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仪式的现场,原本热闹非凡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华丽的水晶吊灯依旧洒下柔和的光辉,但似乎也无法驱散场中的阴霾。
墙壁上的金色纹饰在这一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深红色的地毯上,脚步声变得凌乱而急促。
七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相黎是因为你们才变成这样的,所以这不能怪我。”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会场中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投掷在每个人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胡子男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大变,他的面容铁青,难看得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仿佛七昭的话触及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
说着,七昭又看了陶语初一眼,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匆匆离开会场。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发出“嗒嗒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在倒计时,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胡子男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他没有阻拦,只是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七昭的身影上,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门口处。
谁也没留意到,此时他的双手紧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发出“咯咯”的声音,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江源洲不解地看着七昭突然离去这一幕,尤其是她刚刚的话。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的目光在胡子男和七昭之间来回切换,试图找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背后的原因。
这时,胡子男一脸颓丧地说道:“颁奖结束,散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离了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意外颁奖结束之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不解。
有些人开始低声讨论,试图拼凑出事情的真相。
看着台上胡子男、江源洲和陶语初三人,台下的人开始逐步散离,他们的脚步声在会场中回荡,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是这场颁奖仪式的尾声,也是这场未解之谜的开始。
会场内的灯光渐渐暗淡,人群的喧嚣声逐渐远去,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江源洲和陶语初站在台上,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江源洲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胡子男,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陶语初则显得有些迷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但她保持着沉默,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胡子男感受到江源洲眼神带来的压力,他的脸色越发凝重。因为,在江源洲那眼神中,他看到了一片死寂,如同深渊般的冷漠。
他的内心极为震撼,怎么可能,区区一个高中生怎么会给自己如此巨大的压迫力?
于是,胡子男的额头上不断渗出了冷汗,手心也变得湿滑。
为了缓和气氛,他只好哈哈笑起,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是总算还是完成了这次颁奖。”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发出“哈哈”的回声,但那笑声中却缺乏真正的欢乐。
江源洲面对他的哈哈大笑却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他下一句话。他的眼神中依旧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等待。
等待中,胡子男的笑容彻底褪去,再次陷入沉默。他的手死死地拽着奖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青筋都爆了出来。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胡子男突然开口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承认自己的错误。
陶语初还是不解,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不解地看着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但她仍然保持着沉默,等待着答案。
而江源洲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胡子男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他的沉默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上。
奖杯刚才的那一声“咔嚓”声仿佛仍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那细微的声音像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也是那声音,让江源洲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时,胡子男深深吐出一口气,试图继续缓和紧张的气氛,他摆出笑脸,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
“都怪我,一直太激动,所以奖杯不小心弄坏了。这样好了,奖杯留在我这里,等奖杯修复好了后,我再亲自上门拜访你们,希望你们体谅一下。”他的声音在会场中回荡,发出“嗡嗡”的回声,但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不自然。
陶语初闻言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江源洲的回答。
江源洲深深看了胡子男一眼,问道:“那个女人去哪了?”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个女人?”胡子男微微一愣,然后神色复杂地说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试图掩饰什么。
江源洲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走吧,语初老师。”
说着,他也没有接过奖杯,拂袖而去。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陶语初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看了沉默不语的胡子男一眼,跟随着江源洲离去。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发出“嗒嗒”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未完的故事画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胡子男留在会场里,他的身影仿佛被黑暗所包围,只有他的眼神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失落和不安,仿佛在反思着自己的行为,或是在担忧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