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几个壮汉,语气严肃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张金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慢慢地走到那口大缸前。他轻轻掀起缸盖,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缸里浸泡着一个男人。
张金光用手指着缸里泡着的男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此人就是你要救治的病人。
我可提前告诉你,这猴子在这缸里已经泡了十几年了,一旦离开这药水,活不过三秒钟!”
毛哥愤怒地指责道:“你们简直太卑鄙了!竟然拿一个谁都无法治愈的病人来让我们治疗!”
张金光却越发得意,挑衅地说:“要是害怕了,知道自己不行了,那就赶紧磕头道歉认输。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要是把人治死了那可就来不及了,这猴子对赛神医有恩,你们要是把他治死了,那就得下去给猴子陪葬。”
毛哥焦急地看向郭存沫,劝说道:“郭哥,我看这一局咱就不比了吧。这要是把人给治死了,咱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就全毁了!”
郭存沫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状况,有些无奈地对毛哥说道:“不比了?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要给他们磕头道歉认错,然后灰溜溜地卷起铺盖离开这座城市吗?”
毛哥紧紧握着拳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我们还有这个!以郭哥你的武艺,张金光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不必害怕他们。”
郭存沫摇摇头,认真地说道:“不要一遇到问题就想着用暴力解决,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我们先动手,肯定会留下把柄,让人说三道四,说我们技不如人。既然要和他们比,那就奉陪到底吧。”
毛哥听到郭存沫的话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自信,他相信只要有郭存沫在,一定能够战胜张金光等人。
然而,当他看到躺在缸里的猴子时,又不禁担心起来。
于是,他向郭存沫询问是否有办法治疗这只猴子。
郭存沫好奇地问道:“这猴子是谁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毛哥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这猴子以前可是华银市的霸主,我、豹爷、狗哥还有狼哥,十多年前,我们还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就是跟着他混口饭吃。
可惜,这猴子过于嚣张,四处挑衅其他高手,结果被对手暗算,不仅废了他的武功,还打得他半死不活。”
郭存沫看着张金光如此嚣张的样子,便不紧不慢地说道:“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这句话用来形容张金光再合适不过了,看看他现在狂妄得没边,说不定明天就会像猴子一样倒霉。”
张金光听到郭存沫竟然敢诅咒自己,立刻怒目圆睁,指着郭存沫骂道:“姓郭的,你竟敢诅咒我!”
郭存沫懒得跟他计较,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张金光却不依不饶地追问:“让我们走?那这猴子怎么办?”
郭存沫不耐烦地回答道:“既然已经交给我处理,你还问什么怎么办?难道你不走,要留在这里给猴子治疗吗?”
张金光又问:“说吧,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治好这猴子?我们最多只能给你三个月的时间。”
毛哥听后惊讶地说:“有没有搞错?三个月?赛神医十几年都没治好的人,你竟然只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你这不是明摆着为难我们吗?”
张金光冷笑一声,不屑地说:“行还是不行?不行的话,就赶快跪下来磕头认错,承认你们不行,然后滚出华银市。
如果把人治死了,到时候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
毛哥开口说道:“最起码得给一年的时间吧?就算只用赛神医十分之一的时间,那也不过分吧!”
张金光却不依不饶地说道:“一年的时间太长了!一年之中不知道会有多少变故呢!最多三个月!要是做不到,就立刻磕头道歉!”
这时,郭存沫站起身来,他绕着大缸走了一圈,仔细观察后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心中暗自嘀咕道:“看起来这猴子受伤非常严重,全身的筋骨都被打废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本身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恐怕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即使赛神医能够治好他,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还好他遇到了我,否则这辈子只能待在这个药缸里了。”
毛哥和张金光还在那里不停地争吵,一个坚持最多给三个月的时间,另一个则坚决要求至少一年,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甚至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直接动手打死对方。
赛神医这时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说道:“这药缸里的药效最多只能维持半年的时间,我给你们半年的时间,你看如何?”
毛哥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赛神医,这就未免有些过分了吧!你自己十几年都没能治好的病人,你却让我们半年治好,你这真是太……”
赛神医打断了毛哥的话,淡淡地说:“我承认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的确是吃亏了,不过,既然要比试那就必须要接受一切规则。
我是十多年没有把他治好,那并不是因为是十多年的事情,而是我的医术有限,即便再给我十年我也不一定能够治好。
所以,这次比试的目的就是看谁能更快地治愈这个病人。
如果你们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这病人治好,我们就甘拜下风,承认你们比我们强。我们接受你们提出的一切要求。”
毛哥直摇头说道:“不行,这半年的时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半年的时间能干啥,半年的时间连一茬麦子都收不了,更何况这猴子伤的这么严重呢
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猴子当初听说可是被人把全身的筋骨都给打废了,别说一百天,就是三个一百天他也没有好那么快。”
赛神医见郭存沫没有说话,于是就转头看着郭存沫问道:“那郭大夫你的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