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斌斌被气得怒发冲冠、破口大骂陈武胜,但这丝毫不起作用。陈武胜那肮脏的手在盛雅丽的脸庞上游移,缓缓地向下滑落。
他面色淫秽,发出无耻的笑声:“老子对你可是垂涎已久啊!只可惜之前总是有各种束缚和限制,今天你落入我的手掌心,可就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了。嘿嘿,老子想怎么玩弄你都可以!”
盛雅丽拼命挣扎着身体,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陈武胜,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然而,陈武胜听到她的辱骂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陈武胜的手渐渐从盛雅丽的脸上滑落至她的脖颈,然后继续下移,即将抵达她的胸口。
当手停留在胸口位置时,他开始解开盛雅丽衣服的纽扣。与此同时,他还挑衅地看着盛斌斌。
盛斌斌用尽全身力量,试图挣脱绑住自己的绳索。
但这绳索异常坚固,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束缚。他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陈武胜在自己面前肆意调戏他的姐姐盛雅丽,
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却又束手无策。
很快,陈武胜那双肮脏的手便将盛雅丽身上的纽扣逐一解开,衣物敞开,只需再稍稍用力一扯,就能彻底剥去她最后的防线。
盛雅丽与弟弟盛斌斌已心如死灰,他们深知,面对眼前这个禽兽般的陈武胜,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无益的。
于是,他们索性放弃抵抗,盛雅丽紧闭双眼,流露出一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神情。
见此情景,陈武胜愈发得意忘形,毫不犹豫地伸出魔爪,抓住盛雅丽的衣角,准备用力撕扯开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震得陈武胜浑身一颤,急忙扭过头去张望。
刹那间,他惊愕地发现,郭存沫和毛哥等一群人正伫立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陈武胜做梦都没料到,在自己即将得手之际,郭存沫竟会如此突兀地踹门而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瞬间慌了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稍作迟疑后,陈武胜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因为他清楚自己绝非郭存沫的敌手,更何况对方并非孤身一人。
眼见陈武胜企图逃脱,毛哥当机立断,率领几名手下迅速追赶上去。
盛雅丽一看郭存沫来了,兴奋得大喊:“存沫!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和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束光,整个人都变得明亮起来。
郭存沫快步走到盛雅丽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裹紧,然后温柔地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盛雅丽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扑进郭存沫的怀里,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她紧紧搂着郭存沫,抽泣着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怎么现在才来?再晚一点,我就要被陈武胜那个王八蛋糟蹋了……”
郭存沫轻轻拍着盛雅丽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别怕,我来了,一切都好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这时,一旁的盛斌斌干咳了两声。郭存沫意识到还有别人在场,连忙推开盛雅丽,轻声说道:“先别顾着哭了,快给你弟弟解开绳子吧。他被绑了这么久,也该让他活动一下了。”
盛雅丽听了,赶紧转身给盛斌斌解开绳子。盛斌斌对郭存沫的到来感激涕零,他紧握着郭存沫的手,连连道谢,并表示自己以前太过混账,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希望能得到郭存沫的原谅。
郭存沫微微一笑,语气淡然地说:“无妨无妨,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总是会犯错的,只要能及时悔改,就还是有机会的。”
他的目光坚定而温和,让盛斌斌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心。
很快,毛哥的两名手下便押解着陈武胜,紧跟在毛哥身后走到了郭存沫跟前。
只见毛哥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死死地揪着陈武胜的衣领,将其粗暴地扔到了郭存沫脚下,并质问郭存沫应当如何处置这个可恶的家伙。
盛雅丽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陈武胜,直接将他踹倒在地。一旁的盛斌斌怒不可遏地喊道:“杀了他!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他妄图杀害我的父母,还要强暴我的姐姐,甚至还想取我性命,简直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毛哥则默默地注视着郭存沫,只待他下达命令,便立刻动手解决掉眼前这个十恶不赦的陈武胜。
此时此刻,陈武胜惊恐万分,迅速翻身跪地,苦苦哀求郭存沫饶过自己一命。
紧接着,他又爬到盛雅丽面前,声泪俱下地乞求她放过自己,表示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希望能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然而,盛雅丽根本不想理会他,再次抬腿踹向陈武胜并怒斥让他滚开。郭存沫凝视着陈武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啊你,真是个灭绝人性的败类,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实在不配继续存活于世。”
陈武胜一听这话,毫不犹豫地磕起头来,脑袋撞在地面上发出“梆梆”的响声。
郭存沫见状,转头对毛哥说:“把他带出去,给他一个了结。”
毛哥爽快地回答道:“没问题,收拾这种菜鸟,我只需一招就能送他去见阎王。”
话音未落,毛哥伸手抓住陈武胜,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他往门外走去。
一路上,毛哥还不忘对陈武胜说:“你应该庆幸今天遇到的是我,如果换作其他人,恐怕会让你生不如死。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结局。”
“饶命啊!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陈武胜惊恐万分,不断求饶。
毛哥把陈武胜拎到门口,正准备动手结束他的生命,突然一辆红色轿车驶进大门,停在了他们面前。
陈武胜一眼认出那是他妹妹陈静怡的车,立刻大声呼喊:“妹妹救我!妹妹救我!”
没过多久,陈静怡从车内走出。她看到毛哥拎着陈武胜,便质问毛哥:“不知这位大哥,我哥哥他哪里冒犯了您,您竟然要取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