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门柱一直在山上尾随着青,直到青快到家门口了,看两个女人才分开才知道她们俩是同路的,看着那个女人穿村而过恨的牙齿都咬咬,不过不碍事,这个村里也有一个女人可以供自己淫乐。
天慢慢的又黑了,图门柱鬼鬼祟祟的又到了周翠莲的门前轻轻的敲着门。听到这熟悉的敲门声周翠连心里都打鼓了,这个王八羔子怎么又回来了?周翠莲心里恨死了这个男人,但是却不敢得罪他,只好悄悄的拉开门挂上门锁打开了厢房的门。这才短短几个月,这个男人就回来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自己终于过了一段平静安宁的日子,自己的身体心理思想上面都好过一点。这才几个月呀他又跑回来?!这一次回来周翠莲明显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更加的疯狂在自己身上肆虐。周翠莲实在忍受不了了,轻轻的说。“你不要这么用劲的抓我,好不好?”图门柱不住的快速的抖动的双腿,嘴巴里面断断续续说了一句。“女人,长这这玩意,就是让人抓的,就是让人逮着的。”周翠莲真是有苦说不出,这是什么混账的一个玩意儿?!周翠莲心里面想想别的都不能想这个男人,想了自己都浑身难受生不如死。这个王八羔子这么酷似拴柱,是不是和拴柱家有亲啊?要不就是拴柱的同天兄弟,要不就是拴柱的同地兄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过在村里,为什么总是这么暗暗的偷偷的潜到自己的家里?为什么他第一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就想掐死自己?自己在村里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一个人,他究竟为什么老是躲在黑暗之中?在这地方究竟是怎么生存的?那可有别的地方可以住的?……周翠莲都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是怎么过的,好不容易那个人走了,周翠莲瘫在松毛草堆上,身上被他抓的都疼,特别是两个大白馒头更是伤痕累累都快被他拧掉了,他这个人真是变态变态得厉害,两个大腿根给他压的掰的都疼,整个身上都火烧火燎的疼。周翠莲不住的揉搓着自己的身上,揉搓着每一个疼痛之处都揉不过来。周翠莲心里都苦!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周翠莲自己心里也非常的清楚自己的孩子们小现在自己要出去打工还不行,又害怕自己不带着孩子们,这个变态狂会虐待自己的孩子们对付自己的孩子们。唯有的办法就是自己要撑过这一段时间苟活着,让自己把孩子们带大,只要孩子们大些了,能离开这地方去打工了,那就离开这个地方脱离这个魔鬼。
赵氏一个人在菜园子里面忙着蔬菜,听到大龅牙和一个女人两个人在说闲话,山里就是这样的,这边山高那边山低,这边地那边地有的时候就看不见彼此两个人,除非两个人都有动静或者声音,赵氏在这边拔草根本就没有声音,那边人也没有想起来这边会有人,“大龅牙,你可知道?听那个刘氏老女人说拴柱昨晚回来了,跟她睡了一觉。”赵氏一听更是不敢有声潜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大龅牙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个老女人不是胡说八道吧?拴柱的心一直都留在龙青的身上。”
“哼!什么菜都有吃腻的时候!那个龙青再年轻漂亮不也是一团肉吗?还能和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时间长了不都要换换口味?拴柱的老婆可是怀孕了。”
“这个该死的老光棍!这几个村的好多女人怕都让他睡过了。”大龅牙胡乱猜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也跟他睡过?”
“我没有!他哪瞧得上我?我长得又不漂亮?!你说话这酸不溜秋的是不是也睡过?\"大龅牙都不晓得这女人长没长眼睛和脑子?
“哼!他身上的每块肉我都摸过。”
大龅牙一看这女人这德行?!“说这样的话酸的很呐,怕是拴柱没跟你睡过吧?”大龅牙冷哼的提着菜篮子走了。大龅牙这个人毕竟在人情场面穿梭了很久,看着对面女人的神色就判断出这个女人是妒忌,就凭她那种姿色估计拴柱看不上眼的,拴柱那个人年轻茂茂的,他要选的人要么漂亮要么年轻,怎么也不会选这个中年妇女?
赵氏听着觉得奇怪,当然赵氏也是不相信刚才说话的这女人和拴柱在一块儿,只是粗浅的觉得拴柱不会要这女人。以前听人说拴柱搞过的女人都是些年轻的小媳妇漂亮的女人,那陈寡妇也算是漂亮的女人,听话声就知道那女人是谁,就她那种姿色估计拴柱看不上啊?昨夜并没有听到青家里面有什么动静,这拴柱难道时间长了真是玩腻歪了要换换口味?
另一边的菜地里周翠莲也听到了话声,周翠莲的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那个魔鬼在村里也是有别的女人的,怪不得这个魔鬼能够在这个山里待了这么久,原来他是在不同家的女人中间穿梭,怪不得他总是在黑暗中出来鬼鬼祟祟的,他一直做着都是见不得人的事。
大龅牙穿过山坡走到青家的门口愣了一会儿还是去敲了青家的门,青听到了大龅牙的声音打开小门先看了一下子大龅牙一个人,这才打开了大门让了进来又栓上了门。“婶子,什么事?”大龅牙进了屋看了看家里,“花花呢?”“在隔壁家和姐姐玩。”大龅牙这才放心坐在炕上,“青,昨晚拴柱回来了?”
“没!他这段时间很忙的,他在岳丈家盖房子又装修房子忙得很。”青只是稀奇,这大龅牙怎么想起来问拴柱昨晚有没有回来?
“青,你知道,拴柱在没和你之前和我们上下村庄好多女人都有染,”大龅牙不说了冷眼看着青,青知道这事,再说现在追究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首先自己又不是他的老婆,其次那也是拴柱以前的事了,自己现在和拴柱不也是姘着在吗?自己怎么能够说别人任何一句话呢?大龅牙看得清,就是这样沉着不说话,暗地里也是个有主意的。“我刚刚在菜地听了王氏那老女人说昨晚拴柱回来了和刘氏那女人睡了一觉,王氏那家伙说话酸不溜秋的,她还说拴柱身上每一块肉她都知道。我就觉得稀奇,这几个村里的女人哪个还有你漂亮?这么快拴柱就要换换口味啦?当初那个陈寡妇可是比拴柱大好几岁呢,拴柱不也是和她同居了十来年?”
青听着这些话让自己怎么说呢?“婶子,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我又不是他的老婆?他要是腻歪了他想换一个,我也不能说什么。”
赵氏从自家的后门准备进到青的家里和青叙叙这话,没想到这个大龅牙捷足先登了,好不容易听这两个人叙完了,青送出去关上门回来了,这才敲敲后门。
青打开后门,“婶子!”
赵氏看左右四下无人轻声说,“大龅牙刚才和王氏在菜地里说的话我也听到了,还有那边周翠莲也听到了,以前拴柱是和村里的一种大姑娘小媳妇们在一块胡侃,有些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的儿媳妇和拴柱不清不楚,为了家庭为了孙子孙女咬牙忍了。这才消停了一年多,这些闲言闲语怎么又出来了?拴柱昨晚回来了吗?”
青让进了婶子给婶子倒上了茶。“没有!他说最近在岳丈家盖房子还要装潢,忙得很。前段时间他记挂着我要送一趟柴禾去学校食堂,特意抽空赶回来,早早的帮我把车拉到那个镇上。前几天风儿回来说,他叔这段时间也很忙,店里很忙盖房子那边也很忙,这几次送饭都是小木匠老婆帮着送的。”
赵氏品着茶疑惑着,“那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传出这些闲言闲语?”两个人叙叙聊聊也没有弄明白。
很快的,村里又一波的流言蜚语传了起来,都说炙手可热的青这一下子被拴柱冷落了,拴柱又移情别恋看上那个刘氏了。大家私下里窃窃私语,只怕拴柱又要给那个女人盖房子了。拴柱就是这样,当初看上了龙青就给龙青家盖了房子,后来和齐大云结婚又在齐大云家盖房子,现在又回来和刘氏好在一处又要帮刘氏盖房子了。大家冷着一双眼睛默默的盯着。
最是幸灾乐祸的倒是龙青的婆婆罗氏,这个小荡妇!以后看你还神气起来?!没好气的没来由的又跑到青家的门口叫骂一场。农闲的时候大洋马有时候也下来看看自家远处的田土秧苗,听到骂人并不以为奇,听到拴柱又和别的女人好上了格外的恼火。这个王八犊子!这好几个月都不回家里,没给家里拿过一分钱,没给老娘买两瓶酒一条烟买一点点肉,又跑去那个女人家里献殷勤?!老娘要吃面粉还自己担去磨成粉,那时候收麦子的时候,他说的好听他给自己担去,结果还是老娘自己去担的。这小老婆养的罗氏,她骂谁都可以骂自己的儿子自己就是饶不了她!自己可以骂他,她就骂不得!两个人在农村家门口又大吵了一架,无非是不允许罗氏老太太骂自己的儿子,她没那资格!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想骂他打他怎么着都行。
这一通嗡嗡叫的吵了一大圈上下村左右的村庄人都明白了,拴柱又移情别恋了。
一轮明月光辉洒照在大地上,一条黑影渍溜的到了青的门前轻轻的敲着门,青听到了这敲门声觉得奇怪,这是自己和拴柱约定的暗号,但是这回拴柱没有骑车回来,这么老远的路他怎么走回来了?自打那一次他从小木匠那里借车之后他一直是骑车回来的呀?再说他的老婆齐大云还有摩托车他也可以骑呀?怎么会舍近求远自己走回来了呢?青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听错了?没听到他的自行车声音?轻轻的拉开了门栓出了大门到了院门口,青仔细的听听这喘息声不是拴柱的,还有一股说不清楚好像是发霉了的味道潮嘘嘘的味道,拴柱身上从来没有这种味道,拴柱身上虽然有时候也有些脚臭味汗味什么的,从来没有这种阴虚虚的感觉。虽然暗号是对的,但是没有进一步说话,要是拴柱在门外早就嗷嗷叫的喊了,拴柱在村里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他的老婆,他回来从来不是来偷情的他是回家的。青听了一小会不做声悄悄的又退回到家里轻轻的栓上了门。图门柱连续敲了几次暗号都没有看到青来开门实在搞不明白这个女人,自己观察了拴柱多次的敲门暗号绝对没错,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不开门?而拴柱每次敲门她都开?自己真是不明白自己敲错哪里了?这次自己回来又冒充拴柱的脸把以前睡过的女人都好好睡了一遍,还是没有满足,就想尝尝这个女人的鲜,偏偏总是敲不开门。别人家的女人的门都是非常的好敲的,院子也是非常好进的,独独这个女人家的院墙高耸,平时在野外的时候自己下手的机会也没有。又去连续敲了几次之后图门柱失望了,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青一直在屋里竖着耳朵倾听着,听到了这阵敲门声没了人走了心里一下子毛骨悚然,这种场景曾经出现过,那是自己还没有院墙的时候,风儿刚刚进学校第一天夜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后来自己问过拴柱,拴柱说那夜里肯定不是他,拴柱信誓旦旦说他自己从来没有回来过,而那晚那个人那么像拴柱,自己要不是和拴柱常待在一块儿,拴柱的模样一直刻在心里,差点就以为是一个人,而那晚那个人身上好像也有这样的一股味道,当时描述不好是什么样的一种味道?好像就是霉味潮嘘嘘的味道。难道又是那个人?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在晚上出来?为什么要敲别人家的门?他想干什么?突然又想起来村里最近的流言蜚语,说拴柱回来了,和某某某个女人又睡了。前一段时间大家流传和刘氏好了,以为拴柱要帮刘氏盖房子了,可是刘氏家到现在也没有动静啊?这也不符合拴柱的做事所作所为呀?拴柱每一次回来都给自己家里添置一些东西。窗帘被絮窗台镶板炕周围镶板一件件的一件件的拴柱每一次都带一点点回来,精心打理收拾着这个家,现在厨房里面也添置了许多的东西,可以说拴柱一直精心的打理着这个家想把这个家经营的好。这会儿这是怎么了?青一直分辨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烧好了早饭,喊起花花吃早饭,青忙着从后门到了赵婶子家里,婶子家的鹅嗷嗷叫着婶子早就喂过了,婶子肯定起来过了,青直接进了厨房看到婶子。“婶子!昨晚有人敲院门你听到了没有?”
赵氏从灶堂底下走出来奇怪,“没有,我没有听到。”
“我听到了。我悄悄的去到院门边,我连小门都没敢拉开,他的暗号是拴柱的暗号,但是他的气息不是,我闻着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发霉了的潮虚虚的那种味道。”
赵氏都叫青说糊涂了,“你到院门口啦?气息不对?发霉了潮虚虚的味道?然后呢?”
“我没敢开门,悄悄的溜回了家,我想了许久,风儿上初中的那一天晚上我分明也闻到过这种味道,事后我问过拴柱那天晚上可回来了?拴柱说绝对没有!早上他和我才拉了一板车柴送到学校食堂,我俩还在小木匠那里吃的饭,晚上他说他绝对没有回来。”
“你是怀疑这个人不是拴柱?”
“反正那一次我是看到这个人的背影和身形,和拴柱非常相似,昨晚这个人我连看都没敢看小门都没敢开。”
“这是个什么妖孽哟?最近村上谣言纷纷,都说拴柱晚上到不同的女人家去睡觉。不是有鬼怪或者是妖怪吧?”青听着吓得都呲牙,要是有妖怪或者鬼怪那还得了?赵氏拍了拍青也实在闹不清楚。
陈所长和袁宏两个人夹着包又来到了小木匠的厂里找到了正在忙着拴柱,多日不见明显感觉到拴柱瘦了一点点也黑了很多。“拴柱,在干活呢?!最近怎么瘦了?”
拴柱这一段时间吃力的很,一直在忙着房子的事情,盖房子琐琐碎碎都忙活了好几个月了,又连着装潢。“唉……”拴柱放下手中的活拖了一个凳子来坐下来歇一会喘一口气。齐大云抚着肚子挺了过来,陈所长又来干什么?难道又是王琦的事?还是拴柱的事?“最近我们在他娘家宅基地上面盖了房子,累得吃不住,紧接着连着装潢。”拴住摩拉摩拉头又摩拉摩拉脸。
陈所长年纪大一点点,看着齐大云这挺着肚子,要是问话的话恐怕有点不方便,问拴柱是不是回家强奸的事情,这事要搞出来齐大云要是搞出闪失不是小事。陈所长正准备找个借口,没想到袁宏直接问了,“拴柱,昨天晚上上半夜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