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你还没必要知道!受死吧!”
蒙面人说着,一剑刺了过去。
“锵锵锵!”
大殿内,顿时响起了兵器碰撞的声音。
见两人打的有来有回,国丈的面色则是有些难看。
蒙面人与陈修的战斗,也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双方的招式越发凌厉,但越往后,陈修就越觉得心惊。
对方的实力,远超他的认知。
尤其是那些诡异的术法,陈修更是见都没见过。
若不是他达到武圣圆满境界,估计一招,就能将他轰成渣渣。
然而,蒙面人同样很惊愕,他没想到大夏,竟然还有如此实力的武者。
纵使再打下去,估计也拿不下眼前的男子。
就在这时,蒙面男子忽然眼神一凝,忽然猛的挥出一剑。
“唰!”
一道恐怖的剑气,朝着陈修席卷而去。
陈修见状,连忙挥刀抵挡。
紧接着,蒙面男子忽然向后一跃。
“陈修,今日暂且饶你一命,改日必取你性命!”
还没等陈修回过神来,蒙面男子已经一把抓住国丈,身形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远处飞去。
看到这一幕,陈修终于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那个蒙面人,竟是一名修仙者!
陈修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因为那个蒙面人,使用的并不是轻功,而是飞出去的。
能飞天遁地的人,也只有修真者能做到。
另一边,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刚刚成功逃离的国丈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
“张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每年给你们那么多银子,你就这点本事?连个陈修都解决不了,害得我如今落得这般田地!”
囯丈冲着蒙面男子怒吼道。
“囯丈大人,若不是看在你每年孝敬的份上,我才懒得插手你的破事!”
“就凭你这鼠目寸光之辈,也敢对我大呼小叫?你最好注意你的身份,若是再敢放肆,休怪我不留情面!”
蒙面男子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轻蔑。
“张员外说得是!”
囯丈闻言,顿时露出一脸赔笑的神色。
......
......
皇宫内。
圣上见危机解除,这才大松一口气。
只见他快步来到陈修身前,一把抓住陈修的手臂,激动地说道:“陈修啊,此次多亏有你,朕才能安然无恙。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朕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修闻言,神色冷淡,微微躬身说道:“圣上,这不过是臣分内之事!”
圣上听了陈修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不过,还是要提醒圣上,先前那名蒙面男人,是一名修真者!”
陈修神色凝重的提醒道。
“修真者?这可如何是好?他们的手段神鬼莫测,朕的江山恐怕……”
圣上一听,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顿时布满了惶恐与惊慌,声音颤抖着说道。
“放心好了,修真者通常不会对凡人动手,更不会插手凡人国度的事情!”
陈修说的这些,也只是修真界的规矩而已。
那些不守规矩的修真者,也大有人在。
尤其是一些散修。
为了一些利益,甚至不惜灭了整个国家的皇室。
而这些,圣上自然是知道的。
他也害怕那些散修,一言不合,就将自己给杀了。
只见他面色紧张,一把抓住陈修的手。
“陈修,朕命你调查此事,一定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为了自己的皇位,圣上决定让陈修去彻查此事。
毕竟陈修先前,可是把修真者都打跑了的。
圣上相信,只要陈修出马,那个修真者对自己的皇位,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陈修闻言,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不是,你什么都不说,就想让我去帮你查案?
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圣上,您不是说,囯丈大人的事,您要亲自调查吗?我要是再来插足此事,恐怕不太合适吧!”
陈修虽没有明着拒绝,但话语之间,却满是拒绝之意。
圣上闻言,脸色变了又变。
他知道,陈修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咳咳, 陈修啊,之前是朕欠缺考虑,朕向你保证,只要此次你能助朕解决这次的危机,朕绝不会亏待于你!”
圣上干咳一声,随后凝重的说道。
你不会亏待我?
切!
你又能给我什么?
陈修心中冷笑。
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大伯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管你的破事!
“罢了,圣上,臣这就去囯丈府调查一番!”
陈修深吸一口气,还是答应了下来。
若是这圣上死了,必定会改朝换代,自己的父王和大哥,又该何去何从。
为了大哥和父王的安危,陈修也只能想办法将那名修真者给找出来。
若是能将其斩杀,那自然是好事。
若是不能,也要将那人赶出大夏。
陈修这样想着,便朝着大殿外走去。
......
......
离开皇宫后,陈修便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的直奔国丈府。
因为他知道,想要找到囯丈的罪证,还是得来囯丈府。
说不定在这里,能找到囯丈与贼人勾结的线索。
“把这里给我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陈修话音刚落,士兵们迅速开始行动,直接将囯丈府围得水泄不通。
紧接着,他便带着一行士兵,进入囯丈府内。
“全都给我拿下!”
士兵闻言,纷纷四散开来,朝着府内涌去。
很快,府里的人,便被全部抓了起来。
“说说吧,国丈平日里都与何人来往密切?若有半句假话,小心你的脑袋!”
陈修双手抱胸,盯着一名瑟瑟发抖的男子,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名杂役,平日里,只是在府里做一些杂活,并不知道囯丈大人的事!”
其中一名家丁打扮的男子,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
“那你呢?你知道吗?”
见家丁模样的男子不知道,陈修又看向另一人。
“小人也是一名杂役,并不知道囯丈大人的事!”
另一人说着,眼神却显得有些闪烁。
“真不知道?还是你不想说?”
陈修瞥了一眼男子的鞋子,又看了眼男子的手心,他知道,此人根本不是什么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