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看上去年纪不小,但脸上没有什么皱纹,皮肤保养得很好,看起来挺年轻的。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脚下踩着一双布鞋,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他留着一头短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让人感觉他做事应该比较认真、细致。
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他的嘴唇紧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他的举止优雅,言行得体,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印象。尽管他看上去有些严肃,但实际上他为人随和,性格温和,说话也很客气。
因此,当张木子礼貌地向他打招呼时,他微笑着回应:“你好啊!”接着,张木子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大叔,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件事。”
“哦?什么事呢?”男人好奇地问。
张木子语气诚恳地回答:“我们是孔颖琳的朋友,想知道她家为什么会变成刁老爷的财产。”
听到这话,男人疑惑地看着张木子,反问道:“你们是孔颖琳的朋友,难道她没告诉过你们这件事吗?”
张木子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并解释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说完,
他指着不远处的郭存沫说:“这位就是孔颖琳的对象,他是专门来找孔颖琳的。”
男人顺着张木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郭存沫礼貌地向他打了个招呼。男人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对张木子说:“既然如此,那请进屋里来说话吧。”
张木子一听,连忙招手示意郭存沫一起进屋。两人跟随男人走进屋内,只见男人热情地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们,随后邀请他们坐下。
男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开始自我介绍:“我也姓孔,叫孔酸酸,是孔颖琳的小叔。”
说着他看着二人就热情地说道:“来来来,二位快坐下喝口水吧!”接着便端来了两杯水放到桌上。“家里普通,没啥好招待的,就只有白开水了。”
郭存沫赶忙站起身来客气地说道:“无妨无妨,谢谢孔先生了。”
这孔酸酸叹了口气说道:“哎~女女家出了这种事情也真是让人心疼,这好好的一个家这说没就没了。”
张木子听后很是气愤地大声呵斥道:“是不是这刁老六干的?”
孔酸酸被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把门关紧,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张小姐,您说话小点声,小心这隔墙有耳啊!”
“其实我本来是想帮帮女女她们一家的,想着让他们先到我家住着,但是这刁老六却警告我让我少管闲事,要不然我也会流落街头去。”
张木子惊讶地问道:“什么,你的意思是孔老师他们现在流落街头了?”
孔酸酸点点头,无奈地说道:“和那差不多。”
郭存沫着急地问道:“那孔老师他们一家现在在什么地方?”
孔酸酸缓缓地说道:“自从这家没了以后,这女女他们一家就住在镇子最东边的一个庙里。”
郭存沫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难道这刁老六一直这么为非作歹,就没有人管吗?”他心中充满了对正义和公平的渴望。
孔酸酸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管?谁敢管啊!现在可不是什么官官相护,而是根本没人敢管。那刁老五可是堂堂的县令大人,谁能拿他怎么办?”
郭存沫心中一沉,对于这种现状感到无比的失望。他不禁感叹道:“真是世风日下啊!”
孔酸酸接着说:“是啊,如今村里很多年轻人都参加了一个秘密组织,准备反抗这些不公。如果不是因为我拖家带口,恐怕我也会跟朱瘟他们一起行动了。”
郭存沫好奇地问:“朱瘟是谁?”
孔酸酸压低声音回答:“那个组织名为‘上帝’,朱瘟是这个神秘组织的大护法,他们专门做一些造反的事情。”
郭存沫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造反?这可不行啊!万一牵连到家人怎么办?而且听说国主正在北海御驾亲征,那些造反分子迟早都会被清算。”
孔酸酸赶紧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也只是一时气愤才那么说说而已。今天这番话还望两位出去后千万不要乱说,否则咱们都得惹来杀身之祸。”
郭存沫连忙保证道:“放心吧,我们不会乱说的。既然已经知道孔老师的下落,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先去寻找孔老师。”
孔酸酸就说道:“我带你们去吧。”郭存沫便说道:“那就有劳了。”
这孔酸酸于是就带着郭存沫还有张木子一道前往这庙里去了。
经过这市场的时候,这郭存沫就让张木子去买些水果带上。
出了这镇子就顺着这土路一直往前走,突然间这孔酸酸就止住了脚步。
郭存沫问他怎么停下来了,孔酸酸四处瞅了瞅就说道:“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
郭存沫问道:“哪里怪了?”
孔酸酸就说道:“这平常去庙里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今天怎么就除了咱们几个没有看见来来往往的人呢?”
张木子就说道:“没人说不定人家今天都有别的事情呢,没人也好,孔老师他们在庙里还能休息好。”
郭存沫就说道:“咱们赶紧去庙里吧。”
于是几人加快了脚步,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庙门前站着好几个保卫。
还没来得及到庙门口呢,结果就有保卫过来了,他们直接就拦住了郭存沫他们。
孔酸酸见此,急忙点头哈腰地解释道:“我的侄女在庙里,我只是想去看看她,顺便给她送点吃的东西。”
然而,这保卫平日里估计跟着那刁老六没少仗势欺人、作威作福,他毫不客气地冲着孔酸酸喊道:“就算你爷爷在里面,你也照样进不去!”
孔酸酸闻言,心中虽有些不满,但还是强忍着性子,一边询问着保卫到底是什么情况,一边掏出香烟递给对方。
这时,另一名保卫见状,开口说道:“你就是孔酸酸吧?”孔酸酸连忙点头应是。这名保卫接着解释道:“今天刁镇长在庙里,所以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去。你们还是等镇长离开后再来吧。”
与此同时,在庙宇内,一个圆脸光头、满脸麻子并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正站在孔颖琳一家人的面前。孔文博赔着笑脸,好言好语地请求对方多宽限一些时日,并保证一定会把欠款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