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滋在缄默中展开攻击,他的双眼有着蓝色的瞳孔,就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
这双蓝眼睛锁定着白米饭的身影,那位矛盾者已经准备就绪。
白米饭手持盾牌,紧握着长矛,眉头一紧使出“荆棘”能力。
沃滋皱着眉头,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带刺的灌木缠绕在白米饭的矛与盾,稍后白米饭大步流星,矛出如龙,直冲冲正面碰撞沃滋。
沃滋迅速闪开,不留身影在原地,沃滋手握法杖施展一发灼热的火球。发光发亮的同时还冒着热气的火球直冲白米饭,白米饭立即抬起盾牌抵挡。
他坚定不移的姿态有些后退,沃滋继续攻击,接连的元素攻击犹如海浪般涌上来。
沃滋一口气释放出十几个耀眼的橙红色火球,白米饭抬着盾牌一刻也不敢松懈。
稍后,一切好似平静了。
白米饭小心翼翼探出头,只见沃滋站在原地气喘吁吁。白米饭试探对方的下一步意图,沃滋立即把法杖面向白米饭,可是却施展不出元素攻击。
白米饭的盾牌始终面朝沃滋,沃滋刚刚的一举动,白米饭瞬间明白,对方一时半会没蓝了。
白米饭呵呵一笑,“小样,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让你一直发火球轰炸我?!”
只见白米饭高举着长矛喊道,“藤蔓缠绕,荆棘之矛!”
原本缠绕在长矛的荆棘变得粗壮又尖锐,让整支长矛看得有些庞大。稍后白米饭紧握着把柄,他化身独木般旋转朝着沃滋进攻。
沃滋刚想躲开,可是脚下被突然窜出来的藤蔓给束缚了自由,沃滋一时间无法行动。
接下来白米饭的独木转毫无悬念的撞击了沃滋。
他的队友分布在各个角落一一投去目光,尤其是约翰。
约翰与路焰战斗的同时,还抽出时间看向沃滋。看着沃滋已经倒在地上,他的心底变得有些气愤。
路焰微笑,从不远处传来的震动让他知道这是白米饭的杰作。
路焰告诉约翰,“现在三对三?你觉得还有胜算吗?”
约翰不屑地回答,“游戏还没结束呢,你张狂什么?你的同伴只不过是侥幸战胜了沃滋,不代表他能应付其他人。”
路焰说,“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路焰迅速划开一刀,紫色的电流吱吱作响,约翰立即与路焰拉开距离,稍后再与路焰贴身近战。
短刀的优势是灵活方便,如果操刀者的作战经验丰富,那么就可以躲开长刀的进攻之后再暗中切入。
路焰稍不注意,被约翰的两把短刀在短短的三秒钟里,被划了四刀。
他的血条一点点的减少,从刚才的战斗到现在,他都没看到约翰的血条,难道魔化人是没有血条的吗?
两人继续进攻,路焰释放三道电流,但是都被约翰一一躲过。那家伙鸡贼又灵敏,狡猾又无耻。
约翰耍着手中的短刀,面对路焰直面而来的长刀攻击,约翰都能巧妙的破解。
约翰的双手,弥漫着层层的黑色气体。路焰全神贯注地盯着约翰,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问题。
忽然黑色的气体从约翰的手里化作一刀快速地砍向路焰。
路焰被击倒在地,意识有些模糊。朦胧的视野里约翰正在步步赶来,路焰来不及休息,他立即起身朝着眼前模糊的画面随意挥斩。
面对眼前重复摇晃的身影,刚才的斩击都是白费力气。
路焰以刀尖撞在地面,从刀尖流露出来的电流向四周扩散。路焰趁机恢复状态,片刻之后,路焰看着眼前的约翰,那是实实在在的约翰,那家伙正在笑里藏刀。
“那个黑气……是什么情况?”面对路焰的疑问,约翰大方地告诉路焰。
约翰说,“这是后天的能力,是成为‘神明’的第一步。黑气能赋予作战者额外的能力,辅助作战者更快消灭敌人。”
路焰不屑地说,“胡扯什么黑气,这就是魔化你们这些人的污气。”
约翰呵呵一笑地继续说,“你们有神明的庇护,我们为什么不能掌握黑气?只要我们掌握了足够多的黑气,我们也可以成为神明。”
“你觉得那两个轻飘飘的家伙有资格成为神明吗?”约翰问道。
路焰回答,“管他有没有资格,我也不在乎谁是神明。我只知道……有你们这些人在,风车镇的居民就过不上好日子。”
约翰哈哈大笑地说,“说你们愚蠢,真的是愚蠢啊。你们费劲心思要拯救的居民,可是人家压根就不感谢你们。何必呢,到头来白费力气。他们根本就不会想着要反抗,他们自己都觉得现在活的无比痛快,再也不用担心外来的怪物会入侵乡镇。”
约翰继续说,“你们要是敢把我们连根拔起的消灭,那么你们就是与整个风车镇的居民为敌。要么你们放弃那些幼稚的幻想,要么……你们连同居民一起消灭。反正这个世界这么大,多一个这种乡镇,或是少一个这种乡镇都无所谓。”
路焰先是沉默,然后继续反击,“先打倒你们再说!”
约翰微笑着看着路焰,“能力不足的人总喜欢做一些冒险的事情,真让人可悲。”
约翰展开两把短刀,缠绕在手腕的黑气也顺势化作锋利的刀刃。
路焰投入专注的状态,接下来的每一招都十分的凌厉。约翰的短刀,加上黑色的利刃,全方面进攻路焰。
紫色的电流常伴在路焰的锋刃,路焰每时每刻都在耗蓝,就是为了能抵御约翰猛烈的攻击。
对方的短刀或许不怎么样,只不过是约翰的作战技巧比较突出罢了。但是约翰用黑气化作的刀刃,却是如同凶猛的潮水般压制着路焰。
路焰几乎要喘不过气,黑色的刀刃从天坠落,路焰双手抵御,约翰趁机双持短刀正面攻击路焰。
然而路焰的全身附带着电流,约翰的短刀压根就无法破开。
两把黑色刀刃的威力,犹如千斤之重,路焰能从中感受出来。他咬紧牙关,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被黑色的刀刃给砸成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