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在江源洲和隐者之间缭绕,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掩了他们的表情,却无法掩盖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
江源洲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睛尽是疲惫。
隐者站在对面,他的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露出力量感。
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严肃和专注。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上面绣着一些奇异的符号,似乎在暗示着他的异能。
“眼下这个状况没工夫寒暄......不过,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你......”
江源洲的声音沙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他的语气却异常坚定。
江源洲内心:我必须争取时间。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隐者,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机会。
隐者认真的回应道:“什么事,说来听听,我尽可能解答你的疑惑。”
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真的愿意倾听江源洲的问题。
“我想问,为什么你们想要得到语初姐的异能。”
江源洲的问题直截了当,他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探究。
江源洲内心: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疑问想问......
但我必须转移隐者的注意力。
江源洲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隐者看出他的弱点。
隐者有些意外,“哦?”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料到江源洲会问这样的问题。
江源洲继续问道:“语初姐的异能是【预知】异能,简单来说就是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可是,你们【天人】做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仿佛真的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隐者:“?什么叫,什么目的?”
隐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不明白江源洲的意思。
江源洲:“我能理解语初姐这个异能的强大,但仔细想想,好好揣摩一下,怎么就犯得上不惜创造出我的【灯】之异能。就目前的状况来看, 你们【天人】的实力毋庸置疑,完全可以直接绑走语初姐。”
江源洲带着一丝挑战在质疑隐者他们的动机。
隐者:“......”
江源洲说道:“还是说,你们打着夺取语初姐的【预知】异能,实际另有目的,而且需要我的【灯】,并且有意鞭策我的成长?你们最终目的是为了完全征服这个世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已经看穿了隐者的计划。
江源洲内心:把时间......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隐者,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破绽来拖延时间。
隐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应该,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不认为,那位大人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征服世界......况且,那位大人本身就不像是会萌生这种想法的人。我们【天人】再怎么强大,依靠我们的力量也无法席卷世界各地。历史的长河已经证明,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异人,纷争就永远存在,没有哪个最强大的异能可以彻底凌驾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遭遇“裂世”分为七个大陆始终没有统一就是鲜明的例子。”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料到隐者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他的内心开始快速思考,试图从隐者的话语中找到新的线索。
“也就是说,你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别有目的?你们想要语初姐的异能不过是一种表面的,或者说是附带的东西,真正的目的藏在于更深处。”
江源洲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隐者回答道:“嗯......你说的这些,我只需要知道我们【天人】有着共同的理念,至于达成理想途中所部署的一些过程我没考虑过,我没有其他人聪明,所以听从安排就是。倒吊人也许知道点什么,但是他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隐者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真的只是按照命令行事。
江源洲一愣,“倒吊人?”
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次听到时,他愣了下。
他想起教皇曾经的留言。
“记住,无论是【倒吊人】还是【天人】,他们都是人类世界的障碍。”
倒吊人,作为世界四大先驱者之一,与教皇并列成为一段传说,在“不适合者灾难月”大放光芒。
但是,江源洲从刚才的话可以得出,倒吊人极有可能就是【天人】的一员。
隐者问道:“你想问的,就这么多?”
不知为何,隐者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江源洲的下一个问题。
江源洲回答:“不,那我还想......”
江源洲内心:把时间......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隐者,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破绽。
江源洲继续说道:“你说你是因为有共同理念所以加入【天人】,那你们共同的理念是什么?”
他带着一丝迫切问道,他很好奇【天人】所谓的理念。
隐者说道:“我们想要创造真实存在的乌托邦,人人都可以和谐、平等、富裕,没有贫穷、战争和腐败。”
隐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憧憬,因为他真的相信这个理念。
江源洲:“可是......你肯定也有自己的考虑吧。”
江源洲内心:把时间......
隐者说道:“嗯,那也许是因为,我是个黑人吧。江洲少年,身为黄种人的你,没有真正体会过种族歧视。黑人自古以来就被视为奴隶的存在,即便现在思维开放了,但是根深蒂固的思维里黑人始终是被视为低种族的肤色,肮脏的血种。控制、剥夺、物化、文化和心理的压迫,历史提醒着我们,偏见和歧视已经植入我们的皮肤。说白了,哪怕是身为极位异能者的我,对于人类来讲就是一个病毒而已。”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在讲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江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