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一脸不屑地伸出手,冷笑道:“好啊,你接着叫人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叫来多少人。
实话告诉你,不管今天谁来了,该赔的钱一分都不能少,而且拖延得越久,赔偿金额只会越来越高!”
看到这种情况,酒店经理立刻变得十分乖巧懂事,连忙带着几名女服务员走出房间,搬来一张沙发放在郭存沫面前,请他坐下休息。
郭存沫悠然自得地坐上沙发,翘起二郎腿,而那位经理和服务员们则毕恭毕敬地站在他身后,仿佛是个忠诚的仆人。
与此同时,张金光及其带来的保安,则笔直地站立在郭存沫身前,宛如一群向上级领导汇报工作的小喽啰。
此时此刻,张金光陷入了两难境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如果他就这样灰头土脸地溜走,那么从今往后,他在华银市将声名狼藉,名誉扫地,其社会地位也必将受到严重影响。
所以,今日之战,他必须全力以赴,跟郭存沫死磕到底;要么彻底战胜并驯服这个难缠的对手,否则休想全身而退。
否则,一旦踏出这个房门,华银市的人们会如何看待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活阎罗\"呢?
张金光随即给豹爷打了个电话,请求豹爷借人。
豹爷表示,自从上次被黑衣人打败后,他便不再参与打斗之事,希望张院长能够理解,他只想专注经营自己的产业。
张金光说道:“豹爷怎能轻易认输?那黑衣人并无过人之处,豹爷您再修炼几年,必能战胜他。”
豹爷则说:“老了,不中用了,张院长还是另寻他人吧。”
张金光对豹爷好话都说尽了,豹爷却仍再三推脱。
郭存沫知晓张金光在给豹爷打电话,心中暗自一笑。
张金光见豹爷再三推脱,又看到面前的郭存沫,更加气恼。
他开始威胁道:“豹爷,听说您一直患有高血压,需靠吃药维持。
近日,降压药快要断货了,需不需要我为豹爷您囤点货呢?”
豹爷一听,这张金光竟然用药品威胁他,真是令人恼怒!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这张金光可是掌握着华银市的医药,自己要是不吃药,血压高了那可就完蛋了。
如此受制于人,豹爷也只能无奈地说道:“那行吧,我让我的大徒弟派人过去,帮张院长您把事情摆平了。
这药的事情,就有劳张院长多费心了。”
张金光一看豹爷愿意派人来帮忙,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满脸堆笑地说道:“好的,没问题,我一定给豹爷留最好的药!”
豹爷挂了电话,便给他的大徒弟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着一些兄弟去城东的大猫酒店,帮张金光办点事情。
豹爷还对他的大徒弟千叮咛万嘱咐,反复强调一定要和平解决,能不动手就千万不要动手。
这大徒弟率领着十几个兄弟,风风火火地驾车朝着大猫酒店疾驰而来。
张金光一见豹爷派的人到了,如蒙大赦,赶忙示意保安前去迎接。
那保安满脸谄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点头哈腰,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这保安满脸笑容地迎上来,热情地说道:“各位英雄好汉,欢迎光临!
我是张院长家的保安,名叫张不开。我们院长早已在里面等候多时啦,请跟我来吧!”
然而,豹爷的手下们对这个张不开毫不在意,甚至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一句。
他们目中无人地直接朝酒店大厅走去,完全无视了张不开的存在。
见此情形,张不开急忙追赶上去,主动充当起向导,引领着众人前往目的地。
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酒店大厅。豹爷的大徒弟豹文快步走到张金光面前,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张院长此番召见我们所为何事?”
张金光怒气冲冲地指着前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就是此人,狂妄无比!他竟敢打伤我儿,还要各种羞辱于他。
今日,你们务必将其拿下,交由我亲自处置。
我定要亲手将他剥皮抽筋、挖心掏肺,以泄心头之恨!”说完,他恶狠狠地瞪着坐在沙发上熟睡的郭存沫。
豹文听闻此言,转头看向沙发。当他看清郭存沫的面容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原来,这郭存沫他不仅相识,而且与豹爷颇有交情。更为重要的是,郭存沫的功力远在豹爷之上。
连豹爷都无法战胜之人,豹文自然更非其敌手。
他深知豹爷教导之意——非必要时切勿轻易动武。
面对如此局势,豹文岂敢贸然出手?于是便谨遵教诲,尽量避免冲突。
豹文凝视着张金光,言辞恳切地问道:“张院长,此间是否存在某些误解?这位少年理应并非那般恶劣之人啊。”
张金光见豹文竟替郭存沫辩解,顿时心生不满,驳斥道:“误会?何来误会!毫无疑问,立刻带领你的手下将他擒获,看他还如何猖狂!”
豹文连忙解释道:“张院长,请稍安勿躁。
我们应尽力以和平方式解决问题,何必大动干戈呢?
任何事只要大家心平气和坐下商谈,总能找到解决之道。”
张金光眼见豹文不仅按兵不动,反倒一味规劝自己息事宁人,不禁恼怒起来,喝道:“莫非你要让豹爷断药不成?难道我所言你充耳不闻?命你生擒此人!”
豹文无奈追问:“张院长,当真已无转圜余地了吗?非要用武力解决吗,就真的不能和平解决吗?”
这张金光看着郭存沫就说道:“想要和平解决也不是不可以,除非让他自断双臂,要不然不可能和平解决的。”
郭存沫眼睛都不睁的说道:“不愧是活阎罗,还让我自断双臂,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华银市的人怕你,叫你活阎罗,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不管你是活阎罗,还是死阎罗,在我面前你连个屁都不是。”
张金光一听郭存沫骂他,气的手都发抖的冲着豹文喊道:“你听见了吗,这家伙有多嚣张,立马给我把他剁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