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瓜皮一听张金光喊他们救自己,立马转过身来,向着郭存沫扑了过去。这三人也是憨货,被张金光这么一喊,立马就全都反身过去攻击郭存沫了。
张金光心里很清楚郭存沫的实力,他知道仅凭这三个人根本无法打败郭存沫。
他之所以叫这三个人来救他,其实只是想分散郭存沫的注意力,为自己逃脱争取时间。
郭存沫一眼就看穿了张金光的计谋,但他并不在意。他一脚踩在张金光的背上,然后用一只手轻松地应对着这三个保镖。
这三个保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郭存沫的强大,他们毫不畏惧地向他发起攻击。
与张金光之前的那些保镖不同,这些人面对郭存沫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或许是因为张金光给了他们高额的报酬,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然而,这三个憨货虽然能和毛哥打个平手,但在郭存沫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他们刚一冲上来,郭存沫就用一只手迅速将他们全部击倒在地。
张金光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叹息,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他本以为可以借助这三个保镖的力量摆脱困境,但没想到事情并未如他所愿。他只能默默地垂下头,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郭存沫三两下便解决掉了那三个保镖,随后将刀架在了张金光的脖子上,冷冷地问:“你是想要脑袋呢?还是想磕头?”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张金光居然是个硬骨头,而且特别爱面子,只见他把脖子一伸,毫不畏惧地回答道:“来啊!有种就杀了我!”
郭存沫愣住了,原本以为张金光会跪地求饶,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怕死。
他无奈地摇摇头,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不过,你那些漂亮的老婆恐怕就要被别人占了便宜。也许某个和你有仇的人会趁机睡了你所有的老婆,你说你死得冤不冤?”
郭存沫又瞥了一眼张金光,发现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悔意。
于是接着说:“我听说你只有张银生这么一个儿子,而似乎还没有抱孙子吧。
虽然张银生现在是金枪不倒、阅女无数,但他毕竟装着狗蛋,无法传宗接代。你们老张家到你这里,也就绝后了。”
郭存沫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张金光彻底无法忍耐了,他拼命地想要站起来,但郭存沫却将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背上,仿佛压着一座沉重的山,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你死了以后,你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积攒下的财富都将被充公,到那时,你这家医院也不再属于张家了。”郭存沫继续说道。
郭存沫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抬起刀,准备对张金光实施斩首行动。
张金光见状,立刻大喊:“停!”郭存沫暗中一笑,便停下了举起的刀。
他低头看着张金光,张金光满脸无奈,只能低声说:“我认输了。”
郭存沫随即收回了踩着张金光的脚,张金光慢慢地、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踉踉跄跄、衣衫不整地走到毛哥面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向毛哥道歉,并恭敬地叫了一声“爷爷”。
毛哥满意地笑了笑,他告诉张金光:“乖孙子,你可以走了。”
张金光浑身无力,脚步飘浮地走出了中医馆。
正当大家都为今天这件事情满意的笑着的时候,突然间一个手下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嘴里还连连说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众人皆是一惊,纷纷看向这名手下。
毛哥见状,连忙问道:“什么大事不好了?慢慢说!”
那名手下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开口说道:“粮库那边发生大事了!”
郭存沫一听“粮库”二字,立刻紧张起来,赶紧追问:“什么大事?赶紧说来!”毕竟,这粮库可是刚刚得到的重要线索,绝对不能就这样断了。
那名手下便回答道:“今天有一帮黑衣人闯进粮库去了。”
毛哥又急切地问道:“然后呢?具体什么情况?”
那名手下一脸无奈,说道:“具体情况我也说不上来,我没进去,我也进不去啊!反正我能听见里面有打打杀杀的声音。”
郭存沫不禁嘀咕道:“这帮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们怎么会大闹粮库?”
毛哥皱起眉头,问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咱们赶紧带着手下兄弟也冲进去,免得这大金刚跑了。”
郭存沫沉思片刻后,摇了摇手,说道:“先不要着急,咱们目前对这帮黑衣人什么来历还摸不清,万一着急地冲进去大金刚不在岂不是坏了事情?”
郭存沫转头看着这个手下,语气严肃地说道:“你多找几个机灵的兄弟继续打探,一旦有情况立马向我汇报!”
这手下立刻回了一声是,然后迅速转身离开,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猴子一样。
毛哥却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焦急地对郭存沫说道:“要不我把咱们的兄弟先集合起来,一旦有情况了立马带着兄弟们冲进去!”
郭存沫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说道:“不急不急,等摸清情况了再行动也不迟。”
说着,郭存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头看向毛哥问道:“对了,我之前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毛哥点了点头,回答道:“对了,你要找的人我已经让人找到了。”
郭存沫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急忙问道:“人在哪里?”
毛哥便答道:“在咱们经营的酒店里住着呢,按照你的吩咐,我们没有让任何人靠近。”
郭存沫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好奇地问道:“对了,郭哥,你找这人干啥?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
郭存沫便说道:“找她当然是要询问一下当年的事情,然后处理一下现在的一些事情。”
郭存沫的话让毛哥听的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停的挠着自己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