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在院子里拿起一根铁锹递给那名看门的,并恶狠狠地说道:“来,把家伙拿上!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踹门,出去直接把他们往死里干!”
这看门的接过铁锹后,看了一眼孔颖琳,然后谄媚地对她说道:“孔夫人,我这就出去了。万一我一会儿被人打死了,您可一定要在刁镇长面前替我说好话啊,这样我的家人也能有个依靠了。”
郭存沫不耐烦地说道:“放心吧,一定会给你多美言几句的。只要你不死,肯定让你升官发财。”
听到这话,这看门的立刻喜笑颜开,他提着铁锹,嘴里骂骂咧咧地朝大门口走去。
孔颖琳就问郭存沫怎么回事,郭存沫就说道:“没事你不管,咱们就看戏就行,让他们狗咬狗去。”
此时,大门已经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下了。这看门的走到大门口,扯着嗓子大声骂道:“哪个王八蛋在这里踹门撒野?信不信老子一铁锹把你劈成两半!”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轰然倒塌,直愣愣地砸在了他面前,扬起一阵灰尘。
不等他反应过来,这踹门的人已经踩着倒塌的大门到了他跟前了。
这家伙举起铁锹就要攻击,结果一看这群人全都穿着保卫制服,于是这举起来的铁锹就只能高高的举在头顶不敢落下。
他就说道:“你们是哪个保卫局的?这里可是刁镇长的家,你们竟然敢擅自闯入,信不信这刁镇长一句话就能撤了你们的职!”
话音刚落,这刁老五就带着一波人进来了。
一看刁老五来了,这家伙喜笑颜开的就扔了铁锹喜笑颜开的跑过去喊着:“五爷!五爷!您来了!”
说着,他转身看着这几个踹门的保卫就对刁老五说道:“五爷,赶紧把这几个人收拾了,他们竟然踹六爷家的门,真是太不像话了!”
刁老五啪的就给了这看门的一巴掌骂道:“王蹄,你瞎了你的狗眼了啊!这里明明是孔文博的家,什么时候成我六弟的家了?”
“五爷!”王蹄捂着脸,一脸委屈地看着刁老五,“这孔颖琳不是六爷的女人吗?那孔家不就是六爷他丈人家吗?”
刁老五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孔颖琳什么时候成我六弟媳妇了?”
王蹄连忙解释道:“这六爷不是一直想要得到这孔颖琳吗?刚才我看孔颖琳他们回来的时候开的六爷的车,我还以为……”
刁老五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妈了个鸡蛋的!还开我弟弟的车回来的!”
王蹄一听刁老五这么一说,一时间也就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孔颖琳他们是抢了刁老六的车回家的,害得他误以为这孔颖琳和刁老六好上了。
所以才会各种献殷勤,又是捶腿、又是按摩、又是打扫卫生、又是端茶倒水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想到这里,王蹄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然后对刁老五说道:“五爷,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出来,让他们给您磕头道歉!”说完,他便气势汹汹地朝孔家大门走去。
王蹄握着一把铁锹,气冲冲地走进堂屋,嘴里大喊:“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欺骗我!看我怎么把你们这群杂种给活劈了!”
郭存沫瞪大眼睛,看着王蹄,疑惑地问道:“你这才出去没多久,怎么突然就叛变了?难道被人洗脑了不成?”
王蹄怒目圆睁,用手指着郭存沫破口大骂:“别他妈跟我胡说八道!是不是你们抢走了六爷的车,还假扮成他的家属?快给我从实招来!”
郭存沫一脸无辜,连忙解释道:“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这六爷可是太子镇镇长,身边保镖众多,我们这几个老弱病残的,哪有本事抢得过人家啊?
这辆车是六爷亲自交给我们,让我们开回家去的。”
王蹄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我再问问你们,六爷现在在哪里?”
郭存沫不假思索地回答:“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回家去了。他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迎接孔颖琳小姐啊。”
王蹄还是有些怀疑,追问道:“那五爷为什么会气势汹汹地来找你们算账呢?”
郭存沫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那五爷肯定是听了别人的谗言,不愿意看到六爷娶孔小姐,所以才会找上门来。”
郭存沫继续说道:“这六爷可不是只有一个媳妇吧?这太子镇谁不知道他的风流事!那这么多媳妇,肯定会有人吃醋啊!说不定就在五爷那里告个状,再胡说八道一些事情,五爷听了自然不开心,这不就过来了嘛!”
王蹄一听,觉得郭存沫说得有理。这刁老六的大媳妇确实刁钻得很,凡是被刁老六弄进家门的女人,哪个不受气的?只是这大老婆家里有人,刁老六也不敢轻易得罪她。
郭存沫接着说:“你去给五爷好好说说,让五爷消消气。这孔小姐要是进了门,那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弄得剑拔弩张的?”
王蹄又问:“这车真的是六爷送给你们的?”
郭存沫把车钥匙往王蹄面前一放,说:“那还能有假啊?放眼这太子镇,又有几个人能够从六爷手里抢到车呢?又有几个人敢这么干呢?不信你可以给六爷打个电话问问。”
这王蹄是没有刁老六电话的,毕竟他这身份低微,是没有资格有人家的电话。
他于是就说道:“算了,我不问了,我这就去给五爷说说去。”
说着这王蹄又拿着铁锹出去找刁老五去了。
他走到刁老五跟前,刁老五就问他里面的人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抓住了。
王蹄于是就把刁老五叫到一边,给刁老五说了郭存沫的话。
这刁老五听王蹄这么一说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又啪啪的给了王蹄几个巴掌骂道:“蠢货,蠢货,我弟弟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一个榆木脑袋当手下,难怪你只是看门,就你这脑袋你也只配看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