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鬼!老娘才不当他詹旻轩的生育工具呢!”
韩瑾语恼火得就在桌子上用力一拍道。
詹旻轩不把她当人,这个该死的男人不喜欢她。
他自然也不会真心疼爱她。
她何必委屈自己呆在这个鬼地方。
她忽然就要往外面走,她一边大踏步。
她一边忽然又回头,去找自己的美女剑。
然后,她道,“詹旻轩,拜拜了您嘞!
你这个臭男人既然对我无情无义!
那么老娘不伺候了!再见!”
气,乃万物之本源。
清者上升为天,而道法之乃为次清浊之间的正气。
浊者下沉为地。
浊可在身体之四通八脉之中下沉周旋而成一统。
韩瑾语只是慢慢握紧剑身。
虽然很微弱,但是,她感受到一股气流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中窜通。
她要走出屋外,却被着急的小红跑过来拉住了胳膊。
小红只是道:“小姐姐啊,你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拿着剑是要做什么呢?”
“老娘要仗剑走天涯!
这小小屋子,我呆不住。”
韩瑾语只是昂首挺胸得开口道。
然后她望着小红道,“小红,你留在这里吧。
如果有缘,外面后会有期……呕……”
她胃里突然一阵不舒服,她又干呕了出来。
她也不顾太多,就擦了擦嘴巴。
她就推开小红就,要往外走。
小红在她身后追赶着喊道:“小姐姐啊,你疯了不成!
你都还在孕吐呢!
你能去哪啊?小姐姐啊……”
韩瑾语感到身下一股风突然窜了上来。
随着那一股风,她只飘上屋顶。
然后,她脚下似乎生风。
她也不顾身后小红的叫喊。
她只是踏着风在屋顶上还有白雪的屋顶一路一直滑过去。
她就要从屋顶上掉下来的时候,
一身红色衣裙的韩瑾语被一股一样的的风席卷远走。
她看到了漫山遍野被白雪覆盖的雪山雪景。
那所有的绿色的或棕色的树木,那所有房屋和呜哇都被一层白雪所覆盖。
她随风卷在高空之上,她似乎踏在风中,一路飞行。
她要去向往自由的远方。
无论一切的阻挠有多大。
望着那雪景,会让人想起‘倚风望晴雪,溪云几万重。’
这世间有太多的大好河山。
韩瑾语觉得自己不该因为一个男人,而被拘束和压抑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那也太痛苦了。
她生孩子,是为了男人。
无论是为了丁玮生孩子,还是詹旻轩,多少是因为一些对男人的依赖。
对宝宝父亲的一些依恋之情。
所以,她想生下这爱情的结晶。
但是,宝宝还没有生下来,一切就都不爱了。
甚至一开始连一个爱都没有。
她跟詹旻轩之间的关系,更多的似乎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而她韩瑾语才是一个被玩的人。
詹旻轩并没有真心实意得爱过她。
那么一切有多残忍。
一切有多可怕。
她只得去逃跑。
她再也受不住的压抑的这一切了。
她没有多少能力。
但是,她会竭尽全力去努力。
不知道詹旻轩是否还会想念自己。
韩瑾语还不想把孩子打胎,不仅仅是想回家。
她对詹旻轩多少还有些期许。
只是詹旻轩是否对她还有那么一丝丝一点点的温情。
韩瑾语还真得是一点点的确定都不能确定下来。
韩瑾语只是觉得自己好可笑。
詹旻轩已经明确说不爱自己了。
她竟然还在那里痴心妄想着一切有的没的。
韩瑾语就是这么一个软弱的女人。
当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面前。
她依然还会懦弱得下要去做一些挽留措施。
就算她看到了丁玮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她还会想着都是别的女人的错,是其它女人勾引自己的老公。
但是,当丁玮狠狠踹了自己的一脚。
当热乎乎的鲜血从自己的两腿中间流淌出来的时候,她才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不是丁玮主动要拉着这个女人上床,就不会有这个结果。
因为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外面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而那个女人看起来也并不漂亮。
而老公出轨了,除了野花香,更多的是男人对她韩瑾语不真心实意的爱。
她怀孕如此辛苦,韩瑾语为了她和老公的家,如此拼命和努力。
韩瑾语这么辛苦的怀孕都是为了老公,都是为了自己的男人,为了她和自己男人的家。
韩瑾语为了自己的男人,为了她和男人的家,这么辛辛苦苦掏心掏肺得付出了这么多。
她付出了这么多,被男人轻易得给抹去了。
韩瑾语所有的爱,所有的辛苦,竟然完全被没良心的丁玮给彻底抹去了。
而抹去的原因,只是因为男人不爱了。
当男人不爱了,她韩瑾语就一无是处了。
她所有的付出和努力,全都毫无意义。
她像个工具似的努力活着,最终只是被当作一个工具所努力着。
她之所以如此拼命努力,她曾经是为了爱。
而男人肆意而又残忍得践踏着她的爱。
男人只是为了自己的开心和快乐,肆意挥霍着她的爱。
丁玮甚至还不满足。
她如此努力,她一切都为了他啊!
但是,她最后收获的,只是一场背叛!
她已经被出卖与背叛过一回。
而这詹旻轩或许是第二个丁玮也说不定。
韩瑾语觉得自己何必这么傻呢?
她要飞得远一点,更远一点。
“呕……”
不知是高空飞行,还是什么原因,她胃里又一阵不舒服。
韩瑾语所有的气息都被这呕吐给打断了。
她一边难受得吐着,干呕着。
她一边失去控制力,她没有意志力的控制,她就直接从高空笔直摔落下来。
然后,她就掉落在一片深山老林之中。
她在一阵冷风之中笔直坠落。
她坠落道一个碧绿的冬青树上。
然后,‘哗啦啦’一根根树枝折断的声音。
她直接从碧绿的冬青树的树顶一直摔倒地上。
然后,又连带的摔断了好几个树枝。
韩瑾语觉得自己五脏肺腑都要摔烂了,她的四肢百骸的骨头都要被摔断了。
‘哐当’一把美女剑不知何时脱手。
掉 在了雪地上。
那剑是否就此滚远了一些。
韩瑾语也不是很清楚。
她几乎都来不及去追寻她的剑的下落了。
她只是趴在冰凉的雪地上,痛苦得难以翻身,她是后背朝地得掉了下来得。
“咯噔”似乎听到身体骨头断裂的声音。她的后背脊梁骨都似乎要被摔断了。
她的后脑勺都似乎要被摔成脑震荡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但是,她却还要呕吐。
“呕……”孕吐真麻烦,她却还在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