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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见沈无忧走来,狂妄不羁地挑衅着她:“沈无忧,你给我等着。等我金榜高中,必将你沈氏一门踩在脚底。”

“好,我等着。”

沈无忧如站桩一般,长久地站在苏凌身边,看着他作答。

苏凌的字潦草得不得了。

比她的字还要差。

这种情况下,想要掉包答卷难度极大。

让她倍感意外的是,苏凌的答题观点还挺新颖,一点儿不输其他考生。

奇怪!这苏凌当真没有看过考题?

沈无忧的眼里闪过一丝狐疑,就凭她对苏凌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见解。

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苏凌怀疑沈无忧是故意站在他边上试图影响他的状态,语气不善地道:“喂,你到底有完没完?小爷没空疼你,一边玩去。”

“苏凌,请你注意言辞。对考官出言不逊也算违反考场纪律,本考官有权利将你当众清退。”

“...你牛行了吧?!好男不跟女斗!”

苏凌见识过沈无忧的手段,担忧她会当场赶人,只能收敛着性子,低头继续答题。

他见砚台上的墨水几近干涸,也懒得研墨。

索性对着笔尖哈着气,甚至还吐了口水下去,试图利用这一点点水分洇开墨水,再多写几个字。

可能是添加了杂质的墨迹太过浅淡,苏凌不耐烦地吐槽了一声,才开始不情不愿地研墨。

沈无忧瞅着他这副敷衍了事的模样,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走开。

“沈考官,孙海孙大人被裴行止那个狗杂种扔进了粪坑里,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没多久,卓宏章就带着老哭包孙海气势汹汹找上了沈无忧。

“还有这事?”

沈无忧的目光在孙海身上来来回回地打着转儿。

孙海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头发上的秽物以及耳道里,鼻腔内,还有嘴里的秽物也被彻底清洗干净。

就是他身上的臭味儿还是没能散去,熏得人直皱眉。

“沈无忧,我把丑话先说在前头!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闹到圣上面前去。”孙海话没说两句,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过去的几十年,他基本就没有遇到过挫折。

进了礼部之后。

他靠着溜须拍马送礼这一套,很快就成了礼部二把手,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风得不得了。

现如今他被裴行止摆了这么一道,昔日威风荡然无存,他自然心有不甘。

“孙大人,可否请你先移步考场外?你站在这儿,考生们都只顾着捂鼻子,没法认真作答。”

“你!”孙海气闷地瞪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气呼呼地走出了考场。

沈无忧担心卓宏章和孙海二人发现陈岁中途离场,为了拖延时间,只能叫来裴行止和梁非二人同孙海当面对峙。

“哟~孙大人这是洗干净了?”梁非轻蔑地看向孙海,还极其恶劣地吹了一记口哨以示调侃。

“梁非,我跟你没完!”

孙海咬着牙,肥硕的手指直指着梁非鼻尖。

“孙大人,你有口臭这事儿卓大人没有告诉过你?”梁非后退了一步,捏着鼻子笑嘻嘻地说道。

“你还敢笑话我口臭?谁人不知你们武将不爱洗澡一身虱子?”

“行了,你们先别争执。孙大人,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且细细说来,好端端的,你是怎么栽进的茅坑?”

沈无忧也被孙海熏得不行,说完话立刻抿唇闭气。

孙海也知道自己很臭,一脸幽怨地说:

“刚才裴行止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狗杂种一言不合,竟让他的下属把我扔进茅坑,害得我差点没了命。”

“裴将军,可有此事?”沈无忧耐着性子问道。

“方才,孙大人说了很多粗俗不堪的话语,诸如什么裴某掏粪掏出感情之类的话,裴某不解,才高八斗的孙大人为何会说这些粗鄙的话,只隐隐约约听到孙大人说要出恭,便让手下陪着孙大人进了茅房。”

裴行止说到一半,又指着壹号茅房方向,面不改色地说:“孙大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头栽进茅坑,溅起诸多秽物,我的手下还在打扫茅房。”

“裴行止,你放屁!老子分明是被你的人摁进茅坑里的!”孙海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裴行止等人扒皮拆骨。

沈无忧被这群人闹得脑壳儿突突地疼,偏又必须拖延时间,只能耐性应对。

见陈岁从不远处一脸喜色地跑来,她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平稳落下,再懒得在这群人中周旋,开门见山地说:

“孙大人,听我一句劝,万事以和为贵。你和裴将军两人各退一步,如何?”

“沈无忧,你身为春闱主考官,理应做到公平公正,怎可如此偏袒裴行止?”

“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着想。你仔细考虑一下,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丢的是谁的脸?而且你的说辞和裴将军的说辞完全对不上,你认为圣上会信你还是裴将军?”

沈无忧话音一落,梁非便迫不及待地补了一句:“谁吃屎谁丢脸!”

“你们可别欺人太甚!”

孙海一开始被卓宏章撺掇地恨不得将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

细细想来,被摁进茅坑的人又不是卓宏章,他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其实沈无忧说得没错。

这事儿闹大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追本溯源。

那群武将之所以发疯,也是他手下的人先挑衅的…

“孙大人若是气不过,也可上书圣上道清来由。我不过是小小一个春闱主考官,只负责管理考生,这事还是让圣上定夺吧。”

沈无忧说完,抬头看了眼天色,旋即同卓宏章说道:“卓大人,可以准备蜡烛了。”

“好。”卓宏章眯了眯眸,眼里骤然闪过一丝狡黠。

孙海听到“烛火”二字。

再也没有心思和裴行止吵下去。

他瞬间噤声,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考场杂役们搬运过来的整整五大箱蜡烛。

卓宏章见孙海双眼发直,轻咳了两声,提醒道:“孙大人,劳烦你带着手下文官一道,开始分发蜡烛。”

“慢着。”

沈无忧随机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一根蜡烛用手粗略丈量了一下。

“沈考官,天色渐暗,咱们还是尽快分发蜡烛,千万别影响到考生作答才是。”孙海生怕沈无忧看出端倪,小心翼翼地催着进度。

“我记得考场专用的蜡烛在尺寸上也是有着统一标准的。往年的标准均为三寸一,怎么今年的这批蜡烛,只有两寸七?”

“长些短些影响不大,反正考生用完了,可以再续上。”

“话不是这么说的。”

沈无忧拿起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蜡烛,轻嗅其味,很快又发现了异样之处。

“孙大人,考场专用的蜡烛多为蜂蜡蜜烛,蜂蜡制成的蜡烛火焰稳定,无气味,无烟雾,效果最优。”

“而我手上的这根,应该是用动物油脂做成的,火星不稳定,极易造成火灾。”

沈无忧将手中蜡烛吹灭,往地上一甩,声色愈发冰冷,“我还真是挺好奇的,礼部在挑选蜡烛的时候,怎么会这样不谨慎?若是出了火灾,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沈考官恕罪!是孙某办事不周,误以为这两种蜡烛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孙海扑通一声跪地,颤颤巍巍地为自己辩解道。

“这批蜡烛是从哪里进购的?”

“龙兴烛铺。”

“春闱专用的蜡烛向来是闵浙烛铺订购的,为何终止了合作?”

“我见龙兴烛铺的蜡烛更为低廉...”

“这件事春闱之后,我必定要禀明圣上,让圣上严查。眼下当务之急,是需要给考生们提供更为安全的蜡烛,你们可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沈无忧看向脸色不佳的卓宏章,沉声问道:“卓大人,考场用具本该礼部备妥,此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当如何补过?”

“不如这样,先让人将蜡烛分发下去,提醒考生小心火烛便是。”

“荒唐!这该如何小心?如若火星子溅到考生答卷上,耽误了考生作答,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你说,该怎么办?”

卓宏章寻思着,反正蜡烛是孙海负责采购,就算是出了事,也有人顶着。

反倒是沈无忧的麻烦会大一些。

考场上要是出现任何意外,身为主考官的她必定会被质疑能力不佳。

“我手里头恰好压着一批货源,全是纯正的蜂蜡蜜烛,可以先拿来急用。不过这笔账目还是走礼部公账为宜,卓大人,你觉得如何?”

“那便按你说的办吧。”卓宏章蹙着眉头,显然是不愿意多负担一笔费用。

“裴将军,让人去贡院库房,把我准备的那几箱蜡烛搬过来,分发下去吧。”

沈无忧叮嘱过裴行止,就带着陈岁一道,继续巡逻着考场。

身后,孙海吓得浑身发颤。

他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卓宏章的胳膊,“大人,救我!”

“这事儿原本确实棘手,不过她也不算清白,你放心,她绝对不敢将这事儿捅到圣上面前。”

“为何?”

“她让人备下的那批烛火,定是她名下商铺吉祥烛铺特别定制的。这种行为叫做以公谋私,说起来罪过可比你我大多了。”

“原是如此!我还以为沈无忧那副清高自傲的模样,不屑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呢。”孙海暗暗地松了口气,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脖子,这件事闹大了是要掉脑袋的,好在沈无忧也有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

孙海不知道的是。

卓宏章为了将沈无忧拖下水,定会毫不犹豫地牺牲他。

到时候东窗事发,不仅沈无忧会被问责,他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另一边,沈无忧走出一段距离,便压低了声询问着陈岁,“陈大人,我交代你的事可办妥了?”

“防风罩已经让人偷偷转运到贡院库房,卓大人和孙大人那边并未起疑。”

“辛苦你了。”

“这些都是陈某该做的,不辛苦。”

陈岁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终是没忍住,好奇地问道:“沈考官,陈某有一事不解,还请您答疑解惑。”

“你是想问,我手里的蜡烛明明是从闵浙烛铺进购的,为何不交代清楚,对吧?”

“对。”

“我若说了,就意味着他们再也抓不着我的把柄。这样一来,孙海势必更加警惕,他要是提前销毁了罪证,我还怎么查?”

“原是如此。”

“用完晚膳,记得立刻上书圣上,请求彻查孙海私吃回扣一事。”

“好。沈考官还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陈某佩服!”

“陈大人,你可知卓大人有无外室?”

沈无忧琢磨着,这一整天下来,她只抓住了孙海的要害。

至于卓宏章,显然要狡猾许多。

她总觉得此人还有后招,不得不防。

“有的。”

“那外室貌美吗?”

“还成。沈考官问这个做什么?”

“我寻思着卓宏章这只老狐狸,就算是贪污受贿,也不可能把这些东西摆放在家中。若是养了外室,反倒有地方藏匿那些不义之财。”

“那,我们该怎么做?”

“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

沈无忧作为春闱考官,按理说吃住都该留在贡院。

不过她半夜时分,她还是偷偷溜出去了一趟。她的身手虽比不上裴行止,飞檐走壁倒是没什么问题。

加之她是女子,其他人大半夜的也不可能前来敲门...

归来时。

她手中多了一幅卓宏章外室的画像,以备不时之需。

还多了一份名录,秀儿说是顾景炎出城之前让人送来的。

名录里记载着京都城里家财万贯者的详细信息,这其中,也包含了顾景炎。

“顾景炎,又名顾胤,样貌俊俏,身材颀长,宽肩窄腰,腹肌六块...”

沈无忧翻看着名录上这么一段违和的文字,不禁扯了扯嘴角,“疯了这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相亲名录呢!”

“不对...”她紧盯着顾景炎的“炎”字,眉头拧成了一团。

“炎”字不就是由两个火字构成的?

难不成,采花贼真是顾景炎...

沈无忧此前也有过猜疑,不过由于种种原因,最后还是打消了疑虑。

她和采花贼在贵妃偏殿的那一次,明显是林如意有意加害。

林如意那么喜欢顾景炎,怎么可能用那种方式暗算他?

再者就是,太后说过顾景炎有龙阳之癖。试问一个有龙阳之癖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对女子产生欲念?

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觉得顾景炎和采花贼同时受伤,又在差不多时间康复这一点很奇怪。

“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问他!”

沈无忧将拳头攥得咯咯响,要是让她知道,顾景炎就是采花贼,她定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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