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文疑惑地询问豹爷:“那黑衣人今晚到府上来究竟想做什么?”豹爷无奈地摇摇头回答道:“实在令人费解啊!”
豹文继续追问:“您觉得哪里匪夷所思呢?”豹爷反过来问他是否对追查黑衣人一事有所进展。
豹文回应说:“这不,黑衣人再次现身,我已派人四处搜寻,定能寻得些许线索。”
豹爷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并叮嘱道:“告诉手下务必小心谨慎,切勿打草惊蛇。依我之见,今晚这位黑衣人和此前在广场出没的那位恐怕并非同一人。”
听到这话,豹文满脸惊愕,脱口而出:“什么?不是同一个人?师父如何得知此事?”
豹爷轻轻晃了晃头解释道:“只是一种直觉罢了……他们两人的眼神迥异。先前在广场遇到的那个人,目光中满是凶残狠戾;然而今夜这个黑衣人的眼神却深藏不露,难以捉摸。”
豹文不禁皱眉问道:“怎会一下子冒出两名黑衣人?第一个尚且云里雾里,这下又多了一个,着实令人烦闷惆怅啊!”
郭存沫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酒店房间里,一屁股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今晚与豹爷切磋时的情景。
豹爷今晚显然是倾尽全力,但他的功夫相较于狗哥而言,实在相差甚远。
郭存沫不禁心生疑惑:十年前,豹爷究竟是如何战胜狗哥、毛哥以及狼哥三人联手的呢?
难道说,这些年来狗哥一直埋头苦修,其功力已然超越了豹爷?毕竟,十年的光阴足以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到此处,郭存沫心中猛地一惊。如今狗哥的功力真凌驾于豹爷之上,那他是否觊觎豹爷的地位已久?
以他目前的身手,要取代豹爷并非难事。越想越是心惊胆战,郭存沫暗自思忖道:“对啊!之前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其武功路数与狗哥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莫非……”
倘若上次出现的黑衣人真是狗哥,那他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如此一来,从狼哥手中抢走郭珊珊的黑衣人,会不会同样是狗哥呢?
一时间,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令郭存沫头痛欲裂,思绪愈发混乱不堪。
郭存沫心想:“看来得再次乔装成黑衣人了,但这次的目标却是狗哥……”
豹爷那帮手下虽说武功平平无奇,但追踪溯源的本事却不容小觑。没过多久,他们便找到了那个袭击豹爷的黑衣人的藏身之地——正是郭存沫下榻的那家酒店。
得到消息后的豹爷惊愕不已,他实在想不通为何黑衣人会住进郭存沫住的酒店。
要知道,郭存沫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四处找寻他,两人可谓是冤家路窄、水火不容。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如此一来,也就能解释为何郭存沫苦寻无果,原来黑衣人近在咫尺!
那么,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郭存沫呢?好让他提高警惕,留意身边之人……罢了罢了,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此番行动目的在于试探狗哥,所以郭存沫特意服下几粒药丸来改变嗓音。毕竟这回与上次试探豹爷有所不同,非得开口交谈方能获取到有价值的情报。
一番精心装扮后,这郭存沫便小心翼翼地出发了。然而,他刚刚踏出酒店大门,就立刻被豹爷的手下察觉到了行踪。
这些眼尖的手下们二话不说,迅速拨通了豹爷的电话:“报告豹爷!那个黑衣人已经离开酒店了,请您多加留意自身安全!”
听到这个消息,豹爷冷静地指示道:“你们千万不可贸然追踪,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发觉。只需密切关注他前行的方向即可。”
接到命令后,豹爷的手下们抬起头,望向郭存沫驾车离去的方向,并随即回应道:“他正朝着西边驶去,但具体目的地尚不明朗。”
西边?豹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刹那间脸色微变,暗自思忖道:难道此人此番行动是冲着狗哥去的不成?
一旁的豹文注意到豹爷脸上浮现出的疑虑之色,关切地询问道:“师父,发生何事了?”
豹爷皱起眉头回答道:“依我所见,这位神秘的黑衣人今夜极有可能是去找狗哥麻烦了。”
豹文紧接着提议道:“那我们是否应该提前知会一声狗哥呢?毕竟大家同处华银市,皆是自家兄弟,如果见死不救,岂不是令人心寒?”
豹爷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缓缓说道:“这唇亡齿寒的道理我自然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豹文迫不及待地追问下去。
豹爷一脸凝重地说:“只是咱们现在还无法确定这次出现的这个黑衣人究竟是哪一个。”
豹文疑惑地问:“这跟是哪一个有什么关系呢?他身穿黑衣又不露脸,显然是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
豹爷摆了摆手,缓缓说道:“不可轻易下定论,这样吧,你安排城西的兄弟们留意一下那辆车,但切记不要靠近更不要跟踪,只需将车辆的位置及时发给我即可。”
没过多久,城西那边就有兄弟打电话过来报告说已经发现了郭存沫之前开过的那辆车,此刻正停在路边。
至于车子是何时停下的,车内是否有人,由于他们并未靠近查看所以并不知晓。
豹爷回应道:“好的,你们继续留在原处观察,务必保持较远的距离并注意隐藏自己。”
豹文随即询问豹爷是否找到了黑衣人的下落,豹爷回答说目前仅发现车辆停放在路边。
豹文接着追问:“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动?”豹爷略作思考后指示道:“这样,你立刻召集所有兄弟前往城西集合。”
豹文领命后便立马给城西负责的兄弟打电话让他把兄弟们都集合起来,今晚估计有大任务大行动了。
待一切安排好后,这豹爷带着豹文豹武还有一干兄弟们就驱车往城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