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雪儿,你看马兄这‘意外之跌’是不是愈发自然了?都快成它的招牌动作了。”杨雪一手扶着额头,眼中却闪烁着笑意,调侃道:“我说,云大妖王,你这是打算开班授课,传授‘马失前蹄’的绝技吗?”
话音未落,云秋身形一展,化作一头威风凛凛的妖兽,长尾轻卷,将杨雪稳稳置于自己宽阔的背上,仿佛为她铺设了一张移动的软榻。他转过头,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决心:“那日,我正巧在师父的情报网中游走,偶遇马兄驮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巡游,一番魂念密语,咱们这不就一拍即合了嘛。”
“说起情报,有个劲爆的——太子的青龙军,如蛟龙出海,两日内将兵临城下。咱们这一番折腾,怕是让那皇宫内的老狐狸,连筹措军粮的力气都快没了。”杨雪闻言,眸中精光一闪,仿佛看到了更深的布局。
“哼,既然那狗皇帝的粮仓已近枯竭,咱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顺水推舟’的同时,也得给他来个‘釜底抽薪’。”云秋笑得意味深长,语气中满是志在必得。
杨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野心不小嘛,不仅想扫清障碍,还想再立一功?但别忘了,那粮仓周围定是铜墙铁壁,咱们这点人手,怕是难以撼动。”
云秋一听,故作不悦地瞪了杨雪一眼,眼中却满是宠溺:“俗人之见!我云秋行事,岂是为了区区军功?我这是在为咱们的未来,提前准备一份沉甸甸的聘礼。”
杨雪轻拍云秋的额头,佯装生气却难掩笑意:“你这家伙,油嘴滑舌。快说说,到底有什么妙计?”
云秋故作神秘地一笑,正欲开口,却被一阵急促的通报声打断——大燕南部边境,萧锐的军营内,锦衣卫如幽灵般穿梭而来,跪地禀报:“皇上,营外有异动,清霞派来使求见,领头之人,竟是三年前遁入仙门的九公主,萧木兰!”
此言一出,帐内气氛骤变,仿佛连风都凝固了片刻。萧锐的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心中暗自思量:这清霞派与九公主的联手,是福是祸?而这一切,又是否正是云秋与杨雪那盘大棋中的一环?在幽暗而庄严的龙帐之内,光影交错间,一位身着龙袍,面容却布满岁月风霜的帝王——萧锐,正襟危坐于金銮宝座之上,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轻启朱唇,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羁:“呵,竟是那传说中的叛逆木兰,何不独自踏入这权力的迷宫,让寡人亲眼见证,你这叛逆之心究竟能掀起何等风浪?”
时光仿佛倒流至那风云变幻的三年前,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联姻,如同海市蜃楼般破碎于无形。萧锐本欲借萧木兰之手,编织一张通往佛门长生的密网,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木兰竟在月光下被一股神秘力量悄然掳走,从此音讯全无。而当消息传来,她已摇身一变,成为了清霞派中备受尊崇的圣女,这一切,都让萧锐的权谋之局,多了几分荒诞与无奈。
正当思绪如潮水般翻涌,龙帐的门帘被轻轻掀起,一位身披黑色轻纱,仿佛自夜色中走出的女子缓缓步入。她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正是那传说中的萧木兰。她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轻轻施礼,声音清冷而坚定:“清霞派圣女萧木兰,特来拜见大燕之主,愿陛下龙体康健。”
萧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中既有愤怒也有失望:“好一个不孝女!朕养你成人,你却以这种方式回报?连最基本的‘父亲’二字都不愿出口了吗?”
面对父亲的质问,萧木兰的呼吸微微一顿,随即恢复了平静。她深知,这份亲情早已在权力与算计中扭曲变形。“父皇……或者说,皇上。您当年为了一己私欲,不惜将我推向火坑,难道就没有想过今日吗?”她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般击打着空气。
萧锐的脸色更加阴沉,挥手示意一旁的锦衣卫退下,不耐烦地说道:“说吧,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别再浪费时间了,看到你这张脸,朕就心烦。”
萧木兰不以为意,她轻轻抬手,指尖轻点,一枚古朴的小盒子出现在空气中,随后缓缓飘向萧锐。那盒子中,正静静地躺着两颗散发着淡淡荧光的菩提子。“我此行,只为劝父皇退兵,放弃那些无谓的征战。这两颗菩提子,愿能平息您的欲望之火,让您得以安享晚年。至于第二颗,便是我对您多年养育之恩的一点微薄回报。从此之后,你我缘尽,各自安好。”
萧锐冷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那两颗菩提子。“你以为,这两颗菩提子就能收买朕吗?告诉你,这世间万物,皆难入朕眼。不过……”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你既然敢来,就证明你手中还有更多筹码。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刻,龙帐之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而在这无声的对峙中,一场关于权力、亲情与救赎的较量,正悄然上演……在萧锐指尖轻旋间,一枚古朴而神秘的储物戒仿佛蕴含着星辰之力,缓缓吐露出一枚精致的圆盒。他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姿态,轻轻掀开盒盖,推向桌沿,仿佛揭开了一段尘封的秘密。
萧木兰的目光瞬间被那圆盒中静躺的两颗菩提子吸引,它们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又似智者深邃的眼眸,透露着不凡。
“这两颗菩提子,是你二哥跨越千山万水,动用不为人知的网络,为我精心寻觅而来。”萧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以为,那太子,仅凭与你相似的叛逆,就能遮蔽整个天空?他,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