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牵着甜甜的小手。
“那明天教什么?”
甜甜小眉头皱的厉害。
“我现在就去找。”
甜甜经过院子时,同几位长辈打过招呼便进入房间。
苏晨继续勾条。
封老几人都仔细看着苏晨的手法。
丝毫都没有停顿。
别墅里,李笑已经开始做饭。
饭菜的香味很快飘出来。
苏晨将勾条做完时,晚饭就已经好了。
“我们进去吃饭。”
苏晨带着众人进去,还捎带着摄像师。
饭后,几人都在院子里乘凉。
苏晨则进行下一步。
滚绒。
秦老几人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苏晨。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都仔细观看。
甚至有的人还在学习。
只见苏晨拿过铜丝垂直于做好勾条的蚕丝前。
拿出剪子剪裁成适当大小。
最后用木板搓铜丝。
蚕丝变成均匀而滚圆的绒条。
一系列流程下来,没有丝毫卡顿。
其娴熟程度,封老看到都不禁叹服。
这个步骤是很重要的。
做不好,绒条的粗细便会不一致。
直接影响到绒花的成品效果。
苏晨做的却是精品。
挑不出一点毛病。
“苏先生,您好像是经常做。”
封老语气试探。
苏晨心底清楚。
他的房间里没有绒花,他的职业也是直播。
跟绒花一点关系都没有。
确实是让人怀疑。
他的语气平和:
“封老谬赞,我只是学过,不经常做。”
“这东西的市场毕竟不大,我还要挣钱养家。”
秦老几人都面面相觑。
不经常做,还做的如此熟练。
就连封老都忍不住赞赏。
经常做,会是什么样子?
“苏先生,您的天赋很好。”
封老靠在椅子上,眼底满是羡慕。
他可是用了十几年才做到现在的程度。
苏晨不经常做,还能如此。
除了天赋,他也想不出其他的。
天赋好的人,要远远胜于努力。
“封老过奖,我哪有什么天赋。”
“只是曾经无意间看到过,感觉挺有意思,便跟着看了两天。”
“不是很难的东西,一看就会。”
苏晨的语气好像很平常。
可这却彻底震惊封老几人。
绒花就是现代的简单工艺也要学很长时间。
都是脑子会了,手废了。
更何况是古代的传统绒花。
每一道工序都极其复杂。
从刚开始的染色就要非常注重。
苏晨做的信手拈来。
还做的一点错误都没有。
这让秦老几人都无地自容。
虽然还没有看见成品。
可就是做到现在,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和苏晨的差距。
封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苏晨竟然说一看就会。
这好像是在嘲讽他。
“哈哈哈!我感觉封老好像都要碎了!”
“是他的心碎了!”
“封老可是全国都闻名的绒花大师,他都被苏晨弄无语了。”
“苏晨确实不怎么做,肯定是看会的。”
“我还没见过一看就会的人。”
“那是你孤陋寡闻。”
封子轩看到这些弹幕,可骄傲的够呛。
他已经彻底沦为苏晨的迷弟。
“老师,我也不是必须要学股市,学其他的也可以。”
“比如画画,绒花。”
苏晨看向封老。
“你如果要学绒花,还是封老最合适。”
封清的脸都黑了。
自己家孙子跟别人学绒花。
他的脸该往哪儿放?
“我爷爷说话都不好听,我跟他没有共同语言。”
“我们是同龄人,我更喜欢跟你沟通。”
苏晨笑了笑:
“那你就跟着我学滚绒。”
封子轩拿过蚕丝,人就傻了。
看上苏晨的手有条不紊的忙活。
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爷爷,这,这,这。”
封清长长的叹口气:
“看我的。”
封清亲自给孙子示范。
镜头自然不会放过。
苏晨和封老一起做。
更能看出谁的手法更胜一筹。
只见封老开始教授封子轩。
他的动作是放慢了的。
跟着学的直播间观众可算是看的仔细。
看着苏晨学习,总感觉看会了。
自己做的时候却还是不行。
“首先,要将铜丝垂直于丝线前。”
封子轩跟着封老学习。
只是将铜丝排列就要了他的命。
看着极其简单,却怎么都做不好。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才做了几根,封清就开始看自己孙子不顺眼。
封子轩将铜丝扔到一边。
“老师,您真是看会的?”
他就是相信了苏晨的一看就会才上手试试的。
结果,根本就不行。
他就看不会。
“你能跟苏晨比?”
封清坐在椅子上。
彻底放弃自己孙子。
他是真的没有这个天赋。
还是别为难他了。
想到此,封清的目光落到苏晨身上。
“苏先生,有没有继续深造的想法?”
苏晨的滚绒已经接近尾声。
都开始剪绒条,进入打尖的过程。
“深造什么?绒花?”
封清点点头,一脸的慈祥和蔼。
眼底还满是期望。
“就是绒花,子轩不是那块料。”
“我想把我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
苏晨手上动作极快。
封清都有点看不清楚。
“好啊,封老肯传授,我自然是愿意学。”
“只要封老不嫌弃我愚笨。”
封清一听苏晨答应了,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不会,不会。”
“你能答应学就是好事,我怎么还会嫌弃你?”
直播间的弹幕开始酸酸的。
“听说很多人找封老学习,都被拒之门外。”
“封老却主动找苏晨学习,这待遇就是不一样。”
“人家是天赋型选手,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绒花学了能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种传统工艺。”
“也算是为我国文化做贡献了。”
正在做打尖的苏晨边做边和封老聊天。
现在的封老看苏晨是越看越喜欢。
眼底都是藏匿不住的喜悦。
看苏晨的眼神甚至比看自己孙子的都亲。
“如果你能是我的孙子多好。”
封老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欢,笑着说出来。
封子轩撇撇嘴。
躲到一边去。
“封老,子轩也很聪明,只是术业有专攻,他的长处可能不在于此。”
苏晨说完,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您好。”
苏晨见是个陌生号码。
“苏先生,我有一笔绒花生意,我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