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陈矫他们也一同到了。
见到唐剑和徐灵姬琴瑟和谐,郎才女貌。
陈矫和陆况还有一众官员们都很高兴,纷纷行礼,口称主公。
唐剑听了,问道:
“我说季弼,你们以前都不是称呼我为大人吗?怎么今日却改了口?”
陈矫听后笑道:
“先前,主公孑然一身,如风中落叶无所归处,虽为广陵太守,镇东将军,却没有根基,如何能称主公?”
“今日不同,今日,主公与主母喜结连理,主公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主母温婉贤淑,坐镇后方。”
“主公有了归宿,我等属下也才能够安心为主公效力,如此,才可以称之为主公也!”
唐剑听完之后,明白过来了:
“哦,我明白了,所谓成家立业,多半就是这个道理。”
随后,徐灵姬去给众人安排酒宴。
陈矫只和陆况跟着唐剑一同到三楼就坐,陈矫说道:
“主公,今既然娶得主母,此间事了,当思回返广陵,联合张辽乐进李典三位将军,共议取江东之策。”
“此时,孙权粮草不济,而广陵粮多兵精,再加上士燮、山越的遥相呼应,欲取江东,并非难事。”
“若是迁延时日,等孙权挨过今年秋收,粮草一旦缓过来了,那就错失良机了。”
陆况也道:“可惜刘玄德不肯参加,否则此番必能轻取江东。”
唐剑听后,道:“这个不奇怪。”
“刘备要想对抗曹操,就不得不借助孙权的势力。”
“如果他跟我们联合,那么孙权灭亡后,他就失去了对抗曹操的唯一盟友。”
“所以,现在不管孙权如何算计他,他都是不会攻打孙权的。”
陈矫听完,道:“主公的分析,与陈元龙分析一般无二。”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主公又要如何从孙权的重重监视之下,离开江东,返回广陵?”
本来,按照唐剑原本的想法,是在这边住下来。
跟刘备一起接着奏乐接着舞。
然后到了时间,再跟着他去江边祭祖,让孙尚香一路骂开守军,然后去到江边,坐上小船溜之大吉。
但是,如今却等不了那么久了。
陈登那边对于孙权的战争已经开始提上日程。
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
就如同唐剑一开始是想去投靠曹老板,然后打脸诸葛亮。
可是没想到一路辗转,却到了江东,通过佣兵起家,成为了广陵太守。
如今,他原本是想利用孔明给刘备的计策,一起逃离江东。
可是由于新的计划和变故出现,导致唐剑等不到和刘备一起拆锦囊了。
现在,唐剑要提前运用步骘这个暗棋,返回广陵去。
于是,唐剑道:“我让人调查过了,再过一个月,清明节就到了。”
“吴国太每年都要返回吴郡祭祖,随行者浩浩荡荡上千人。”
“今年我与刘备都在江东,她也肯定要会邀请我们前去祭祖。”
“我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离开建业。”
“然后,路过丹徒时,再让步骘引军,于中途犒劳祭祖的队伍,并安排小路,给我们创造走脱的机会。”
“同时,让魏延引一军在附近埋伏,若我能走脱,则不必出战。”
“若我不能走脱,则让魏延引军杀出,扣押吴国太,以及孙权一众家眷,挟持她们一起返回广陵。”
“你们二人觉得此计如何?”
陈矫和陆况听完,各自大喜。
陈矫说道:“主公此计大妙,我回去以后,就按此计安排。”
“只是,眼下离清明节尚有一个多月,只怕孙权又设法加害主公。”
陆况道:“陈功曹不必担心,有我在,必定保得主公安危。”
陈矫还是不放心,道:“子陵虽勇,但总有分身不暇时,日夜护卫,难免疲劳,可有万无一失之法?”
唐剑又道:“我平时多请甘宁来喝酒赴宴,余下时间,便去蹭刘备的保镖赵云。”
“如此,可以保证万全。”
陈矫听后,这才放心。
随后,众人饮宴完毕,陈矫便带着一众官员,辞别唐剑,返回了广陵。
而孙尚香也被吴国太骂了一通,让她今晚务必撤掉侍婢女兵,和刘备同房。
孙尚香没有办法,又来找唐剑帮忙。
徐灵姬正在让侍女收走饭菜。
孙尚香来了之后,就坐在唐剑身旁,一口一个姐夫,让唐剑给她出个主意。
唐剑道:“你不用理会吴国太,回去之后,只管我行我素,继续磨刀,吓唬刘备。”
“或者让侍婢将他打一顿,丢出去。”
“若吴国太再教训你,逼你跟他同房,你就说,(我在江东自己家里,招几个侍婢伺候,他便如此告状,等将来我随他到了荆州,怕不知要如何对我!)”
“这样一来,让他知道哦非常不好惹,他往后就只能躲着你了。”
“而且,我估计用不了几天,你哥吴侯就会给他盖房子送美女,他也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孙尚香听完唐剑的话之后,顿时再度露出笑容。
道:“还是我姐夫对我好!”
然后起身对着唐剑甜甜的笑了一个:
“姐夫,我走啦。”
“嫂子,我走啦。”
徐灵姬摇了摇头,走到唐剑身边,道:
“夫君,你怎么尽教她一些旁门左道?”
“香儿已经成婚,你不教她一些相夫教子,反而指使她谋害亲夫,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唐剑笑了笑,伸手揽住徐灵姬的柳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道:“夫人你也知道,他们两个的结合,不过是孙刘两家互相算计的产物。”
“又怎能幸福?还不如让他们趁早分开,这样对他们都好。”
徐灵姬认真的看着唐剑,轻轻啐道:“狡辩。”
唐剑笑着,一手搂着徐灵姬的纤腰,一手拉起徐灵姬的左手,看着她修长的玉指。
仿佛是仙女落入怀。
“我说的可是真话,夫人不是擅长占卜吗?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卜一卦看看。”
徐灵姬听后,身子一软,躺进唐剑的怀里,道:
“夫君有所不知,妾身所修习的这门占卜之法,与坊间术数不同,需要斋戒沐浴,焚香净体,才可成卦。”
“昨夜夫君兴风作浪,一夜数回,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妾身还未沐浴,今日哪里还卜得了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