细盘问。
皇宫内,李伯纯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雪景,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若不能守住京城,他的皇位和性命都将难保。但他仍然心存一丝希望,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城门口守卫森严,明确规定必须要有圣皇的文书才能通行。
林文渊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连忙找到白芷荷。
白芷荷的宫中,温暖的炭火也驱不散两人心头的阴霾。
“娘娘,城门已关,若无圣皇文书无法出城,这可如何是好?”林文渊急得来回踱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白芷荷坐在榻上,眉头紧蹙,手中的丝帕被拧成了一团:“本宫也未曾料到局势竟变得如此紧迫。”
林文渊停下脚步,凑近白芷荷说道:“娘娘,之前咱们商量的出逃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白芷荷瞪了他一眼:“慌什么!总会有办法的。”
林文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娘娘,如今圣皇对咱们有所怀疑,若是被他发现咱们的心思,那可是死路一条啊。”
白芷荷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想办法弄到圣皇的文书。”
林文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圣皇如今对文书把控甚严,要弄到谈何容易。”
白芷荷沉思片刻,突然说道:“要不偷偷伪造文书?”
林文渊一惊:“娘娘,这岂不是自投罗网?而且文书必须是加盖了圣皇的大玺宝印才有作用”
白芷荷冷哼一声:“若不去,难道就在这等死?或许可以巧言令色,哄得圣皇心软。一个印章罢了,我负责哄着圣皇,你去把它给偷了!”
林文渊犹豫道:“这……风险太大了。”
白芷荷站起身来,决然道:“事到如今,只能冒险一试。你快去准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