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光就说道:“你不是说半个小时左右就到吗?这都过了半个小时了,还没来,那肯定是你输了,你输了就应该滚蛋!”
“叫谁滚蛋呢?”
突然间一声喊叫从门外传来,大家闻声看去,只见这赵名堂风风火火的就冲着这大堂走了过来。
这赵名堂经过这张金光跟前,这张金光笑脸相迎的就打招呼:“赵哥,来了啊?”
不过这赵名堂连他看一眼都没看,径直的就又到了郭存沫跟前,让这张金光很是尴尬的站在原地。
赵名堂一到郭存沫跟前就伸着手说道:“郭兄弟,路上堵车晚了一会儿,还请见谅!”
郭存沫摇了摇手就说道:“不晚,不晚,对了今天请你来是让你做个担保,你看可愿意?”
“愿意,非常愿意,郭兄弟让我担保那是看得起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担保!”
一听赵名堂愿意担保了,而且还这么毕恭毕敬,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这张金光和,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张建文一听这话,立马抱起孙儿就走到了郭存沫跟前,满脸笑容地说道:“这赵老板这么信任你,还愿意担保,那我当然愿意让你给我孙儿治病啦!
而且,我现在就把他留下来交给你,希望你能尽快治好他的病。”
说完,便将孙儿递给了郭存沫。
赵名堂看着张建文,疑惑地问道:“我说建文兄,你们家小孩这病不是找赛神医看过了吗?怎么还要看呢?”
张建文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赛神医,说道:“唉,别提了!我们给孩子吃了不少药,都是些名贵药材,而且还专门挑最好的用。
可结果呢,却并不尽如人意,孩子整天还是这么没精打采的。”
赵名堂听了,不禁摇了摇头,说道:“我说建文兄,你这还是把娃惯得太厉害了,太娇生惯养了!”
张建文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就这么一个孙儿,还不得好好疼爱啊!”
郭存沫见两人争论不休,连忙说道:“行了,既然赵老板来了,也担保了,你们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
三天后,你来这里把你孙儿领回去,保证他会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
张建文与赵名堂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然而他才刚走出几步远,身后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原来,那孩子正扯着嗓子哭喊着要回家找妈妈。
听到孙子的哭声,张建文的心都快碎了,他实在不忍离去,于是又折返回原地。
这时,一旁的郭存沫忍不住劝道:“行了,你就算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赶紧走吧!”
接着他又安慰张建文,“孩子已经四岁多了,早就断了奶,离开大人几天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赵名堂见状,也连忙挥手示意张建文离开,并说道:“是啊,有我在这里照顾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快走吧!”
张建文无奈之下,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郭存沫转头看向张金光和赛神医,开口说道:“你们两个也可以先回去了。记住,三天后再来这里看看结果如何。”
赛神医听后,立刻站起身来,抱拳行礼,恭敬地对郭存沫说了一句:“告辞!”然后快步离去。张金光也紧跟其后。
待到众人都散去后,赵名堂笑着对郭存沫发出邀请:“今天真是难得的好机会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之前一直想请你,但总是没有合适的时机,这次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郭存沫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明白自己无法再拒绝。毕竟,人家今天如此给他面子,若再拒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况且,这样一来,也算还了一个人情。想到这里,他便不再犹豫,招手示意其他医生继续坐诊。
其中一名医生注意到一旁哭得稀里哗啦的张建文孙子,好奇地询问该如何处理。
郭存沫毫不犹豫地唤来蚊子,并告诉他这个病人将由他负责治疗。
蚊子听后一脸惊愕,连忙表示自己从未学医,对治病一窍不通,只能处理一些轻微的感冒症状,对于这种疑难杂症,实在无能为力。
况且赛神医都治不好的,让他治三天后不死也残废了。
然而,郭存沫却自信满满地笑了笑,表示会传授他秘方,随后在蚊子耳畔低语几句。
蚊子听完后,惊讶地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样真的可行吗?”
郭存沫胸有成竹地点点头,笑着回答道:“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做即可,成败与否皆由我承担责任。”
蚊子点了点头,然后一把将张建文的孙子抱起来,恐吓道:“别哭了,再哭就要把你屁股打开花!”说完,便转身离去。
郭存沫看着蚊子抱着孩子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感慨,城里真是太矫情了。
随后,郭存沫坐进了赵名堂的车里,一同前往酒店。
终于抵达目的地后,赵名堂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拨通了赵玉婷的电话。他告诉她,说郭存沫已经来了,让她一起共进晚餐。
郭存沫在一旁听着,心里明白赵名堂这样做的意图。然而,当他听到赵玉婷的声音时,不禁皱起了眉头。
“赵小姐,今天应该是执勤的时候吧?”郭存沫问道。
赵名堂连忙回答说:“现在整个大夏国已经乱成一团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不仅酒驾、违章、违法,甚至撞死人也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能摆平。
只有那些没钱没势的人才会被严惩,关不死也要往死里关。”
郭存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经历,深知这种情况的普遍性。但他仍然对赵玉婷坚持正义的品质表示赞赏。
“我认为赵小姐很有正义感和责任感。”郭存沫说道。
赵名堂笑着摇了摇头:“如今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如果你不随波逐流,反而显得格格不入。大家都贪婪,你却不贪心,自然会受到排挤。
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说华银市交通保卫局大队长的职位都保不住,估计早就被挤兑得回家休息了。”
郭存沫默默听着,心中暗叹一声。他明白赵名堂所言非虚,这种现象在当今社会确实存在。
然而,他坚信总有一天,正义会得到伸张。
郭存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是啊,我们都不过是普通的市井百姓而已,这种事情确实与我们无关,也不是咱们应该关心的,不谈这事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对了,赵老板,那个大金刚上次从你府上离开后,有没有再来找麻烦?”
赵名堂回答道:“自从那次大金刚被你打败后,他就很少出现了。也许是被你打死伤了,回去就死了吧。”
郭存沫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上次并没有下死手,只是给他一个教训,不可能把他打死。”
他皱起眉头,又说道:“毛哥的外甥女已经失踪很久了,但还是没有任何线索,这实在是我的失职啊!”
他推测着说:“我猜她可能就在大金刚手里,但是这帮人隐藏得太深,我一直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不知道赵老板是否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
赵名堂思考片刻,然后说道:“不瞒你说,我还真知道。本来我想请你来帮忙灭掉这伙人,但一直约不到你,所以就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郭存沫有些懊悔地说:“早知道你约我就是为了这件事,那我就不应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