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文的孙子紧紧抱住张建文的大腿,奶声奶气地喊道:“爷爷!我要吃肉夹馍!”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能穿透整个屋子。
张建文一听,喜出望外,心中暗想:“哎呀,这孩子终于有了食欲!”
于是,他立刻抱起孙子,笑着说道:“好嘞,爷爷这就带你去吃肉夹馍!”
孙子一听,兴奋得手舞足蹈,开心地大喊道:“我要吃两个!”
张建文连忙点头答应:“好,爷爷给你买两个!”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孙子,慢慢走出了房间。
刚走了两步,张建文突然回过头来,眼神中充满感激之情,望着郭存沫说道:“郭大夫,太感谢您治好了我的孙子!这次治疗的费用,您尽管开口,我一定会让人给您送来的。”
郭存沫微笑着伸出一只手,张建文疑惑地问道:“五百万?”
郭存沫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开刀,也没吃药,这三天里,您的孙子吃饭一共花费了五十元,您把这饭钱结一下就行。”
张建文听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郭存沫继续说道:“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本职工作,我可不会收取天价医疗费。
我只希望能够帮助患者恢复健康,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如果我乱收费,恐怕会遭天谴呢!更害怕被雷劈了。”
赛神医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心里明白,郭存沫这番话其实是在暗暗指责他收取高昂的医疗费。
然而,他却无法反驳,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张建文一看只要五十块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心想这也太便宜了吧!于是他连忙返回来说道:“那我就现结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郭存沫,并大方地表示:“没有零的,不用找了。”
郭存沫见状,连忙摆手说道:“你没有我有。”说完,他让蚊子给张建文找了五十块钱。
张建文接过找回的五十元,心中不禁感慨这个大夫真是个好人啊!
郭存沫看向赛神医说道:“医者仁心啊该收多少收多少,多了一分都不要。”
赛神医对郭存沫说道:“你的医术确实不错,但难免会让人觉得这次只是碰运气而已。
我手头上还有一个病人,如果能被你治好,那么我自然会相信你并非是靠运气。”
郭存沫听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那你尽管带他来吧!”
赛神医点点头,示意张金光将贾醉鹏找来。
张金光立刻拨通了贾醉鹏的电话,告诉他赛神医要见他。
贾醉鹏昨晚喝得酩酊大醉,此刻仍有些迷糊。
听到赛神医找他,他心中一喜,以为赛神医已经找到治疗自己疾病的方法了。
于是,贾醉鹏不顾自己还未完全清醒,便驾车匆匆赶来。
郭存沫看着眼前醉醺醺的贾醉鹏,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他微微皱眉,目光扫过贾醉鹏的身后,确认只有他一人前来后,嘴角轻扬,嘲讽地问道:“酒驾?”
贾醉鹏却得意洋洋地笑道:“酒驾算什么?我可是醉驾!知道什么叫醉驾吗?
告诉你,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开车的时候就像开飞机一样飘飘然~”说完,他还打了个嗝,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郭存沫冷冷一笑,转头看向身旁的赛神医,语气平静地问道:“赛神医,请问这位贾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
贾醉鹏听到这话,瞪大眼睛看着赛神医,有些不满地问道:“怎么?难道今天不是你给我看病吗?”
赛神医无奈地点点头,解释道:“我已经给你看过很多次了,但你总觉得还是不舒服。所以这次想换个人给你看看。”
贾醉鹏满脸疑惑,追问道:“那是谁呢?”
赛神医微笑着指向郭存沫,介绍道:“就是他。”
贾醉鹏顺着赛神医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郭存沫后,不禁大笑起来:“哎呀!原来是郭大夫啊!我记得上次还直播给张院长的儿子换了个狗蛋,医术确实高明。
不过……我可不敢让他给我治病,万一给我也整一个狗器官,那不就完蛋了嘛!哈哈……”说着,他又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一旁的张金光听了贾醉鹏的话,气得脸都绿了,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贾醉鹏,居然敢这样侮辱我儿子!”
然而,他却不敢轻易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
郭存沫则冷静地看着贾醉鹏,语气严肃地说道:“你要是没有器官受损,就不给你更换狗的器官。现在,你先说说你有什么病,哪里不舒服?”
贾醉鹏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坦白。
赛神医见状,鼓励道:“给他说吧,我在这里看着呢,他不会给你换狗蛋的。”
得到赛神医的保证,贾醉鹏放下心来,开始诉说自己的病情。
贾醉鹏声音低沉地说道:“我这嗓子眼总是感觉有东西,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十分难受。”
说完,他用力咳嗽了几声,似乎想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郭存沫听完,走到贾醉鹏身边,让他张开嘴巴仔细观察。
随后,又伸手给他号了号脉,认真诊断起来。
过了一会儿,郭存沫皱起眉头,问道:“你之前是不是嗓子里卡过东西?”
贾醉鹏惊讶地点头回答道:“唉!你还猜对了,上次喝醉了酒,吃了些东西后开车,
结果没把握好方向盘,撞在了树上。那东西就卡在嗓子眼了,幸好及时去了医院把那东西取出来了,要不然我可就一命呜呼了。”
郭存沫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赛神医则接口说道:“这东西虽然取出来了,但是他总是感觉那里不舒服,有东西。
我给他开了好几副利咽喉的药,他吃完后觉得能强一些,但是一停药就又感觉那东西又来了,如此反反复复,我也是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