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郑重地点点头，然后表情恢复了正常。
与此同时，原本出现在林然面前的几个女子，身影瞬间消失了。
“小林，有没有什么重要发现？”
苏飞宇见林然原本颤抖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连忙上前问道。
“有！所长，我现在大概知道这个变态杀人狂是什么人了！”
“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迎着苏飞宇的目光，林然淡淡一笑。
“重要的事告诉我？现在可没时间扯这些乱七八糟的！”
“既然你找到了这个变态杀人狂的线索，那刻不容缓，我们现在就把他抓起来！”
一听林然说有了变态杀人狂的线索，苏飞宇连忙喊道。
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抓到这个变态杀人狂更重要的事了！
然而，林然却神色凝重地对苏飞宇说：“所长，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想亲手抓住那个变态杀人狂！”
“但杀害你妹妹的凶手并不是这个变态杀人狂！”
“什么？杀害婷婷的凶手不是这个变态杀人狂？怎么可能？”
听了林然的话，苏飞宇立刻惊讶地张大了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婷婷遇害后，也是头颅找不到！而且，婷婷的……胸前还被烙了一朵梅花印！这和之前那些受害者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是别人干的？”
震惊片刻后，苏飞宇连连摇头。
“所长，你听我说，杀害你妹妹的凶手确实不是这个变态杀人狂！”
“只是凶手故意让你妹妹的死看起来像是那个变态杀人狂做的！也就是说，杀害你妹妹的凶手，他在模仿那个变态杀人狂的手法，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
面对苏飞宇的疑问，林然还是很冷静地解释。
“你说凶手故意模仿那个变态杀人狂的作案手法？那凶手究竟是谁？他和婷婷有什么深仇大恨？”
苏飞宇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林然。
“凶手……你应该也认识！就是你妹妹当时的男朋友，何军！”
林然轻轻地说。
然而，苏飞宇听了林然的话，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还好，苏飞宇背后正好有张桌子，他顺手扶住了桌子，这才站稳了脚跟。
“你说杀害婷婷的是何军？这绝不可能！”
“你不知道，何军和婷婷感情好得很！那时候，两人都快谈婚论嫁了！如果不是婷婷出了这事，他们早结婚了，孩子说不定都上小学了！”
“而且，当时确认婷婷出事，何军那小子哭着喊着要跳楼给婷婷陪葬呢！所以他怎么可能是凶手？”
苏飞宇一脸不信地看着林然说。
“所长，这只能证明，何军这小子演技真不错！杀了婷婷还能装成痴情种！连你这么有经验的老警察都被他糊弄过去了！”
看着苏飞宇完全不信的样子，林然无奈地笑了笑。
的确，如果不是自己靠跳大神的本事，见到了苏婷婷的鬼魂，也不会怀疑何军这家伙！
“不对！你这次肯定搞错了！何军没理由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婷婷啊！”
苏飞宇还是满脸不信地摇头。
“所长，婷婷遇害是因为她发现了何军犯罪的证据！”
“什么？犯罪证据？”
没想到，苏飞宇又皱起了眉头，惊讶地叫了一声。
“不是！何军只是个修车的，能有什么犯罪证据？”
听了林然的话，苏飞宇再次提出疑问。
说实话，他觉得林然的话越来越离谱了！
“所长，何军虽然是修车工，但那只是他的伪装！”
“他真正的身份，很可能是个毒贩！别忘了，杜子通当初也是赛车手。”
林然淡淡一笑。
“这...？”
听了林然的话，苏飞宇一时语塞。
但沉默片刻，苏飞宇还是摇头说：“小林啊，这可能只是你的直觉！直觉再准，终究也只是猜测！”
苏飞宇的话让林然笑了。
看来，苏飞宇心里还是有点质疑自己的做法。
在他眼里，自己能找到那些无头女尸的信息，可能全凭直觉吧！
“所长，这不是直觉，是婷婷亲口告诉我的！”
“哗啦！”
林然话音刚落，苏飞宇吓得腿一软，把身后的桌上的东西全撞翻了。
“小子？你...说什么？婷婷告诉你的？开什么玩笑？”
苏飞宇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林然。
“所长，我没开玩笑！你看到我跳大神了吧？那其实是一种仪式，类似通灵的仪式！”
林然笑着解释。
“通灵？”
苏飞宇又惊问。
“对！就是通灵，就像《通灵神探》里的约翰，是一种特殊能力！我用这能力跟婷婷交流了！”
林然笑着解释。
当然，他没提见到苏婷婷魂魄的事，毕竟这太惊人了！
实话实说，可能会让苏飞宇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所以，林然只好编了个借口，说是自己的特殊能力。
能和死者通灵交流。
虽然听起来还是有点玄，但至少不那么诡异了。
“小子，你还和婷婷交流了？这...怎么可能？”
然而，听了林然的解释，苏飞宇还是摇头。
“所长，是真的！我真的和婷婷交流了，她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见苏飞宇还不信，林然只好使出杀手锏！
“什么话？婷婷说什么了？”
果然，听说婷婷给他带话，苏飞宇立刻来了精神。
“婷婷说，小尾巴不怪你！她希望你能开心快乐地活着！”
林然直接转述了苏婷婷托他带给苏飞宇的话。
果然，杀手锏管用！
苏飞宇听到“小尾巴”三个字时，眼眶已经红了。
因为“小尾巴”是他和妹妹苏婷婷小时候的昵称，只有他们俩知道。
连父母都不知道。
所以，苏飞宇听到“小尾巴”三个字，彻底相信了林然的话。
“小子，婷婷真是这么说的？”
苏飞宇又问。
林然郑重地点点头：“所长，你妹妹真是这么说的。她让你一定要打开心里的那把锁，不然她在天上也会难过！”
“婷婷！”
听到这里，苏飞宇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多年来，他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当年太执着于抓那个变态杀人狂，才给婷婷带来了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