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光,深情相拥的两人,恰到好处的气氛,是最致命的诱惑。
女人连一根头发丝都性感得要命,直接把赵砚舟的魂魄给勾走。
怎么会有女人的腰这么软,就像没有骨头似的。
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掉。
赵砚舟还残留了一丝清明,温柔地吻着怀中的女人,打算多给点耐心开发全新的领域。
“西西,可以吗?”他依依不舍离开她的樱桃唇,似是询问,又像是肯定。
林若溪好像喝醉了,又好像没有喝醉。她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亲吻自己的男人是谁。
可是,她的四肢仿佛跟脑袋不在同一个躯体之上,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每次被赵砚舟搂在怀里亲吻的时候,林若溪总感觉大脑空白一片,却又无比的享受和心情愉悦。
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挺好的,她喜欢!
“你没有拒绝,那我当你答应了。”
“西西,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理智很快被欲望所替代,赵砚舟加深了这个吻,此时此刻变身为暗夜里的一头狼。捕捉到猎物以后,一点点地逗弄和撕咬,然后吞没。
他张齿轻轻咬了一下林若溪的肩膀,声音又沉又欲:“西西……”
“唔……”林若溪抵在男人胸肌上的手微微颤颤,心里莫名变得紧张起来。
没见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
接下来要干什么,她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可是……
林若溪潜意识却告诉她,觉得两人发展有点快,应该再相互了解后再往更深一步的发展。可是气氛都烘托到这个份上,她的一颗心也被迷得神魂颠倒。
现在把赵砚舟推开,他会很失望吗?
纠结之时,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林若溪触电般把男人推开,手忙脚乱伸手取过茶几上的手机。
没想到关键时刻,是苏瑾替她做了决定。
“是苏苏,你待会儿别说话。”林若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起身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夜风习习,林若溪在刚才的拉扯中,发髻散了。她干脆拔掉簪子,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心情,最后才按下接通键。
“苏苏……”
苏瑾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好半响才应道:“西西,我跟Alex分手了。”
“分手?你俩在一起超过一个月吗?”林若溪对于苏瑾说分手,见怪不怪。毕竟从大学开始,她已经穿梭于各种男人之间,从成熟大叔到年下弟弟,身边从没断过男人。
谈恋爱对于苏瑾来说,跟林若溪做菜吃饭没什么区别。
苏瑾闷闷地说了一句:“二十六天。”
呵,还没打破最快分手的记录。
林若溪记得大学的时候,苏瑾跟一个师兄谈了一周就分手。原因简单直接,听说那个师兄看着高大威猛,其实不太行,她不满意。
可是前几天苏瑾不是说Alex很好吗?怎么又分了?
罢了,苏大小姐分手不需要理由,只看心情。
“分了就分了,下一个会更好。”林若溪安慰的说话多年来没有任何的新意,毕竟以苏瑾的性格,劝了也不听。
没等电话那头的人应答,林若溪的腰肢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抱紧。赵砚舟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鼻尖轻轻扫过白皙的天鹅颈,最后咬住小巧圆润的耳垂。
“唔……”
林若溪吓得差点尖叫出来,气得用手肘撞了一下赵砚舟,扭头用口型暗示他“别闹”。
“西西,怎么了?”苏瑾问。
林若溪轻咳了一声,尴尬说道:“没……没什么,刚被蚊子叮了一口,皮肤有点痒。”
埋在脖子上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眉头皱了皱,继而把她的长发拨弄在一旁,低头在肩头上咬了一口。
林若溪措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啊……”
“西西,发生什么事了?”苏瑾着急地问道。
男人恶作剧似的掐了一下林若溪的腰,继而抱起她放在阳台的栏杆上。重心不稳,她的身体摇摇欲坠,吓得慌忙勾住他的颈脖。
两人平视,赵砚舟勾了勾唇角,那眼神儿仿佛在说:让你不理我……不理我……
“苏苏,我真的没事,刚才……差点摔跤。”林若溪的双颊红得就像熟透的红番茄,真有冲动想要一脚把男人踹开。
苏瑾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兴致乏乏:“算了,Alex也不是说什么好人。他高中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还没分手呢。刚才给他发信息的时候,我刚好看到。”
“哼,哭着求我原谅,说最爱是我!老娘要身材有身材,要眉毛有眉毛,要钱有钱,稀罕一个一脚踏两船的渣男?”
虽然苏瑾玩得花,在原则性的问题上还是拎得清。说分手就分手,电话、微信拉黑,独自一人开车从云城离开。
“行啦,别生气,回南城我请你吃饭!”林若溪小声哄说。
赵砚舟越想越窝火,打断两人的好事就算了,居然还缠着他的女人撒娇?
舅舅和外甥女,没有一个好东西!
“周末晚上我约舅舅上你那里好不好?搬了新家,我还没帮你暖房呢,乔迁礼物已经准备好啦。”苏瑾这丫头忘性大,吐槽完以后,心情畅快多了。
林若溪爽快应了下来:“行,到时候我给你们做大餐……对了苏苏,我想问你借礼服和首饰,下周六刚好有一个行业交流会,cherry说要带我去长见识。”
衣柜里清一色都是职业套装,要么就是休闲服饰。她算过账,买新的太贵,租的不一定找到合身的,还不如问苏瑾借,反正两人身材差不多。
“没问题,我家电子锁密码你是知道的,下班随时过去挑。我心情不好,打算去港城shopping,周末才回来。”苏瑾说。
“好。”林若溪抬起头,看到赵砚舟气鼓鼓盯着自己看,慌忙找了个借口说:“苏苏,我还要加班下报告,回来再聊。”
“好。”
挂了线,赵砚舟的语气酸溜溜的,眉头皱起来能夹死一只苍蝇:“她是你的正室,我才是小妾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