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看着刁老五说道:“我信!”
刁老五听后皱着眉头问道:“你既然信,你怎么还能够这么淡定?”
郭存沫笑了笑,反问道:“那我不淡定该如何,难道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尿裤子吗?我可没那么大的尿性。”
此时,刁老五的脸上和手上都已经开始长水泡了。
郭存沫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笑着说道:“来,喝茶。我给你倒,喝完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别到时候毁容了。不得不说,你比你那满脸麻子的弟弟帅一些。”
刁老五并没有动,郭存沫继续说道:“怎么?不敢喝?放心吧,茶里没毒。”
刁老五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不敢的?谅你也不敢下毒。”
说着,他又坐到了郭存沫对面。刚一坐下,郭存沫就端起茶杯,捏住刁老五的下巴,将茶水灌进了他的嘴里,并说道:“刁县令手受伤了,不便端起茶杯,我就端给刁县令喝了。”
刁老五被烫得直接将茶水吐了出来,嘴巴和舌头都烫红了。
此时,刁老五已经被烫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
郭存沫看到后,假惺惺地问:“怎么了?五爷,烫到了吗?真是抱歉啊!我还以为已经凉了呢。”
刁老五气得直哆嗦,手指着郭存沫,但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旁边的保卫们更是吓得不轻,他们想动手但又打不过郭存沫,想开枪又怕惹怒了刁县令,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终于有个胆子大些的保卫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刁老五是否安好。刁老五疼得无法说话,愤怒之下抬手就给了这个保卫一巴掌。
然而,由于手上有伤,这一巴掌不仅让保卫的脸疼,也让刁老五的手更疼了。这一巴掌下去,其他保卫都不敢再轻易靠近。
郭存沫看着站着的刁老五,调侃道:“刁县令,坐下吧,站着不累吗?”
刁老五咬着舌头,冲保卫大喊:“开枪,开枪打废他一条胳膊,看他还怎么猖狂!”得到命令的保卫毫不犹豫地举起枪,对准了郭存沫的胳膊。
不过还没等他开枪,郭存沫就已经先一步行动了。只见他直接拿起一杯滚烫的热茶,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家伙泼去。那家伙躲闪不及,被热水烫得捂住脸,自然也就无法再开枪了。
刁老五眼见自己的人吃了亏,立刻让其他保卫开枪。他特意叮嘱道:“别要了他的命,但一定要打得他无法还手!”
于是这些保卫纷纷拔出腰间的手枪,瞄准郭存沫的手臂和腿部,准备射击。
然而,郭存沫却毫不畏惧,他迅速将手中的茶杯捏碎成一片片锋利的碎片,然后用力朝那些保卫扔去。这些碎片如同暗器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些保卫的手部,使得他们瞬间失去了开枪的能力。
郭存沫趁此机会,快步走到那群受伤的保卫身边,捡起他们掉落在地上的枪支,并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此刻,局面完全颠倒过来,轮到郭存沫来审判他们了。他大声质问道:“你们身为县里的保卫,为何要跟随刁老五这样的恶人为非作歹?为何要欺压百姓?”
面对郭存沫的质问,这些保卫们一个个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敢回答。
郭存沫见状,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给我说话!”
然而,依旧没有人开口。郭存沫气得咬牙切齿,他拿起一把枪,威胁道:“再不说话,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一看郭存沫要开枪了,这就有人率先开口了:“大人,我们也不想啊,但是这刁县令的命令我们又不能不执行!”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对对对,我们也是非常无奈的!”
郭存沫就说道:“来,一人说一条关于刁老五的罪证,说不出来的拉出去斩了!”
一时间大家都面面相觑,郭存沫补充道:“光说不管用,还要有证据!”
大家都没有人敢开头,毕竟这刁老五还在旁边站着呢,一旦谁开头了,回去指不定被刁老五怎么收拾呢?
存沫于是就指着其中一个保卫说道:“来,你先说!”
这保卫就一脸紧张惊恐的说道:“我不知道……”
郭存沫于是就用枪对着他说道:“我数三下,你要还不知道,我可就开枪了!”
“一!”
“二!”
“三!”
“我说,我说!我说!”见郭存沫要扣动扳机了,这保卫吓得赶紧说道:“我说,这刁县令他吃空饷!”
我们保卫局上上下下总共就三百五十人,而刁老五给上面报的却是一千人!
郭存沫一脸严肃地看着刁老五,心想这家伙真是心黑到了极点,竟然虚报人数翻了三倍!
刁老五被郭存沫这么一看,内心不禁一惊,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郭存沫冷冷地说:“下一个!”
接下来,另一名保卫站出来,向大家陈述道:“刁县令他强行拆除返乡青年的果园。
本来按照规定应该给赔偿三百万,但刁县令却拿着过期的文件硬是要只赔十八万。
结果双方没谈拢,刁县令就带着我们这些保卫强行拆除人家的果园,还把人家打了一顿。
我这里还有视频可以证明。”说着,这名保卫拿出手机播放起当时的画面。
郭存沫转头看向刁老五,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说道:“我说刁县令,这三百万减到十八万,中间的差价是不是都进了你自己的腰包?”
刁老五听着保卫们一一细数他的罪状,顿时感到十分紧张,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下来。
“你还不知道吧?”下一个保卫说道:“我们刁县令学历造假,公开资料显示我们县令未成年就当官了,咱们大夏国的律法规定各级官员必须年满十八周岁!”
“还有这事?”郭存沫故作惊讶地看向刁老五,又问那个保卫道:“那你们县令今年多大啊?”
“他呀!”保卫轻蔑地瞥了一眼刁老五,说道:“我们县令才二十五岁!”
“哦?”郭存沫意味深长地看着刁老五,笑着说道:“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县令,厉害啊!”
“你这官估计不是自己考的,也不是靠选举的吧?”郭存沫似笑非笑地问道:“肯定是找人托关系走的后门吧?”
“嗯!”下一个保卫附和道:“据说是找了个副知府当靠山,花了不少钱才买了这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