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着绝对的信心,可以培养出一个极为合格的五条家六眼神女。
有了五条悟的前车之鉴,他们这一次会更加的谨慎,小心,绝不能让六眼神女步入神子的后路。
五条家家主保持着和蔼可亲的表情,顺着空音绫子的话,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五条妩,你确实是我五条家的神女,
我们刚才彻查了当年,你和悟是双胞胎姐弟,出生的时候有诅咒师出手,想要杀了你们,
被五条家的咒术师阻挡,可你却不幸失踪,我们都认为你已经遭遇不测,
不愿意提及这段伤心的往事,所以将这段消息在当年就彻底严禁谈论,
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妩,这些年你受苦了,回到五条家,我们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五条家的家主睁着眼睛说瞎话,五条家的其他长老瞬间明白过来,你一口我一口的说了下去。
直接认定了五条妩的身份为五条悟的双胞胎姐姐。
在五条家家主和众多长老们看来,对方拥有六眼,还会祖传术式,肯定就是五条家的血脉,至于是五条家谁的血脉,这并不重要。
在一番和谐友好的交流和空音绫子故意促成下,五条妩的身份被彻底定了下来。
一切尘埃落定下来,空音绫子是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转身和五条悟并肩就要离开。
“妩,你这是和悟要去哪?”五条家家主很快适应了新的身份,改口叫住了要离开的两人。
空音绫子面无表情的回头道:“当然是和悟一起回高专。”
五条家家主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眉头微锁。
其他几位长老瞬间激动起来,这可是他们五条家才找回来的记忆不全版的神女,怎么能和五条悟一起去高专!
他们家的神子大人已经歪的不能再歪了,绝不能让他再祸害神女大人!
没等五条家家主说话,几位长老就你一言,我一言的安排了起来。
“不行,妩大人是五条家的神女大人怎么能去高专呢?”
“神女大人应该留在五条家,我们一定会培养出一个最为合格的五条家神女大人!”
“神女大人绝对不能和悟有过多接触!”
在所有长老,包括家主看来,眼前这个记忆不全的神女性格当是属于未经雕琢的。
有了培养神子的失败经历他们现在可以吸取足够经验,培养出一个属于五条家的合格神女。
“是谁给你们的错觉觉得我会听你们的?”空音绫子皮笑肉不笑的单手抬起手臂发动术式顺转·苍,考虑到这房子的脆弱,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最小功率的苍。
一阵轰鸣声传过,五条家忙碌的侍女和侍从,只感觉到一阵爆炸声的传来。
对这熟悉的爆炸声见怪不怪,毕竟五条家的神子大人刚刚回来了。
被苍轰过的房子彻底报废,早就习惯这一招有所预警的五条家家主和其他几位长老早就躲开了。
罪魁祸首空音绫子面无表情的朝着身后目瞪口呆的几位长老和家主摆了摆手:“就这样,我和悟回高专了。”
五条家家主和其他几位长老是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个记忆不全的神女大人,性格恶劣的程度竟然丝毫不输神子。
都是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的性子,家主和几位长老不由得开始怀疑,难道历代的神女或是神子都是这样的性格吗。
这一点他们现在无法证实,毕竟五条家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出现过六眼,唯一出现的一双还是现在的五条悟。
以及这个前不久出现的第二个六眼,从小在外流浪,一定吃了不少苦,所以性格才会这样恶劣。
所幸神女现在记忆不全,一时的叛逆无伤大雅,他们一定会多做努力争取让神女打消留在高专的念头。
五条家的家主和几位长老通过极强的脑补能力给空音绫子完美的找好了理由,并且不怕死的开始了新的谋算。
如果空音绫子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恐怕会毫不客气的送他们一发茈,以此来治一治他们腐朽不堪的脑袋。
......
坐上车子离开五条家,回去的路上空音绫子和五条悟一拍即合,直接半路去仙台买甜品。
到了那家店的时候,毛豆生奶油味的喜久福就只剩下一份。
空音绫子墨镜下苍蓝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喜久福,五条悟不甘示弱,在店员将甜品袋子递来的那一瞬间。
空音绫子抬手抓住五条悟的肩膀,一个瞬移,将其带到了一处人迹罕见的山里。
松开肩膀后,毫不客气的一发苍轰了过去。
五条悟躲开后,眼前早就没有了空音绫子的身影。
等他反应过来,赶回去的时候最后一份喜久福正好被空音绫子吃进了嘴里。
五条悟苍蓝色的瞳孔骤然放大,流露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和指责:“妩!你,老子跟你没完!”
如果不是顾念着周围有很多普通人在,五条悟早就用茈打回去了。
空音绫子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看着五条悟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大好。
甚至还过分的拿出了手机,对着五条悟那愤怒的神色拍了好几张照片。
随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上了车,还不忘打开车窗提醒一下:“悟,再不上车,你就要自己走着回去了。”
五条悟退而求其次买了其他的甜品后挤上了车,上车后就和空音绫子扭打了起来。
目标正是空音绫子口袋里的手机,他可没忘记对方手机里面有着他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给他二人开车的辅助监督弱小的瑟瑟发抖,生怕这怒火会波及到他的身上,就连呼吸都极为小心。
一路上战战兢兢,殚精竭虑,终于将两个祖宗送回到了高专。
直到目送两个祖宗扭打着踏上台阶,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长呼了一口气。
直到两人踏入高端的结界,五条悟动手越发认真和狠戾。
尽管他知道对方的实力以及对于术式的运用都在他之上,可他仍然不服。