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动静,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自然也是知晓了。
他忧虑的看着特殊部门的方向,开口说道:“仲良,你说那些人怎么总想着来我们国家搞破坏呢?”
祁仲良:“大领导,那些人不过就是想来偷我们的东西罢了。我们国家能人异士多的是,只要大家万众一心,那些人的阴谋又怎会得逞?”
大领导叹了口气:“怕就怕有人会被蛊惑,成为对方的棋子。”
祁仲良:“大领导,您别担心,如果真有那样的人,也正好可以剔除出去,省得给国家丢脸。”
大领导点点头,负手而立,看着特殊部门的方向。
特殊部门演武场上。
“砰、砰砰”
物体砸在地面的声音响起。
川岛樱子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嘴角带有血迹。
她的身后站着那个男式神,不过好像有点破烂的样子。
而女式神已经不见了。
在川岛樱子的对面,是手持桃木剑的初一。
初一请了帮手过来,局势瞬间反转,小岛国人大多数已经被制服。
“川岛樱子,束手就擒吧!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川岛樱子哈哈一笑:“哈哈哈!!就凭你们?我们的计划早就开始了,今天你就算把我们全抓了又怎样?不过是无用功而已。”
初一:“哼!是不是无用功你说了不算,你瞧着吧,我们华国会赢的。”
川岛樱子不再和初一争论,而是叽哩哇啦的和剩下的小岛国人在说着什么。
只见那几人纷纷拔刀自尽。
初一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川岛樱子,第一时间给她贴了定身符。
而另外几个小岛国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噗嗤一声,利刃刺入血肉,鲜血飞溅,人也随之倒下。
川岛樱子气得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的让式神杀了初一。
初一也使出全力一击,本就破烂的式神彻底消散。
川岛樱子吐出一口鲜血后也晕了过去。
至此,这里的事解决了。
初一收好东西,送走请来的帮手,转头对瞿秋白说:“瞿部长,我就先走了,得去东城区那边救人。”
瞿秋白眼神复杂的看着初一,只是现在不是谈事的好时候,因此他说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安排车送你。”
秦峥此时也站出来说道:“部长,老朽也去搭把手。”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要去帮忙。
瞿秋白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安慰的。
因此也没拒绝大家的帮忙,毕竟单靠特殊部门还不知道得忙到什么时候。
确定好要去的人数,数辆车从特殊部门离开,快速驶向东城区古福片区。
东城古福片区南郊烂尾楼外。
洛云卿和自己队里的队员们,穿着防弹衣趴在地上,眼睛盯着烂尾楼,不敢有一点松懈。
除了她们,这周围武警、特警、特种部队和特殊部门的人,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但是,洛云卿心里却没有一点把握,毕竟她们面对的并不单单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更是有着特殊手段的邪修。
她心底叹了口气,只希望此次行动能少牺牲点人。
烂尾楼里。
“大师,樱子小姐有消息传来吗?”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对着一个身穿斗篷的男子问话。
那男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眯眼看了一下烂尾楼周围,眉头皱了一下,而后又舒展开来,这才转身看着脸带刀疤的人。
“毒蜂,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的,你也别催。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的,你先去看看那几个人位置对不对,以免出差错。”
毒蜂听他这样说,也没多问,转身离开此处,去看被绑在祭台上的几个祭品。
而斗篷男子又扫了眼外面,嗤笑一声后径直走向祭台的方向。
很快,斗篷男子将所有人都聚在祭台周围,他们虔诚的跪下,对着祭台吟唱着听不懂的咒语。
毒蜂一帮人皱了皱眉也跪了下去,只是没跟着吟唱。
毒蜂的一个小弟凑到他跟前,低声开口问道:“老大,这些人要干嘛?为什么这么奇怪?他们唱的是什么,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毒蜂看了这个小弟一眼,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只要有钱拿就行了。”
小弟嘴唇动了动,还是说出了心里话:“老大,我可以跟着你干违法的事,但我不想做汉奸。”
毒蜂眼一瞪:“臭小子,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别想那没用的,等拿了这笔钱,我带你们去吃香的喝辣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小弟抿了抿唇,退回去跪好。
斗篷男子等人终于吟唱完了,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来,走到第一个被绑着的女子身边,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唰的一下就割破了手腕上的动脉。
顿时,女子的手腕血流如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女子便脸色苍白,眼神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
斗篷男子如法炮制,割了第二个人的手腕。
而此时,埋伏在外面的警察们也收到了行动的指令,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往烂尾楼里前进。
就在第一队警察踏进烂尾楼时,陡然触发到了什么,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丧了命。
紧随其后的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纷纷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站在那里。
随着一阵阴风吹过,离第一队最近的五六个人也消失不见。
后面的人不敢再动,反而慢慢往后退。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从队伍后方走来几个身着常服的人。
那几人小心的提步进了楼里,发现这底楼不仅有阵法,还有鬼气。
互相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拿出对讲机,将情况说明后,身后的警察们就收到了撤退的指令。
虽疑惑,但也服从命令快速退去。
这几人便是特殊部门的人。
他们互相合作,在十几分钟后总算破除了阵法,那鬼气也随着阵法的被破而消失。
这几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往烂尾楼的上层走去。
刚踏上楼梯,眼前的场景就变了。
几人被迫分开,各自陷入了难以挣脱的幻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