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看他眼里的心疼,扯开话题:“陆哥,我厉害吧!”
她虽然是个混吃等死的白富美,但也从小跟哥哥们接受特种兵训练的好吧!
就是,似乎把新上任的男朋友吓到了。
陆骁缓和下嗓音,手都还是抖的:“颜颜很棒!”
姜颜这素质,当兵都是突出的那个,反应体能各方面都很强,就跟专门训练过一样。
当然,他也没怀疑过姜颜是特务。
她的底,他已经查了。
从小就天神神力,谁说这不是老天爷赏饭吃呢!
其他战友迅速把银狐押走,免得节外生枝,看着姜颜的目光,那是相当崇拜。
嫂子太强了吧!这么好的苗子,不去当兵可惜了!
陆骁一眼过去,大家伙都老实了。
切,你就护着呗!
姜颜刚刚那一手提着人砸,在队里也传开了,实在太漂亮了。
其他人一看危险解除,慌忙上前询问:“小同志,你没事吧!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们还得担惊受怕的,不愧是军嫂,你男人太光荣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夸赞姜颜的英勇。
姜颜朝着大家礼貌的说道:“今天不管谁在这,都会选择挺身而出的,更何况,我对象是军人,保护你们,是他的职责。”
“说得好,新中国就需要你们这样的。”大婶子带头鼓掌,车厢里全是掌声。
乘警把相关的人抓走后,把人疏散回原来的位置。
车厢恢复宁静,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许来弟,心里祈祷姜颜别注意到自己。
可惜,上天听不到她祈祷了,因为,姜颜是一个有仇必报的。
姜颜目光看了过去,许来弟不断的往后退,恨不得缩成一团。
她眼神惊恐,哆嗦的说道:“姜…姜同志,你听我解释。”
姜颜朝着她走去,许来弟不断的摇头,央求的像周围人求救,大家视而不见。
刚刚要不是姜颜反应快,她都没了,许来弟真的是一肚子坏水。
“不…不要,我……啊……”
许来弟被她一把扯住领子提起来,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大叫道:“姜颜,我只是太害怕了,你又没受伤,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姜颜一手提着塑料凉鞋,朝着她脸上啪啪啪抽:“我理解你祖宗,狗娘养的,肚子里没憋着好屁,以为我没了,我男人就看上你了,也不看你丑成什么样!”
她大步走到窗口,掐住许来弟的脖子,将她大部分身子抵在外边,路过山林的枝丫带着尖刺,直往她脸上刮。
“啊,我的脸,放我下来,好痛。”许来弟被尖刺扎的满脸血,疼得尖叫,不管她怎么挣扎,就跟被姜颜拍死在案板上的咸鱼。
火车快速划过,轨道外的陡坡往下看有几十米,许来弟惊恐的差点厥过去。
她余光看到陆骁,就跟看到救星一样,大叫:“军人同志,救救我,她疯了,她会杀了我的,快把她抓了。”
其他人吓得呆若木鸡,没想到姜颜动作果断。
看外边的地形,她一放,许来弟绝对死的捞不着。
太疯了,太让人害怕了。
陆骁站在姜颜背后,神色淡淡:“我是军人,负责抓捕特务,这是你们的私人恩怨!”
一句话,不关我事,谁让你作死呢!
许来弟一听,眼里爆发出怨毒,更多的是绝望。
她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不救自己?就因为她没有姜颜长得好吗?
姜颜表情狠辣:“死玩意儿,我给你脸了,一路给我添堵,你先人没埋好,放出你这遭雷劈的,天不收我收,你都不长脑子,还盼着我给你留面子,我呸!”
姜颜说一句打一下,打的她面目全非的,其他人不忍直视。
也没人出面让她别打了,这口气总得撒出来,许来弟活该啊。
打的她她呜呜呜的,进气多出气少了,姜颜一把丢在地上,“再惹我,屎都给你打出来。”
一边的王清雅吓得一抖,看着姜颜的眼神十分恐惧。
陆骁拧开军用水壶,让她先润润嗓子,找来乘警,表明这人坑害军属,严肃处理。
至于怎么处理,肯定要写进档案的。
许来弟这辈子,全毁在一张嘴上,以后就算回城,也不会有任何单位接收她。
姜颜坐着,陆骁用湿帕子给她擦手,小心翼翼的,在拿出林昀找来的消肿止痛膏,给姜颜抹了下。
姜颜的手,皮肤白皙细腻,骨节修长好看,指甲圆润饱满,那点都往陆骁心坎上长。
他喉结一动,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好想亲亲姜颜的手,太好看了。
这就是后世说的手控。
陆骁认真涂抹,就好像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一样。
一车厢的人暗戳戳看着,谁也不敢叭叭,姜颜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涂抹好后,他把药膏放在她包里,提醒道:“晚点我打饭来,在涂一次,过两天就好了。”
姜颜难得乖巧:“好的,陆哥,我没事,你去忙吧!”
后续的审问,还得陆骁出面呢!
那种特务潜伏了很多年,一定知道很多东西,还都是关于国家机密的,太该死了。
姜颜最讨厌汉奸特务,祖宗都忘了,跟畜牲没两样。
陆骁看她这么懂事,心里发软,他是军人,还有更要紧的事等他。
他也没耽搁,他嗓音低沉的说着:“那你歇着,我一会儿就来。”
他伸手,想揉一下姜颜的头,又缩了回来。
姜颜的头蹭上去,他指尖感受到发丝的柔软,她抬头,陆骁这大老爷们黝黑的脸都红了。
他薄唇上扬,“皮!”
姜颜眨眼:“你不喜欢吗?”
“喜欢。”
陆骁嗓音坚定,就跟在做什么汇报一样。
姜颜前世没谈过对象,主要爱看小说,现实不好找,这不就单着了。
穿个越,还找了硬汉型男,越发确定是她爱的那款。
姜颜小手挥挥:“快去吧!”
陆骁如鹰隼般的眼眸一柔,“好。”
等着人走了,姜颜脸垮了下来,就跟谁欠她钱一样,王清雅大气都不敢出。
这分钟,怕是路过的狗都得挨两巴掌。
姜颜懒得管她,从自己包里掏出一个白瓶子,拧开盖子,倒出两片淡粉色药丸,丢进嘴里,把瓶子拧好放回去。
其他人一看,就算好奇也不敢问,姜颜就不是会回答她们问题的。
夏冬春神经粗,她关心的问道:“姜同志,你身体不舒服吗?吃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