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栋超豪华写字楼大厦的最顶层,办公室中。
破狼换上一套时尚女装,戴上美瞳,挑弯长长的睫毛,涂上唇彩,加上他天生的娇柔女相貌,居然硬是比任何出名的女星都要漂亮。
花格子短裙配合脚上的黑色长靴,露出一小截白皙嫩滑的大腿,让都狿看的两眼突瞪,“咕噜”吞了口口水。
“过来,让叔叔好好看看。”
破狼娇羞的走了过去,被都狿一把抓住小手,扯到怀里,忍不住“呀”的一声轻呼。
都狿将破狼圆润的双腿分开,让他骑跨在自己身上,挑起他尖削的下巴,叹道:“真可惜了你是个男人。”
破狼一双大眼萌萌轻眨,睫毛长的离谱,却一点也突兀,反而更想让人盯着看,看到融合了才好。
他压低声线,竟然还真似模似样的模仿起了娇甜的女声:“都总,男人难道就不可以讨你欢心吗?”
“小妖精。”
都狿捏着他的下巴,盯着那光彩润泽的双唇,越看越心痒,忍不住狠狠印了上去,舌头挑搅一阵,拔出丝丝缕缕的晶亮液线。
“叔叔我本来没这种爱好,但你这小妖精实在太迷人了,尝尝也好,先试试你的舌头怎么样。”
破狼微笑的从都狿身上退了下来,女仆一样跪在地上,翘着小指解开了他的皮带。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道:“都总,有人要见您。”
都狿使劲闭着眼,头仰靠在沙发背上,“嗯哼嗯哼”的用鼻子粗喘,没有理外面的人。
“咚咚咚……”
外面那人还在敲门:“都总,有人要见您。”
本来还好的心情被这人坏的一干二净,拍拍破狼的头,示意他停下,都狿站了起来,边提裤子,边吼道:“进来。”
门开,一人颤抖的站在门口,看了看一脸怒容的都狿,再看看他旁边用卫生纸擦嘴的破狼,立刻意识到是特么撞到钢板了。
哆哆嗦嗦道:“都总,有人……有人要……要见您。”
“谁?”
都狿暴喝道:“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要特么的见老子,叫他过来。”
那人稍稍移了一步,让出身后的阿克。
都狿见了阿克更加生气,骂道:“你个没用的废物还敢回来,给我滚进来。”
阿克低着头进去,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
那人趁机要逃,却被都狿叫住:“站住,你也进来。”
完蛋了这下!
那人咬紧牙关,瑟瑟的转过身,双腿打摆子一样抖了进去,颤颤道:“都……都总……”
“小狼,把那边的棒球棍拿来。”
都狿一开口,就把那人吓的扑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都总……都总……都总你饶了我吧,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都总。”
破狼拿过五斤重纯金的棒球棍,递给都狿。
都狿单手拎着有点重,改为双手,对准那人的脑袋,“呼”的用力甩开,再“呼”的砸近,每次离他右耳的太阳穴正好两厘米远近。
试了几次手后,都狿弹了弹手指,抓的更紧,轻声道:“头抬起来,看着球棒。”
那人早已经吓的眼泪纵横,鼻翼疯狂的来回扇动,发出“呼哼呼哼”的粗喘。
看着都狿甩肩抡开球棒,“呼”的破空砸来,那人感觉鼻子猛的一酸,鼻涕不由自主流出,眼睛也吓的闭了起来,“啊”的一声狂叫。
半天都没有球棒砸在脸上的痛感,那人惊颤的慢慢睁眼。
骤然间,看到一段纯金色的球棒超光速的砸来,在眯成一线的眼缝中无限放大,放大,放大,最后变成黑暗笼罩。
“砰!”
一摊血迹在地上溅成一根根尖锐细针,有几滴还跑到窗户上,扭扭斜斜的滑落下来。
丢开球棒,都狿接过破狼递来的湿巾擦了擦手,“噗”的陷坐进沙发,两手搭在沙发的横背上,招手让破狼坐过来。
搂着娇滴滴的破狼,都狿一边在他光滑的腿上乱摸,一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失败者的下场是一定不能活的。”
阿克低头道:“我知道。”
都狿拿起茶几上的一把匕首,“啷”的丢在阿克面前的地上,淡淡道:“不过,念在你也曾立下过功劳,我做人不会太绝。”
“把刀拿起来,剁下右手,然后进囚室关上几个月禁闭,我可以让你活下去。”
破狼用青葱似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的画圈,娇声道:“都总,阿克他失败也是有原因的,不过就放过……”
“小狼,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求情差点害死你?”
都狿突然捏住破狼的小脸,狠狠挤出几道红印,似笑非笑道:“不要多事,知道吗?”
说着,解开皮带,将破狼的头按了下去,“呼”的舒了口气道:“开始啊,看什么看你?”
阿克右手握刀,盯着微微颤抖的左手,然后慢慢跪了下来。
轻轻把左手放在茶几上,右手牢牢攥紧匕首,两眼突瞪,满头冒汗,鼻子里“呼呼”粗喘,喉结上下不住滑动。
对面的都狿半眯着眼,鼻子里也在喘气,颤颤道:“快……快……哦……快砍啊……”
“呵啊!”
阿克暴喝一声,右手迅速挥落,刀锋在空中“铮”的划破空气,闪过一道光芒。
半个小时后。
两个守卫架着脸色惨白,两眼无神的阿克,朝地下走去。
地面上一路滴落,暗红的血迹,阿克那短了一截的左手用纱布层层包裹,还是染的鲜红,正一点一点往下滴血。
三号囚室的铁门打开,阿克被两人当做死狗一样丢了进去。
“砰”的摔在地上,压到断手,痛的他沙哑嘶嚎,整个人蜷成一只虾米,咬着牙,用头狂撞水泥地面。
两个守卫“呸”的吐了口腥臭的口水在阿克身上,笑道。
“阿克,曾经你还是集团里的四大高手,被派去在洛桦鑫老头身边卧底,风光无限,想不到现在连丧家犬都不如,真是好笑。”
“行了,跟这种断手的废物啰嗦什么,走,咱哥俩喝酒去。”
两人走后,阿克终于忍不住发出惨叫,咬破嘴皮后的血流进嘴里,又腥又苦。
“哼,阿克,原来是你。”
隔壁二号囚室里,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叫声:“看来是你的真面目被揭穿了,好啊,真是老天开眼。”
在这长长又深深的黑暗地下囚牢里,这个突然像鬼一样出现的女人声音,令阿克又惊又喜。
“你果然在这,你果然在这,太好了,也不枉我断掉的这只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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