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雪豹。
……
放下双手——长舒一口气,似乎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放松了。你终于是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当然,只是纸面上的。
阿罗娜少有的没有潜水(睡觉),而是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你……大概有很长时间了。
你好奇起来:
「阿罗娜这是怎么了?」
“……”在「匣」中的少女摇摇头,“老师,我觉得你身上有些不对劲的东西…”
「不对劲的…」你不是很理解,「是因为我今天没洗脸吗?」
“不是啦…!”少女大声叫了一句,似乎是觉得你没有get到她想表达的意思。
她微微闭眼,沉默片刻又向你示意了一下——是想让你向「匣」的方向再凑一凑,最好把耳朵侧过来。你当然照做,但还是不明白阿罗娜到底想干什么。
蓝发少女装模作样的在「匣」中环顾四周,又跑到距你耳朵不远的地方道:
“老师你就没有发现……「她」一直都在影响老师周围的世物吗?就那个闲着没事干就讲大道理的家伙。”
阿罗娜凝视着你,像是等待着老师的回应。可结果是……
「诶?偷窥为师的学生还少吗?(普信)」
“啊?”少女木讷地叫了一声,又急又气的亚子,“老师,不应该这样的吧!难道不应该觉得很恐怖吗?”
「是因为她(云夕)一难过就会吵到阿罗娜睡觉的缘故吗?」
是的了,鲶鱼一伤感就会无意地干扰「匣」的正常工作,以至于出现让阿罗娜那儿出现「t3bldcbGZxN0axZhbA==」这类让人捉摸不透的乱码。
【作者注:事实上就是base64编码】
阿罗娜不是很爽:“唔…那个是她的事,我没有权利管。可是她现在已经把心思伸向老师,这已经不是普通学生了,必须重拳出击!”
阿罗娜一边说,一边指着放在你桌上的小卡片。是云夕送你的「学生的卡片」:
“这个小卡片里面不知道塞了什么——我能感受到里面有她的力量在影响周围的现实。”
你拿起那张画着蓝色小花的卡片,有些不理解:
「可是这是云夕酱送给为师的耶……」
「我觉得云夕酱不会害为师的!」
“……不是这个问题。”阿罗娜有些愁然地摇摇头,“她以「学生」的状态存在,自然不会对老师存在那些心理,因为她是埃云蒙夕。可是…”
“如果她以其他的状态存在呢?比如……被「做出不同理解」的状态?”
「不同理解?是指……」
“埃云蒙夕背后的存在…老师是清楚的吧?”阿罗娜的神情逐渐严肃,“她是「光」的直接延伸,也是所有「神秘」的源头之一,可是现在的她却全然以一种被其他力量异化的形式存在(指「恐怖」占主体)。”
“这就会造成「光」的延伸不再具有完整的「正统性」。而那部分缺失的「正统性」很有可能会被其他图谋不轨的人「做出不同理解」,从而间接构建出拥有「光」的力量但区别于埃云蒙夕这个人的存在。”
「也就是说…」
「会出现拥有云夕酱的力量但却不是云夕酱的这种人出现?!」
“对。”阿罗娜点点头,“这个存在虽然不会比埃云蒙夕强大,但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存在与埃云蒙夕同源,很可能会知道埃云蒙夕所知道的一切。”
“而那个卡片……”阿罗娜看向你手中的卡片,“很有可能会成为那个不同个体的利用物。在无法判断那个存在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我觉得应当把这个这个卡片妥当的处理掉。”
…
“这个资本主义是这样的,只想着怎么获得更多生产资料就行。但是我们这些劳苦大众要考虑的就很多了。”云夕不知道在内涵什么,“总而言之,紫藤同学你这个思想对吗?如对!就像是我玩儿的某款叫不撸啊凯布的游戏一样,你得辨证的去看。”
“就这个游戏的剧情哈,可以说是不错,有积极意义。但从否定之否定的概念而言,在剧情出众的情况下,它的人气有了提高——通过转化,这个游戏又产生了一批乐子人和档蔚军。又影响了整个游戏的风气。
但最主要的是不是这个,而是它们内在的联结。这个游戏的逆天运营造就了上述人的滋生,而在上述人滋生的情况下,造成了整个游戏相互逆天的整体系统。”
紫藤挺难绷的:“同学,辨证法不是这样用的吧?!”
“哇哇哇,听不懂耶!”便宜朋友掏了掏耳朵,“话说这和咱要讨论的话题有关系吗?”
“我觉得没有大的关系。”美弥挑挑眉。
“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吧!”紫藤吐槽道,紧接着就破防了,“你们不就是要问我关于「约定」的态度吗?!我说,我说就是了……”
“辨证法已经啃得够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少女俨然是一副求怜的样子,而且还穿着病服……嗯。更可怜了。
便宜朋友,云夕和美弥相互对视了片刻,然后一齐摇起了头。
“不是这个哦,紫藤酱。”便宜朋友向云夕和美弥示意,“那个,我觉得我得和紫藤酱单独聊一会儿,云夕酱和美弥同学就不用等我俩啦!”
“好好好,”云夕呲起牙,“洒家先告辞一步!”紧接着,云夕一个健步跳到窗边,然后向下扫了一眼:
“嗯,没有树,不会被挂住!应该是头着地!”
少女话毕,双臂展开,一个信仰之跃便直勾勾的撞倒了医院前一个正在开坦克的暴动小混混身上。
小混混自然想不到“天降横祸”,没有什么动静,仅几秒过去就被云夕从坦克内丢了出去,躺在医院前一动不动。
“先来个倒车入库!”憨憨在坦克内捣鼓了几下,坦克一个华丽的甩尾,向着某个不知名的方向驶去。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冗余。
站在窗边的美弥向已经“大开门”了嘴的紫藤笑了笑,道:
“这就是为什么渚不承认云夕是阿拜多斯学生的缘故。”
美弥话毕,也跳至窗边,“我想我得再收拾一下残局。”
紧接着,少女一个雷神下坠,径直将医院门口砸出一个大洞。随后扛起那个小混混,向着其他医院奔去。
“……wtF(三一口音)?!”紫藤下巴差点脱臼,少女看着窗外,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紫发少女指着病房的门,用颤抖的声音问着自己那在另一个病床上悠闲的便宜朋友,“她们走正门是会触犯什么禁忌吗?!”
“开挖掘机。”便宜朋友淡然的样子就更让紫藤难绷了。
“你……”紫藤想红温,但被逆天的讲道理大手子,救护骑士团团长和便宜朋友一顿说教之后,她算是没什么脾气了,“你随便吧,所以你串通那两个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就被猜到了?”便宜朋友瞪大眼睛,又想将自己的铸币大脸向紫藤那儿凑,但被紫藤拦住了:
“和你处这么久了,我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你们——”
便宜朋友忽然有些激进的说道:“是想让紫藤酱振作起来呢。”
“蛤?我怎么了啊?”
“就是我觉得有些事情,紫藤酱得去担起自己的责任呢,比如三一的暴动。”便宜朋友没有很沉重的样子。
“…………”紫藤陷入了沉默,又继续问道,“你觉得和我有关系?”
“不是。”便宜朋友呲起牙,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塞给紫发少女,“我是觉得,或许这不应该有的责任降到紫藤酱的身上时,就说明你得担起它了。无论何时,无论如何。”
紫藤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似乎想是缓解尴尬:“搞什么啊?突然这么沉重?”
“没有哟。”便宜朋友向自己的口中塞了一根棒棒糖,朝紫藤闭上一只眼,“就是最近糖吃多了,可能会有点儿消极的代谢情绪呢。”
“你这家伙……”紫藤兴许明白金发少女的意思了,“算了。”
少女将手中的棒棒糖的包装拆开,然后自顾自的塞进嘴里:
“好吧,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