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找到那张流产单才行。
“老周，赵雪念以前住的地方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林然立刻转头问。
“赵雪念的房子？”老周闻言，一时愣住了。
“她那时候住的是单人公寓，出事后，那公寓一直没卖出去！”
“那我们马上去她的公寓看看！”
林然一听，立即转身大步往档案室门外走。
老周和谢玉对视一眼，满是不解，但也紧跟其后！
石雄他们虽不知林然要干啥，但也随即跟了出去。
上车后，老周忍不住说：“小林组长，咱们不去赵雪念那公寓行不行？”
“警察当初已经例行搜查过她的房间了，除了日常用品，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超市枪击案发生在邻市天海。”
“开高速到赵雪念公寓至少要四十分钟。”
“你只剩两个小时，到时候留给我们的不多了！”
林然听了，却依然平静地说：“到了还有二十分钟呢，等我找到那东西，时间该够了！”
老周和谢玉心里犯嘀咕。
林然急着去天海到底想干嘛？
还有，他说要找的那东西是什么？
一时间，老周和谢玉也好奇起来。
飞驰了正好四十分钟后，林然开着警车停在了一栋电梯公寓前。
要不是五菱宏光被李东方停在了省局，今天能省一半时间到天海！
下车后，林然三人直奔赵雪念的公寓。
老周找物业开门，三人直接进去了。
屋内物件摆放杂乱，因长时间没人住，蒙上了一层灰。
“小林组长，你……来这里找什么东西吗？”
“这公寓里的都是赵雪念的生活用品，和她被枪击没关系！”
老周捂着鼻子，向林然说道。
“有没有关系，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这时，林然正审视着公寓。
很快，林然的目光落在了一张双人床上。
他眼前一亮，随即走过去。
然后，毫不犹豫地弯腰往床下看去。
床下都是些零散的垃圾，林然竟然动手翻了起来。
这一举动，让老周和谢玉惊呆了。
林然来公寓翻赵雪念的床底做什么？
林然在床下翻了一圈，没找到那张单子。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本破旧的书上。
他把书拿出来，老周和谢玉连忙凑上前去看。
显眼的是，
封面上，“我最风流”四个大字映入两人眼帘。
“不是吧！大老远从省城跑到天海，就为了找这么一本破书啊！”
谢玉看着林然手里那本封面不堪入目的书，不禁啐了一口。
林然没理睬，这时拿着书晃了晃。
顿时，一张单子从书里掉了出来。
“找到了！就是它！”
林然心中一喜，把书扔回床底，捡起了那张单子。
谢玉立刻看向那单子。
“这是无痛人流的单子？”
只看了一眼，谢玉就叫了起来。
“不过，据卷宗记录，赵雪念认识王大强还不到半个月，这孩子应该不是他的吧？”
谢玉皱了皱眉头。
“当然不是！你看下面的签名！”
林然这时指了指单子左下角的位置。
“吴山？”
“这不是那家超市的老板吗？”
老周忽然指着单子下方的签名喊道……
“超市的老板？”林然心中猛然一动。
而谢玉也觉得诧异：“难道赵雪念和超市老板有点什么？”
“这层关系，警方当年可没查出来啊！”“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大！”
林然轻轻点头。
毕竟，如果两人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吴山为什么要给赵雪念的流产单签字呢？要知道，这种流产通知书通常都是孩子父亲亲手签名的！
“吴山可是有家庭的人，怎么做得出这种出格的事？”
老周一脸可惜地说。不过很快，老周又抬头看向林然：
“小林组长，你不会是怀疑凶手是……吴山吧？”“见了他自然就明白了！”
林然淡然一笑，只要见到吴山，启动追凶神器技能，真相自会大白。
老周却连连摇头：“小林组长，要说吴山道德败坏，我无异议！”“但他成为这起枪杀案凶手，我觉得不太可能！”
林然闻言立刻问道：“哦？周大哥，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吴山不是凶手？”
老周连忙解释：“因为案发后，警方也调查过吴山！”“不巧的是，案发前两天，吴山晨跑时不慎摔倒。”
“导致双手骨折！”
“所以案发时，吴山双手还打着石膏，他又怎能持枪射击？”
林然听完，只是淡笑。
既然系统给出了这条线索，那肯定没错！
赵雪念的死，必定和那份流产通知单有关！
而这单子上，最可疑的就是吴山的签名。
“周大哥，我们去问问吴山不就知道他是不是凶手了？”
林然说完，转身向公寓外走去。
三人刚出公寓，韩正飞就开着警车停在众人面前。
“你这车技可以啊！我油门踩到底都追不上你！”
韩正飞看着林然赞叹道。“说起来，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快两个小时了，有进展吗？”
“小林啊，不然你和石厅长先去大亚湾，这件案子慢慢来吧！”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警方也没发现更有价值的线索。”
“你说两小时破案，确实有些困难了！”
眼看两小时将至，林然似乎还没找到关键线索，韩正飞便劝道。
林然却抿嘴笑道：“韩队长，离两小时不还有十分钟吗？”“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见到凶手了！”
说罢，林然直接上了警车。
“什么？很快就见到凶手了？这……”
韩正飞一时愣住了。
很快，他又转向走在最后的老周：“小林什么意思？他找到凶手了？”“嗯！小林组长说凶手很可能就是超市老板吴山！”
老周说完，与谢玉匆忙上了林然的警车。
韩正飞却愣在原地。
“看来，这次小林的判断肯定错了！”
“当年超市老板双手骨折，怎么可能是凶手？”
韩正飞边想边开车紧跟林然。车内的李东方和石雄也默默无声。
石雄本还想亲眼看看林然如何破案！但现在看来，林然似乎是搞错了调查方向。一个双手骨折的人，根本无法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