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并无完美之人,只有为爱勇敢者,方会突破束缚,破茧成蝶!
看见告示上的文字女子轻蔑一笑,“情啊情,你到底为何物?”
这时朝阳初升,只见她一张瓜子脸清丽文秀,却带着7分冷意,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正盯着面写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告示牌。
“现在来看这戏的人想必都是30岁往上走!”
此时的聂莫黎身着一件橘黄色碎花短裙,脚上的白袜与莫琪同款。“哎呀!一百多年来都没听过戏了,也不知道你这个时代的戏曲如何?”
杨依兰是成熟的女人...女鬼,死的时候刚好是26岁。
《哭相思》
世人只叹化蝶恋
祸及池鱼谁让奠......
听了几句聂莫黎就兴趣全无,自己是谁?还没到听戏的年纪,来戏院是来找一个人,就是台上梁山伯的表演者,只不过看见身边杨依兰听的起劲于是就耐下心来。
这里是一号戏厅,在场除了她们还有其他人在,大概十分钟后杨依兰才叹息着说,“没有以前的味道了,总感觉现在的表演大部分是在敷衍!”
台上的人就像是新旧时代光影重叠之下戏台上的悠悠回响,却不像过去楼中那般热闹欢庆,台下人来人往后只剩下雨水的清冷落寞,可台上不管何时总会有戏子舞袖翩翩,独奏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何须在意那台下的纷杂起落?只需知道不管今夕,明月仍不偏不倚的照映歌台,而台上戏子也不会随光阴淡漠。
说是旧时代的东西,是因为旧时代的文艺作品里都是反映才子佳人、帝王将相,老爷小姐的,这些个剥削阶级的东西。而新时代的文艺作品都是表现和歌颂工农兵,劳动人民的。不过我们的文艺作品自从四十多年前又走了回头路。
当然,莫黎知道自己想的不完全对于是就说,“戏曲并不是落后时代的产物只是年轻人不喜听罢了,现在有些喜欢戏曲的都是老年人。”
“只有旧的思想,没有旧的事物,心中所想,万物更新!历经千年严选的传承,老祖宗极致审美留给后人的瑰宝!”
看来杨依兰几乎快把这个时代了解个通透,生前不愧是大家闺秀勤奋好学,若生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博士级别的存在。
“时光流逝随夜风轻拂而去,只能感叹,桑榆非晚,柠月如风!”
莫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杨依兰前往戏台休息处,那家伙在外面世界舒服了这么多年也是该让他想起点什么。
方才演梁山伯的男人表演结束后来到后台休息区,取下帽子坐在椅子上刚拿起水瓶就看见一位倾国倾城高冷的女人朝自己走来,最重要的是她身边还有一个阿飘。
我去!今天出来表演时我是忘了看黄历?
“屠浮生!你祖上是屠老四奘铃村的人,你与陶家的女儿是邻居!”
“接下你是不是会说‘她小时候我还包过她’,这句话?”浮屠生认出了来人是谁,紧张的心情顿时恢复平静。
“这话,你不该对我说,那个叫陶梦嫣的女人嘴可凶了,要不我把她带到你面前?”
莫黎笑的很和蔼,然而里面却透露着危险,她不善伪装自己的情绪,“你还有点本事,我来找你是想谈一谈关于六葬灵塔的事。”
“你在想,这些反派总会把自己的计划和身世讲出来!”
浮屠生没有吱声算是默认。“我也不和你绕圈子,当年你家屠老四的职责就是守住祝小红不让她挣脱逃走,可是,那么多人在场还是让她成功跳崖,尸体最后虽然被找,可六葬给你家下了诅咒!”
闻言,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没亲眼见过何谈是我祖上屠老四做的?”
“我懒得与你争执,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况且在咱们都是在奘铃村出生的,有些事情难道还要我,提醒你?”
目光如炬,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此时的她就是游戏里那个不近人情只为达到自己目的的聂莫黎!
沉默是金...
良久后才屠浮生才幽幽叹道,“屠家受到了诅咒,只要没有补救失败的婚祭,屠家每一代都会生活在折磨中,一事无成并且英年早逝,”似乎想到了以往的事情他满脸悲伤,“这诅咒一直在应验,我父亲离开奘铃村建立了木偶戏院,原本取得一点成功,但最后却飞来横祸...”
“人生如棋、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祝小红的事情让我明白悲剧迟早有一天会降临在我身上,所以我想完全摆脱这一切,我放弃了家族传承下来的鬼戏和木偶远离奘铃村成为一个普通商人,最初的几年我很幸福,家庭美满,
但老天爷就是不肯放过我,妻离子散,即便是东山再起...可最后还是失去了一切......直到我在遇见了祝小红转世的陶梦嫣,我才下定决心不让自己的孩子延续悲剧!”
此时莫黎才明白,去年年三十为什么会看见陶家的女儿,还被打的如此凄惨,原来有他一半的功劳。
“不过很可惜,新娘祭祀还是失败了,大巫贤在内包括20多个狂热信徒从世界上消失,属于死无对证!而且后山六葬神庙也没了!”
“这...这怎么可能?”
屠浮生满眼不可置信,语气激动地问,“是...什么人做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不怕得罪人?”
“哼!得罪人?”莫黎眼里有着仇恨,只要想起大巫贤她就气火上涌,“那老婆子死一万次都不够!
然而她又想到李易安救陶梦嫣的场景,心中难免不舒服,五湖明月,故今犹在,还照离合!
从她话里判断出现任大巫贤已死,然而这个位置永远都不会缺人,如今纸新娘祭祀失败唯有这条路才有希望救自己的孩子。
只是让他一想到是,曾经努力逃出来的地方现在又要回去,当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